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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江青晏发了话,声音冷冷淡淡,不怒自威:“我同意他起来了吗?”
“动了我的人,才跪这么一下,就想两清?”
“来人。”
随着江青晏的声音,从一群老总身后跑出来了几个黑衣保镖。
傅渺兮还是第一次看见江青晏身边跟着这么多人,正好奇着想回头,哪知道她被江青晏狠狠按在了怀里,连扭个头都做不到。
她稍稍抬头,小声喊了句:“小叔,先把我放开吧。”
江青晏垂眼看了一眼她,眼里情绪淡漠,完全不复平时看着傅渺兮的缱绻。
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做梦。
傅渺兮连忙噤声,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生怕江青晏一会找她清算。
“把霍少爷拖下去,顺便处理下伤口吧。就这么伤了,也不太好,请他家长来和我谈谈。”
霍英然从高中开始就没有被请过家长了,如今成年了,居然被江青晏这样赤裸裸地用请家长来羞辱。
他咬紧了牙关,正打算骂几句江青晏,但保镖们都极有眼色,上前捂住了霍英然的嘴,拖着他的膝盖从玻璃碎片和鹅卵石上一路碾过。
这虽谈不上有多血腥,但场面却很有震慑力,白琼枝身后一帮富哥富姐都吓傻了。
白琼枝吼道:“江总!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青晏呵了一声:“白总,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白徐之可没有白琼枝那么傻,傅渺兮人被江青晏好好护在怀里,就说明他俩的关系,绝非是他三言两语就能挑拨得了的。
“江总,虽然这位是您的情人,但是我女儿受的委屈,我这个当爹的可不能坐视不管。”
他言之凿凿,想在众人面前把江青晏塑造成被美色所惑的昏君。
“你女儿受的委屈?”江青晏轻哂:“白小姐受了什么委屈?”
还不等白徐之说话,江青晏稍稍松了力道,让他怀里的傅渺兮能探出个头:“傅渺渺,你来和我讲讲,白小姐受了什么委屈。”
傅渺兮知道,这是自己给江青晏顺毛的唯一机会。
她抽了一下鼻子,似乎是怕极了,很委屈的样子:“前几天,白小姐在宿舍楼下,和几个女生欺负一位学长。”
“白小姐想让那个学长做她男朋友,学长不同意,她就找各种机会欺凌学长。那天恰好被晚意看见了,晚意看学长脚踝的伤深可见骨,就出声阻止了白小姐。”
“结果白小姐记恨上了晚意,又碍于她的身份不敢明着针对。就在我们结课汇报前,偷了我的电脑,想给我们一个教训。”
“后来,我因为兴趣,在白小姐也选了的一门课里,做了和她同主题的汇报,她就说我抄袭她作业,让我给她道歉。”
周围人听在耳朵里,先不管他们到底和江青晏、白徐之两人关系怎样,对于白琼枝恶劣的品行,都有了更深的了解。
身后的老总们都是人精,彼此对视了一眼,就能交流个大概。
江青晏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傅渺兮的头发:“就这样?”
这一句话问得傅渺兮一僵……确实就这样啊?没什么了啊?
她难道忘记了什么?
“她把你外祖母留给你的小挂坠和你的u盘,直接扔进了路边水渠。”
江青晏淡淡替她补充,也道破了她的顾虑:“你不想用你对外祖母的感情来卖惨,但不代表这种随意处置别人东西的人,不用为此付出代价。”
听到江青晏后面语气加重,白徐之眉心一跳:“江总,小女是有点顽劣,但不失赤子之心啊。我们两家还有合作,您看这样,我给这位傅小姐赔个礼,咱们还是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生意的。”
这是看占不到理,就打算拿生意来威胁。
白琼枝也难得按耐下了性子,她不占理没关系,只要江青晏还顾及合作,傅渺兮日后还不是任她拿捏!
江青晏摩挲傅渺兮头发的动作不变:“白总,我们两家,有什么生意?”
白徐之脸色一变:“江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在j市郊区铺开了这么大的项目,你江家一家就算能吃下,你不需要经销渠道?你不需要货流运输?”白徐之越说越激动。
“你自己想一力吃下,有没有想过,分不到好处的其他企业都不会卖给你这个面子?”
江青晏听了也没动怒,反而很疑惑:“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江青晏,还是有这个能力,能决定能和我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都有谁吧?”
“江总,你这就是胡闹了!和白氏合作,才是能创造最大收益的!”
江青晏摇了摇头:“你既然要让我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也行。”
“首先,比起与你合作,好的方案很多;其次,根据我的了解,上个月有几个工人因为你们车间整改不规范,出了点事,你们花大力气压了下来,甚至都没给工人家属足够的赔偿。”
“于利,你们不是最优选;于义,白氏就和你这个女儿一样德行不检。”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江总,你这一句话,可是能得罪不少老板吧?”白徐之往身后一看,一些想趁乱捞取利益的老板不禁出声附和。
他们本来就是打算,借着白氏能成为这一块项目承运商和主要经销商的机会,分一杯羹,自然不能坐等白氏被踢出局。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江青晏揉着傅渺兮脑袋:“我江青晏,还没有落魄到这个地步。”
“明总,既然有人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就送客吧。”
明同尘看了好大一出戏,美滋滋地站了出来:“白总,你看这事闹得,白大小姐杵在这,傅小姐怕成什么样了。既然大家都不自在,就别在这互相添堵了。”
“门,在那边。”明同尘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