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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哥，我告诉姑父了，他说他现在还在隔壁市要下午才到家。”
“没事。”
宋暖暖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看见我上了柳家的车，我才看见她终于动了两下。
“你很在意她？”
听见声音，我抬起头。
柳志的问题让我觉得意外。
我在意谁，这不都和他没关系吗？
“呵，你是真爱上宋暖暖了？”
“我爱上谁，和柳家利益有关系？”
我从喉咙里面挤出一句话，然后咳嗽了两声。
“陈骁，我应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柳志的话很突然，我思索了一下，咧开嘴笑了。
“是吗。”
柳梦洁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的脸，却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天发生了什么，她压根搞不清楚。
现在柳志来了，她更加不愿意费心思去想明白了。
只是柳志想知道，甚至恐怕已经查清楚了。
那帮狐朋狗友在还没有下船之前，就一个个被人叫去调查了。
柳梦洁没有被带走，也多亏了柳志的钞能力。
公司很快就到了。
上一次来柳家公司，好像也有一段时间了。
“陈特助……”
“陈特助回来了，是不是陈特助啊？”
“他怎么回来了，还跟着柳总一起回来的，不会是……”
面对不少人的猜测，我只是笑了笑。
我们在等电梯，身边断断续续站了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拿着一杯咖啡。
看来最近柳氏很多工作，各个都需要加班了。
“陈特助你是回来工作吗？”
“不是，我和柳总回来谈点事情。”
这是我以前带过的一个实习生，脑子不算灵光，过了实习期我还是有点意外的。
“陈特助？”
柳梦洁嗤笑一声，听起来那么刺耳。
电梯门打开又关上，却只有我们三个人。
没人敢和我们一个电梯，我满面温和，对着电梯外的人点了点头。
“公司里面的人都在念着你的好呢。”
柳总轻飘飘一句话，又把我架起来了。
“是啊，他们念着我的好罢了。”
“那你当初怎么没念着我们柳家一点好呢？”
柳梦洁动了动她的包，翻出一只口红补妆。
力气大了些，柳梦洁弄断了口红，看起来她心情不怎么样。
在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柳梦洁把口红丢在了地上。
她在发怒，这是她发泄的动作。
还在工位上的人听见了动静都知道柳梦洁来公司作威作福了，立刻缩起脖子做事。
柳志没有开口，我们进到了那个熟悉的办公室。
“你看看，当初是这一份合约吧？”
“对。”
我不需要看了，这份合约我早就眼熟了。
柳志还没有丢，也是有意思。
柳梦洁看不懂，“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你也知道在我们的合约里面写着什么，你还是做了？”
我承认，“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