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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顿了顿，语调变得意味深长。
“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我不配当这个姜家小姐？”
姜沛表情一僵，有瞬间变得慌乱。
他是绝对不敢附和她这说辞的，若是被姜老爷子知道，他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三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任是他想破头都想不明白，他不过是来这儿带她回去罢了，为什么会这么难。
不是应该在他刚提出接她回去，她就立刻雀跃得去收拾行李随他踏上归途吗？
别说是他了，就连系统都有些无法理解。
系统：「宿主，你不应该在这跟他扯东扯西的啊，你应该在他提出要接你回去就立刻答应下来，这样才符合剧情啊！」
系统：「在原有的剧情上，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可是温柔懦弱的小白花人设……」
姜妩可不打算理睬它，继续笑吟吟地望向姜沛。
“为什么是三小姐？我上头不是只有一个姐姐吗？我大伯就只生了一个女儿吧？”
姜沛看着她略显无辜的大眼睛，一时之间难免有些迟疑。
“这……大爷确实只生了一个女儿……”
姜妩：“那你为什么不叫我二小姐？”
姜沛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姜妩小姐你就是三小姐，二爷还有一个女儿，你还有一个姐姐……”
“可是，”她一副苦恼的模样，“我记得我上面只有两个哥哥啊，我爸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女儿？是他接回来的私生女吗？”
“不是不是。”
他连连摆手，“私生女”这三个字，在豪门圈里可是禁词，还是人人都厌恶的那种。
而姜老爷子也是最讨厌私生女这样的存在。
“二爷在送走你之后从孤儿院收养了一个女娃……”
姜妩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想不通。
“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女娃？我爸没女儿吗？既然我爸想要一个女儿，那为什么要把我送走？”
这好像就是一个不断循环的问题，姜沛哪怕在姜家生活了大半辈子，但他仅仅只是一个管家，当然不好插手主人家的事。
对于她的疑问，他唯有闪烁其词。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是没脸回答？”
姜妩仍然是那一副无辜的表情，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丝毫不留情面，就差没把那最后的遮羞布给掀开了。
“哪个好人家会把亲生女儿送走，把别人的女儿迎进门的？这不是纯纯脑壳有包吗？如果不是脑壳有包，就是有那啥大病，又或者我爸有那个绿帽综合症，不仅喜欢戴绿帽，还喜欢养别人的女儿。”
姜沛听不下去了，脸色猛地一沉。
“本来我还谅你当初刚出生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不该牵扯到你，现在看来，是我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