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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你与妾身定亲,妾身留意过你的消息,知道王爷征战沙场受过不少伤。”玉晚垂眸,“那时妾身就在为你祈祷,希望你平安归来。”
半真半假,那些确实是她曾经干的蠢事。
从她口中说出来,带着丝丝缱绻味道。
尉迟砚搁在膝上的手掌微微收紧,目光幽深瞧着她,蕴含着深沉难懂的探究。
“别人只在乎本王能否得胜,你却期盼本王平安,真是荒谬。”
他视线直勾勾盯着她,侵略感十足:“玉晚,你那时,是不是对本王有意?”
他并不信她,疑虑深重。
玉晚扯了扯唇,小女人般剜了他一眼,佯装不悦道:“你想多了,妾身只是在解释,怕你误会,真的掐死妾身。”
谁愿意把曾经犯的蠢暴露出来。
字字欲盖弥彰,着实真假难辨。
“真没有吗?”尉迟砚赤裸裸瞧着她,五指慢慢捏紧,泄漏出一丝压迫。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烦不烦”玉晚恼羞成怒,意识到什么,收敛道,“那时你又不喜欢妾身,妾身和王爷没有接触过,怎会对你有意。”
尉迟砚嘴角轻嗤,全然不屑,又颇为遗憾‘哦’了一声:“你说没有便没有吧。”
玉晚稍稍放下心,慢吞吞爬起来,继续替他敷药。
却只听他沉声追问:“那你怎么证明,不嫌弃本王?”
尉迟砚居高临下审视她,诡异勾起唇角,恶劣生出别样心思。
清楚捕捉到玉晚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压下的火气再度阴暗蹿起。
她果然是在骗他。
却见玉晚愣了愣。
她微微直起身,故作笨拙向前捏着他的裤腿往上挽了挽,脑袋缓缓靠近他的腿上那条最丑陋的疤。
她眼睫微垂,掩饰着情绪。
“你”尉迟砚伸手欲阻止,可她已经俯下脖子,唇触碰到他的伤疤,温软轻柔落下一吻。
穿过数十年的岁月,吻向过去伤痕累累的那个他。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当年青云山下,救她的那个女子一样温柔。
尉迟砚瞟向她毛茸茸的脑袋,心中涌动别样的情愫,滚了又滚,几乎快克制不住,半空中的手慢慢收回,落在身侧捏得死紧。
脖子上青筋凸起,极力压制着什么。
玉晚却故意似的,忍住心底的厌恶,伸出舌尖,在他伤口上轻轻舔舐了一下,又快速收回。
甫一抬头,只见男人眼底汹涌的沉暗翻滚,像紧盯猎物一样死死揪住她。
是不是玩过火了?
念头落下。
尉迟砚右手穿过她的青丝,扣住她的后脑勺,迫她仰起脖子,低头与她额头相抵,透过她清澈的眼睛望见卑劣丑恶的他,往前含住她的唇。
“这是你对本王说的情话?”
“与众不同,本王爱听。”
“日后多说。”
他强词夺理,占据上风。
尽情地亵渎她。
玉晚手里的草药掉落,谁同他说情话了,她只不过陈述以前望他平安归来的事实。
她推不开他,吻得快要窒息之际,他才缓缓松开,指尖轻轻抚着她红印的细颈:“本王方才失控,还痛么?”
他眼神和以往略微不同。
沉戾诡异里,多出略显柔性的侵略感。
玉晚借着胆子,揉了揉脖子,嘀嘀咕咕抱怨:“痛,痛得要死,你差点就杀了妾身。”
她眼眶微红,莫名委屈。
可怜巴巴像受虐的野兽幼崽。
尉迟砚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像是有人拿针刺了刺,泛起一丝疼意,指腹轻轻替她揉脖子,恶狠狠道:
“本王不是没杀成么?谁叫你和冷羽学,一次性不把话说完,本王也不至于被你气了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