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眸光渐深,眼底危险让幽暗灼灼代替,仿佛黑夜里出现的恶狼,对猎物势不可挡的占有欲。
若是这双腿放在
念头一出,尉迟砚几不可察蹙起眉,呼吸渐渐紧促,口干舌燥,他怎么可能会对寡妇生出旖旎的心思。
暗暗压下心底躁火,孤男寡女,她衣衫不整,定是故意勾引。
等尉迟砚再次瞥去,只能看到她抬起的皓腕,腕上玉珠醒目,眸光沉了沉。
她对亡夫念念不忘,整日戴着遗物。
也不知她亡夫是什么样的人,值得她情深意切。
玉晚烘干衣裙坐到一边,山洞黑漆漆的,不时阴风阵阵,她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有些害怕。
于是极其小心,慢慢挪动步子靠近尉迟砚,见他已经睁眼,尴尬移开眼:“我听你们说要收集刺史罪证,可有找到?”
“美人纸可听过?”尉迟砚神色恢复如常,抵拳咳嗽两声。
玉晚光着脚挤压石子:“有所耳闻。”
美人纸又称肛狗,是某些变态的权贵子弟,为满足特殊癖好,专拿妙龄少女之舌,去擦拭他们的屎尿屁,恶心至极。
光是想想,玉晚心底都忍不住生出恶寒。
“李隆坤极其奢靡使用美人纸,在巴蜀做惯土皇帝,分不清谁是正主,留着也无用。”
尉迟砚灼热目光从她玉足收回,不介意玉晚听到秘密:“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本王那日废了他的命根。”
玉晚想起李德元那副蠢样:“废得好,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随即顿住,撞上尉迟砚幽幽看向自己的目光,深沉似水。
一副想听她狡辩的神情。
“我的意思是,李德元名声败坏,恶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
玉晚怕他看出什么不对劲,心虚别开头,“何况他之前纠缠过我,我自然希望他恶有恶报。”
也不知尉迟砚信没信,极其敷衍地‘嗯’了一声,似是随口问:“你嫁给祁景阑两年,他人都死了,你真的不想找个靠山再嫁?”
“我心里只有亡夫。”玉晚垂眸道。
尉迟砚眯了眯眸子,忽而凑近上半身,抬手捏住她下巴,威胁试探:“那你觉得,与你亡夫相比,本王如何?”
他又自称本王,想以气势镇住她。
又或者,想从她嘴里挤出点实话,但凡说出一句令他不满意,他能立即拧断她脖子。
“您尊贵不凡,自是很好。”玉晚捏紧裙摆,下巴吃痛,带上尊称,“但我只想守寡,您也说过,我配不上您。”
她心脏砰跳不止。
对上他的眼,仿佛整个人吸入了旋涡,晕头转向,沉闷不适。
尉迟砚喜怒无常,上一刻谈笑风生,下一刻阴云密布,额角青筋隐隐凸起,藏着极深的晦暗。
玉晚瞪大眼与他对视,紧张咽了咽口水,她对他的畏惧大过憎恶,生怕一个不慎,自己便死在他手里。
再忍一忍,等他离开蜀都就好。
尉迟砚目光在她眉眼上一晃,慢慢松开她下巴,指腹轻捻回味:“即便你俩没有孩子,他死了也不离不弃,你倒是痴情。”
玉晚忽视他的嘲讽,不知想起什么,嘴角蔓延出一丝惆怅和苦涩。
她和祁景阑不会有孩子,都没行过夫妻之实,哪儿来的孩子。
耳边传来尉迟砚从胸腔里蔓延的嗤笑,和危险警告:“本王说过,若那晚之人是你,本王会让你记住撒谎的滋味。”
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从前她有多期盼,如今就有多不愿和他扯上关系。
玉晚暗暗屈起手指,失神摸了摸下巴,尽力保持镇定。
须臾洞内吹来一股凉风。
“把火灭了。”尉迟砚耳朵微动,听到洞外动静,当机立断命令。
玉晚不疑有他,三两下灭了火。
洞内瞬间黑暗下去,她腰上横过一只手,后背抵在结实的胸膛,属于男性的气息将她裹住:“嘘,本王教你杀人。”
玉晚坐在他怀里,瞳孔微微睁大,手里旋即递来一柄刀,那人粗粝的掌心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摩挲。
她尽力忽视那道灼热的呼吸,平复慌乱不止的心跳。
与此同时,一个搜寻的刺客迈入洞中,手里的剑朝着他俩的方向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