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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曾问过你,是因为我信你。”
陆延礼沉默了半响,解释道:“那胡人知道父皇的事,我不过是去询问此事。我与他之间没有任何。”
“恩恩,我只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奉恩却摇头,他不是什么聪明人,陆延礼说什么他就只能听什么,没人告诉他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你曾经那般算计我。”
陆延礼呼吸一窒,莫名地,他的心被勒紧了。
“你让我等,我都等了这么久了,却还是这样。”
他又想起陆岱景的话,许是他挑拨离间,又或是其他什么,可江奉恩却怕他总有一日会发生。
他不想质疑陆延礼对自己的爱,可这些日子来,陆延礼做的种种,却让他愈发困惑。
“现在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敢信,我怕你是不是又要对我做什么。”
“不会的。”陆延礼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会这么想。”
“恩恩,我对你全是真心实意,这么多年,你难道看不出吗?”
江奉恩不语,就是因为看着陆延礼对他这么多年的好,他才没舍得狠下心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抚开陆延礼的手,“我很累,还想再睡会儿。”
但陆延礼仍是抱着他,“恩恩,你信我这一回,我不会骗你。”
江奉恩没应,很快便传来他的呼吸声,睡过去了。
李茹绪看着院子外面的下人来往着,昨日整整一夜府中乱成一锅粥了。东苑进了贼人,不知是偷拿了什么宝物,竟惹得陆延礼大发雷霆,简直要把太子府翻个底朝天。
她想到自己在太子妃酒里放的东西,心中隐隐不安。
“侧妃,您怎么了?”
李茹绪摇摇头,问:“昨夜殿下可是在东苑?”
“像是去了江公子的院里。”
李茹绪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婢女以为李茹绪是生气,忙道:“许是有事才过去的,后半夜殿下就急匆匆地赶会太子妃那儿了。侧妃别担心,有老爷说情,说不定过几日殿下就会来您的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婢女的话李茹绪一个字都听不进了。
昨夜太子竟然没与太子妃在一块儿,后半夜才回去……那春药并不好解,若是独自一人根本无法忍耐,若不是陆延礼在太子妃身边,那便是……
李茹绪被自己的猜测吓得浑身发凉,昨日便在府中疯了似的找闯入的贼子,如此这般便说得通了。
皇室子弟可都不是什么大度之人,通奸被发现,若是休妻都还算有些情谊,就怕太子一气之下叫太子妃以国法处置……
正是这么想着,外头突然传来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是太子殿下来了!”
李茹绪刚要起身行礼,就被陆延礼摆手叫住。
“免了。”
等屋内的下人都退了出去,他便开门见山地道:“那酒里是你动的手脚吧?”
李茹绪一惊,“我、我见殿下这几日与太子妃关系疏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这儿不是听你解释来的。”
李茹绪不敢抬头,只觉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让她喘不过气。城中一直传太子温润有礼又通情谊,她是从没信过的。
她的老师曾教她,世上的人有三种人最为危险,极慧、极礼、极权。陆延礼三样都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自小在宫中长大,明争暗斗什么没见过,就连自己年迈的父亲都畏他惧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性情温和之人。
因此陆延礼这幅样子并不让她意外,但在真正的强威下,李茹绪才第一次感受到由心生出的恐惧,单单是这么一句话就叫她心寒腿软。
陆延礼倒是坐到椅子上,忽地开口道:“怕什么。我不会对你如何。”
“此事便是你我知晓,若是我从旁人口中听到什么。”
他顿了顿,道:“我只有一位太子妃,我可不能真罚他,这能要了他的命,到那时,不如就你来替他如何?”
李茹绪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陆延礼没理会,转身出了院子。
解原今日在场口练兵,到午后才回府,刚进门就被管家急急忙忙地领到正堂,远远地就见陆延礼坐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你怎么来了?”
陆延礼的小侍呈上一个盒子,打开是一个狮子头印章,是陆延礼专留的印章。
“前些日子不小心把这印磕坏了,印章用了很多年,用着顺手不想换了,便想叫你帮我拿去看看能否修整。”
解原拿着玉章仔细瞧了瞧,“确实是好玉,但你找我我也没法啊,我不认识什么匠手。”
陆延礼沉思一会儿,道:“我记得……你二叔向来喜欢捣鼓这些旧物。”
解原一愣,陆延礼没有看他,看着印章的损处道:“你让他帮我看看吧。”
“二叔这些日子忙洲事,怕也要等他闲余时才能做了。”
“不急。”陆延礼将盒子也一同递给解原,“你便告诉他,若是能修复如初,必有赏。”
他这次看向解原了,笑了笑,“你也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