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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泉负责处理那两件物品后,唐明远与楚瑾均已远离京城,对后续事宜不再过问,令李丽莉追寻徒劳。唐明远并非有意回避,楚瑾身体不宜长途跋涉,且唐明远接获蓉城朱医生来电,告知发现其祖父日记,或有价值。
朱医生将日记直寄章主任,再由章主任转交唐明远。日记提及银城,记叙一友前往寻物,末尾感叹失去联系,不知其是否成功。即便此友非唐明远师伯,亦必须一探银城,以期有所发现。
鉴于不确定离京时长,楚瑾随唐明远同行,两人不宜长期分离,以免相互折磨。张强亦加入此行,出发前,当地已安排接机及向导。银城虽不再如往昔混乱,但关系复杂,有地陪引路更显稳妥。
抵达后,张强会合接机人员,三人与司机——一位中年男子,及一位自称刘姓、眼镜斯文男——姚老板的助理同车。姚老板正是楚瑾的合作伙伴。
刘助理安排众人上车后,郑重宣布:“因家事缠身,姚董不克亲自迎接,深感歉意。”
楚瑾飞机落地,疲惫未歇,便斜倚在唐明远肩头。唐明远轻声安抚,递上药茶,同时表明:“我们叨扰姚董,心中愧疚。”
刘助理严肃回应:“切勿过谦,姚董期待各位休整完毕,盼能邀请至府上品茗。”
唐明远简短回复:“领情。”
刘助理续言:“姚董特备房产、车辆,司机配备事宜,预留自主选择,以免误会。”
唐明远道:“姚董考虑周全,感激不尽。”
楚瑾不适,药茶难以下咽,唐明远不勉强,递给张强,随即塞颗蜜饯入楚瑾口中。
刘助理静观其变,点到为止。
车辆停于市中心一栋二层别墅前,刘助理引唐明远、楚瑾入内,张强与司机随后携带行李。刘助理解释:“此别墅虽小,但地处安全之域。”
唐明远点头认可,楚瑾面色苍白,未发一言。
别墅设施一应俱全,刘助理察觉无事,遂告退。楚瑾身体状况堪忧,谈判气氛显然不宜。
待刘助理离去,唐明远方陪同楚瑾上二楼,卧室洁净无比。楚瑾落座沙发,张强携行李至,未助整理,深知二人习性。唐明远道:“张兄,随意挑选一室安置。”
“遵命。”张强答,“呼唤即至。”
唐明远应允,楚瑾不适,唐明远随侍在侧,张强亦不介意,确认无事后自行下楼。唐明远开箱,先取拖鞋予楚瑾换上,道:“我去烧水。”
“不必。”楚瑾低语,“为我按摩头部。”
“遵命。”唐明远回应。楚瑾调整姿势,以便唐明远按摩。不久,张强提热水上楼,告知:“电话旁已留号码,含刘助理、田司机及姚家医生、钟点工。”
唐明远点头,指示:“通知钟点工,无需打扫我二人房间,我自会列出食材清单,每日送至。”
张强领命,无事后再行休息。
唐明远问:“需饮水否?”
楚瑾答:“不用。”
唐明远轻吻楚瑾额头,道:“我为你备洗澡水,沐浴后早些休息可好?”
“好。”楚瑾道,“手机给我,我要联系姚总。”
唐明远闻令即动,先是将手机转交,旋即入卫生间彻底清洗浴缸,注入热水并滴入消毒液。瞥见楚瑾通话中,便从药箱取出药包示意。楚瑾点头后,唐明远方才携药下行。
厨房设施一应俱全,唐明远事先已请姚家备妥砂锅。洗涮完毕,立即将药包置于砂锅炖煮,又取冰箱牛奶,打入鸡蛋煮熟,随即端楼上。楚瑾电话已毕,唐明远摆放碗盘之际,楚瑾步至前,言:“姚总夫人欠安。”
“原来如此。”唐明远递勺于楚瑾手,“稍进饮食。”
楚瑾轻应,唐明远侧身询问:“需我何事?”楚瑾答:“约定姚总,后日登门,若能施治,便助一臂之力,以报相知。”
唐明远领命,提醒:“先用膳,我察看药情。”
楚瑾慢嚼细咽,唐明远不催,只是说:“适量而止,不勉强。剩者,我后续食用。”
楚瑾应允,唐明远复下,查看药状,隔热手套操作,将药液妥善端上。浴缸再次清洗后,注入热水,药液入缸。
楚瑾进餐过半,唐明远接手余食,随即宣布:“我去取衣,楚兄,泡澡时分。”
“好。”唐明远精准掌控时间,恰逢楚瑾餐后憩息十五分钟。楚瑾起立,轻吻唐明远唇瓣,唇间尚存话梅的酸甜。唐明远深情地轻舔,随后引领楚瑾入内。
楚瑾身着唐明远为其预备的睡衣。
经过一日休整,楚瑾精神渐复。赴姚府时,容颜已显生机,虽疲惫但仍显风采。
姚总素知楚瑾同性伴侣之情,聆听助理汇报后,目光投注唐明远,神色泰然,言笑间感慨:“楚总年富力强,相较之下,我自觉衰老。”
楚瑾道:“银城一行,得益于姚总盛情款待。”
姚总叹息:“本应亲迎,然事务繁忙,未能如愿。楚总客气了,若无你的援助,我险些遭受重大损失。”非但如此,若无楚瑾警示,他恐已坠入他人设下的陷阱。
楚瑾淡笑:“不过是些人算计姚总性格,险些得逞。”言罢,谦逊道,“姚总可直接称我小楚。”
姚总笑声传来:“我年龄一把,欲称兄,却觉不好意思,那便称我老姚。”
楚瑾并未真称,仅道:“姚叔。”显见姚总不过谦逊,不愿占便宜。
姚总欣然,问:“这位如何称呼?”
“吾爱人,姚叔可称他小唐。”楚瑾坦荡介绍。
姚总点头:“小唐。”
唐明远严肃提醒:“姚叔,您近期操劳过度,切需保养,以防旧患复发。”
姚总一瞬间错愕,目光落在唐明远身上。他确实向楚瑾提及妻子染病,唐明远的推断合情合理。然而,无论是楚瑾还是唐明远,都不应知晓他体内暗藏的陈年旧伤,那是三十年前的痛。
唐明远语气坚定:“姚叔昔年骨折,未得妥善休养。昔日尚能支撑,近岁每逢变天,必受剧痛之苦。”
“小唐如何得知?”姚总满腹狐疑,近年来遍访中西医,药物无数,却未得缓解。
唐明远之所以未急于提出为姚总妻子诊疗,正是察觉到楚瑾对姚总心存好感,遂待时机成熟,方才透露其医术之妙。
“姚叔之伤,逾三十年矣。”唐明远言简意赅,“料想是在风雪之日所受,骨折之余,寒气入侵,未能即时疗愈,以致后遗症。”
姚总震惊异常:“确实如此,那时贫寒,仅能在小诊所草草敷衍。”
唐明远伸出手:“若姚总信我,不妨让我一探脉象。”
姚总即刻点头,心中暗自惊叹,想必邂逅了真正的高人。
唐明远仅需一亮出师叔尊号,便能令姚总深信不疑,然其素来不惯仰赖他人。
唐明远为姚总细致把脉,严谨检查,断言:“姚总,吾将开药方,另觅一可信赖者,传授按摩技法,定期施行,数月即可痊愈。”
姚总淡笑道:“又添楚先生一份人情。”
楚瑾摇头严肃回复:“言重。”
姚总恳切求道:“诸君已多助我,尚有一事,不得不厚颜相托。”
楚瑾坚定回应:“若涉及姚夫人康健,无需相托。吾与小远早有此议,唯恐姚总未信,故未迫不及待提出。”
姚总释怀道:“岂有不信之理,即刻令小儿接回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