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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心的疼痛迅速从身体蔓延，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女生的巴掌随之落下来。
那是她人生中最狼狈的一天。
她完全不认识她们口中的学长，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去看过网球比赛。
直到一周后，祝卿佳忽然听说，那几个欺负她的女生被某个正义使者举报，查实到欺负同学的事都被学校开除，家长求情都没用。
时至今日回想起那件事，她还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祝卿佳觑了他一眼，说道：“这事都过去好久，你再确认这些也没意义了。”
“怎么没有？”
郗闻洲跟她目光相对，好像想到什么，半认真半漫不经心说道：“说不定我就是那个正义使者。”
话音刚落，祝卿佳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掏出手机扫了眼，是蒋亦曙打来的。
祝卿佳后知后觉看向郗闻洲，正好发现他视线似是随意般落在屏幕上。
郗闻洲斜睨了一眼，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合作伙伴？”
祝卿佳如实答：“顶多算是竞争对手吧，他这人挺烦的。”
郗闻洲挑眉，散漫道：“那他还怪粘人的，周末还要打电话来骚扰，该不会没人要吧。”
“……”
不知怎的，听到这话，祝卿佳莫名感觉哪里怪怪的。
这通电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郗闻洲看出她的犹豫，很大度地开口：“接吧，万一他找你有重要的事呢。”
祝卿佳当他的面接了电话。
刚接通，电话那端传来蒋亦曙略带痞气的声音：“祝总，下午要不要一起去打高尔夫？”
郗闻洲直直盯着她。
这个竞争对手，看来关系挺不一般的啊。
祝卿佳也感受到郗闻洲的目光，很镇定地拒绝：“不去，今天我有事。”
说完，她忽然听到蒋亦曙若有似无笑了声。
“上次你就用过这个烂借口拒绝我，这次也不换一个，真没意思。”
“这次是真的有事。”
祝卿佳半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只想快点结束。
蒋亦曙又补充：“我也是真有事找你。咱们两家公司合作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趁我这段时间还在南城，早点把这事定下来，我回去好跟我哥交差。”
祝卿佳顿了下，忽地问：“要谈很久吗？”
蒋亦曙直截了当道：“当然，咱们两家合作这股权怎么分，还有代码共享和航线联营的事，总得掰扯清楚吧。”
可她今天都已经答应了郗闻洲，这时候要是出尔反尔，会显得她不讲信用。
她轻抿了下唇，忽然感觉很对不起他。
郗闻洲倒是和颜悦色，还冲她无声做了个口型：“去吧。”
祝卿佳愣了下，思忖几秒，才答应。
电话挂断后，她抬眸看向郗闻洲，提议道：“下午你跟我一起去打高尔夫吧。”
郗闻洲拖着尾音略不太正经地问她：“你去谈合作不带上孟助理吗？”
“周末占用助理的私人时间，只会显得我这个老板不近人情。”
祝卿佳瞅他一眼，故作平常地说：“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在，我也不需要带外人。”
郗闻洲听着那句“不需要带外人”忽然笑了声：“看不出来，我在你心里占比还挺重的。”
脑补能力这么强，他怎么不去当作家？
祝卿佳一脸匪夷所思地注视他：“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叫孟……”
“当然去，这是我的荣幸。”
郗闻洲打断她，语气似有似无地带着点愉悦：“孟助理平时工作辛苦，周末你就别麻烦他特地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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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高尔夫俱乐部也是祝氏名下的产业，会员邀请制，不对外人开放，球场常年都有工作人员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