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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萧辰醉的颠三倒四,醒来时就快到了晌午。
和以前一样,醉酒后的懊悔与愤恨涌上心头,猛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躺在木榻上。
于是用力的捶了捶脑袋,只觉得胀痛无比,像是被斧子劈开了一样。
“辛寿!”
“辛寿!”
辛寿听到屋里萧辰在唤,急忙跑了进来。
“郎君,您醒了。”
“什么时辰了?”
辛寿抬头瞧了瞧。
“差不多午正了。”
萧辰捂着脑门儿,半天不作声。
“我去给郎君熬些汤水来。”
萧辰微微的点了点头,再次倒了下去。
昨天对易琼说的那些话,多少还有些印象,断片儿也是断的后半夜,在那万般痛苦千般无助之际自己又补了几碗酒,才昏睡过去。
想到这里,萧辰咬着牙起身,推开门左右摇摆着来到了易琼所在的厢房。
“大哥,在吗?”
“大哥?”
“郎君,尊主昨晚便出去了,一夜都没回来。”
辛寿手里拿着木勺说道。
“什么?昨晚就走了?”
“说去哪了吗?”
“额那倒没有。”
“您昨晚好像和尊主吵了几句。”
“行,我知道了,你快去熬汤吧。”
“哎,好嘞。”
事已至此,看来自己无意间伤了人,而巧舌利剑的美名最终只剩下了利剑,还刺到了最亲近的人身上。
这种感受好像似曾相识一般。
之前醉酒后,习惯性给别人发消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有一次还直接打给了领导,破口大骂他的“罪行”,也正因如此,萧辰养成了一个喝完酒就关机的习惯。
如今旧事重拾现,免不了心生懊悔。
萧辰回到房间,往脸上浇了一大勺凉茶,寄希望于冰冷刺骨的水流刺激,可是除了满脸的茶叶和湿透的衣襟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脑子里的铅块并没有被冲刷掉,反倒是两侧的太阳穴传来一阵阵剧痛。
“郎君,汤好了。”
辛寿端着一碗汤推门进来,见到眼前的场景也是不知所措,于是随手把汤碗放在了案上,低头退去不说。
萧辰全身无力,倒头又躺了过去。
中军大院的厢房里,武平几人早上醒来,忽见易琼捧着一块麻布走了过来。
“哎?你你怎么也住这里了?”
易琼见状白了一眼。
“近日精神欠佳,住在署衙里能多睡一会儿。”
“哦也好,”
新桥河面上,有一处转弯的河道,岸上有几处破败的宅子,一艘低矮的蓬船在上面停息。又见一女子在岸上四处张望后急匆匆的钻进了船舱。
“漱儿,外边怎么样,没有人跟踪你吧?”
谢氏拉紧布帘,低声问道。
“还算顺利。”
玉漱放下胳膊上挎着的一竹筐东西,又上前将母亲的棉衣合紧了些。
“娘没事,只要能和女儿在一起,再苦也不怕。”
“要我说啊,还不如听易英雄安排了,我们不辞而别,又落得如此下场,为娘真是诶!”
“娘,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只是我不想再麻烦易大哥了,毕竟我们已被临川王盯上,若被发现,那易大哥他们也会受到牵连。”
“没想到他会如此狠毒,竟要将我们母女二人置于死地。”
谢氏眉眼低垂,连连摇着头。
玉漱眼里充斥着泪珠,揽过母亲,二人依偎在了一起。
有诗云:
万般愤恨无人说,悠悠岁月尽蹉跎。
才出魔窟又逢难,孤舟夜冷叹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