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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再三的确认过,自己真的没有去过宏远药厂,就算是经过也没有。
毕竟那地方因为污染很大,所以基本上远离市中心,建设在很偏远的郊区,就算是他们的员工,也是修了一栋小区,配备了基本的小超市。
看来看去,附近只有一个新建的游乐场稍微繁华一点,带来了一丝人气儿。不过楚飞显然不会这么无聊,跑到那边去喝西北风。
我们来来回回地查找了徐州所说的“楚飞”买药那天的视频,一个黑衣黑裤,脸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查阅了特地要过来的宏远药厂的药品销售记录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徐州会选择楚飞来迷惑我们。
宏远药厂的生产规模庞大,药品远销国内外,每年纳税几乎占领了整个h市的税收的一半,为h市创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同样的,宏远药厂底下的分包商大大小小差不多几十个,我们要想在比赛之前查清楚,是谁又从分包商手里买了兴奋剂,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因此,我们只能相信徐州的话,将目光钉在那个一身黑衣,形容猥琐的男人身上。
毕竟分包商底下还有小经销商,小药店,大大小小的加起来,无异于海底捞针。
只能从最显眼的目标抓起。
等到联系到宏远药厂的主管时,我才知道我高兴的还是太早了。
那个黑衣服的男人去药厂买东西时,因为拿的量实在是太少了,有些又是处方药,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卖给他,销售部的人都让他赶紧走,恨不得立马把他轰出去。
大药厂都有自己合作的分包商,一般来说根本就不接受私下小规模购买。这个男人这样做,也有扰乱市场的危险,何况处方药那是能轻易买的到的吗?
不过终究有句老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男人把价格抬得很高,超出了市场价格的几倍。一个在药厂工作的员工,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趁着上下班的功夫,偷偷夹带了出去。
不过事情发现以后,这位员工就已经被辞退了,听说现在已经回了老家,联系不上人家了。
我有些气不过,想到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实在是不太甘心。
想了又想,还是让下属去学校把徐州给我带过来。
另一边,徐州从我这里回去以后,不但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反而精神极好的洗洗就睡了。
我的手下找到他的宿舍时,他差不多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被人从床上扯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耐烦。
他正想要挣扎,就被这么夹着走了,连外套都没有穿一件。
徐州的室友吓得战战兢兢的,连报警都忘了。等到人都走出老远,才偷偷摸摸的掏出手机,按下了报警电话。
徐州被带到我的面前时,我正在排查药厂附近的监控探头。
张琪和楚飞哥俩好的坐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徐州就这么被随意的摔在地上。
他看了看我,又着重看了看张琪和楚飞,脸色气的有些发白,恼恨地质问道:“既然你们几个都是一伙的,又何必天天跑来跟踪我,从我这里探听消息呢?”
我故意气他,“因为好玩。”
徐州有些没听懂,愣了一下。抬起头来迷迷瞪瞪的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与震惊。
“我说,戏弄你这个自以为聪明绝顶的人,很有趣,很好玩。我还想多试几次呢。”
他大怒,恨不得直起身来把我撕碎,激动的目眦欲裂。
我能够理解他的感受,越是自认为聪明,越是骄傲不凡的人,一旦尊严受到践踏就是死亡。
“你们这些人互相包庇,混淆黑白,狼狈为奸!我要告发你们,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徐州显然对我大晚上把他从寝室掳过来的行为十分不满,不停的控诉。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做无用功,轻声说道:“你尽管去告,我保证你穷尽一生也告不倒我。”
我知道会有人说我仗势欺人,不错,我这个人一朝得势以后,就是喜欢仗势欺人。
就是喜欢这些人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的憋屈样子。
“忘了说了,有人看你太可怜了,想要充当正义卫士,报警救你……”我故意说一半留一半,惹得徐州抬起头来看我,心里不断的猜测。
“又被我给压下来了。”
徐州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我给抹杀了,他忍不住嗤笑,任由我怎么询问,再也不发一言。
楚飞这些天来一直被这件事烦的焦头烂额,不管是学校的领导,还是体育总局的官员,都不停的找他这个负责人的麻烦。
这会儿又碰到一个故意往他身上乱扣屎盆子的,忍不住就有些气恼。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啊,你随意处置,有什么问题我担着。”我示意楚飞。
楚飞看着在我的询问之下仍然一言不发的徐州,这个人明显的吃硬不吃软,肯定是要让他好好吃一顿苦头,才能够听话的。
我这里的刑具虽然没有唐天豪的收藏那么耸人听闻,令人看了就觉得肝儿颤。但是好歹也是个设施完善的组织据点,基本的刑具还是有的。
沾了盐水的鞭子还没在徐州身上抽上十几下,他就疼的开始大喊大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体育。
再拿其他的刑具在他身上实验了几下,他就疼的险些要昏死过去。我连忙叫人泼了盆冷水,徐州就被冻的一哆嗦,不一会儿就醒了。
这样反反复复了十几次,徐州都有些心理阴影了,我感觉他的心理防线快要被我击溃了,也有些高兴。
更加加快了对他的惩罚,重新加入了两个项目。
“行了……我招,我什么都告诉你……够了”徐州开始求饶。
果然啊,就没有谁是真的软硬不吃的,说好了不畏强权,最后还不是屈服在我的手下。
“我偶然有一次看到杜宜斌在比赛之前会吃一些兴奋剂,然后就开始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十分爱玩。这十几天,每天到处去浪。……”
我听的不耐烦,说道:“说重点,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
“他一个花花公子,老是大晚上往游乐园跑,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也不知道顺着这条线索去查。”
游乐园附近关于杜宜斌的监控记录被人做了手脚,我们在查他和徐州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去了游乐园。不过这些我也懒得解释,示意徐州继续说。
徐州抬头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晃神。顿了顿说道:“我不知道说你们聪明,还是该说你们运气好。那天我看到楚飞和杜宜斌有些交流,生怕他也被杜宜斌收买了,情急之下说出了杜宜斌吃药的事。”
“难道你那天根本就没看到他吃药?”我有些不信。
徐州哼了一声,“不过这也是我当时随便猜的,谁知道他吃这个还吃上瘾了,跟我比赛都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