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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盼儿只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在弟妹面前,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道德败坏的恶妇。
都怪弟弟不知道学好,哪有在学堂上看春宫图的?
她也怪许昭昭不愿意帮忙,而且还将话给挑破,这不是把他们老张家的脸摁在地上摩擦吗?
张盼儿要气死了!
这件事情终归是瞒不住的,如今许昭昭自己猜出来了,那么晚上定然就会告诉三郎,张家这次丢脸是丢到家了。
原本还想瞒着夫君的张盼儿,这次也不敢再瞒,晚上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了。
谢嵘的脸黑成锅底了。
“你去找三弟妹求情了?”
“这不是听说三弟妹的人脉广,处处都有门路,所以想着请她帮忙找人说和一下嘛。”
“可闭嘴吧!”
谢嵘都要被气死了。
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不靠谱的小舅子!
“这件事情既然是你弟弟惹出来的祸事,为何不让你父亲或者是叔伯去奔走?”
张盼儿脸色微窘,这等事情,娘家那边其实是瞒着父亲的,就怕父亲一怒之下再对弟弟用家法,所以母亲才会求到她这里来。
可是谁成想,她一开口,就被许昭昭给识破了。
谢嵘看妻子这模样,便知道定然又是岳母自作主张了。
“此等大事,岂是你们这些内宅妇人可以插手的?此事我会与岳父说的,小舅子顶多只是挨顿打,但只要是岳父出面,国子监的监生身份,必然还是他的。”
跟一个监生身份比起来,一顿打算得了什么?
也就是他岳母分不清轻重,这等事情还要求到女儿这里来,只是为了护着那个不着调的东西。
现在好了,闹得连弟妹都知道了,张家这次丢人可是丢大发了。
张盼儿因为没办成这件事,甚至还被父亲知道了,少不得要被母亲埋怨一通,事后弟弟果然是挨了一顿打,一直在家里休养了快半个月才好起来。
张盼儿心中有愧,便三天两头往娘家跑,也没少往娘家带好东西。
好在她弟弟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也知道姐姐是真心疼爱他,所以没说什么难听话,但是经过这一回挨打,倒是学聪明了。
以后有什么事,都得藏着掖着,可不敢再在光天化日之下充胆儿大了!
这也不算是什么事,许昭昭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她和谢铮也的确是说了此事,但也就只等是个乐子,听过就算,没想着给人家往外传,毕竟都是亲戚。
所以,这件事情,最终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
国子监的先生当时没收了东西,但是考虑到东西污秽,所以并未展示,所以,知道此事的师生并不多。
张父又舍出好东西,挨家奔走,总算是将此事压下去了。
张盼儿这里刚消停,四房又闹起来了。
先前小林氏好心收留的两位婢女,竟然敢爬床,这可是坏了府里的规矩,自然也是会惹得主母震怒的。
“哦,我有点印象,可是叫彩蝶、彩娟的二人?”
“回主子,正是她们二人。听闻一个去爬四爷的床了,还有一个想爬四郎君的床,结果被守门的小厮给撵走了。如今四夫人正在院子里闹呢。”
许昭昭眨眨眼,脑子里仔细地消化了一会儿才问:“这么说,爬四爷床的那个成功了?”
“奴婢仔细问过,没爬成,但是那婢子脱光了衣裳和四爷睡在一处呢。四夫人找了嬷嬷给验身,说那姑娘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是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许昭昭挑眉,然后上下打量丁香一眼:“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也知道最后一步?”
丁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主子,您,您怎么还取笑奴婢呢!”
许昭昭笑出声来:“罢了,不逗你了。还好没能真地爬成功,若不然,四房会更热闹。”
因为是小林氏自己买回来的丫头,所以如何处置,自然是由小林氏说了算。
此时的小林氏可顾不得先前的那些什么情谊了,自己以为的小辈,竟然还敢妄想成为她夫君的女人,这简直就是啪啪打她的脸呀!
“我果然就是好心没好报。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怎么就想起来要救你于水火,我就该让你进教坊司,该让你进秦楼楚馆,正好如了你的意!”
这话骂得太扎心了。
最终的结果,是这姐妹二人直接被发卖出去,至于牙行再卖到什么地方,就不归小林氏管了。
这等忘恩负义之人,谁家买回去了,只管等着后悔吧。
许昭昭想到那姐妹二人的精明,还是命丁香特意走了一趟,告诉牙行,再发卖这姐妹二人时,定要将她们的身世说清楚,而且还要提醒对方,她们是因为不安于室,忘恩负义,妄图爬床才被发卖的。
“主子,不过就是两个贱婢,您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呢?”
芍药不是很明白主子的用意。
“那两姐妹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初我刚回府,便正好遇到她们姐妹二人被欺负,哪有这么巧的事?而且这等人,心思狠毒着呢。若是真被她们爬到了高处,她不会记恩,只会记仇。”
芍药不是很懂,但觉得主子的话一定没错。
对,她就是这么盲目地崇拜主子。
谁让她们主子有本事呢。
别人家的大丫环一个月顶天儿能有八百文月钱就不错了。
可是她们几个,八百文月钱那就是个零头儿,平时光是小姐给的打赏就不止两贯钱了。
做丫环做到她们这个份儿上,也是没谁了。
四房出了这等糟心事,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装鹌鹑,这种时候,谁到四夫人眼前去晃悠,谁就是作死呢。
张盼儿虽然没能让许昭昭给帮上忙,但是人家知道了这件事,却并未大肆宣扬,就冲这个,张盼儿也得过来谢谢她。
“大嫂何必如此破费!”
“谈不上什么破费,我知道你这里好东西多得是,咱们国公府,从上往下数,单论财力排,你要是占第二,可没人能占第一。”
许昭昭心情极好地大笑两声:“大嫂这话是捧着我呢!也是巧了,刚刚给小侄儿打的金项圈,本来还想着挑个吉日送过去呢,既然大嫂来了,那便让我懒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