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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额头汗珠涔涔,下巴隐隐泛疼,却敌不过手上的疼,自嘲一笑道:“人都死了,王爷死人的醋也要吃一吃?”
他今日吃错了什么药,同她发疯。
“本王何时醋了,是你不守妇道不说实话。”尉迟砚眼尾染上怒意,手指恨不得捏碎她,“怎么,不敢承认,你心里真的没念着亡夫?”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气息危险残忍。
心里泛着刺舌的酸涩,努力压住那些没由来的怒和紧张。
玉晚面色愈发苍白,不甘示弱瞪回去:“王爷说得没错,你将珠子挂在床前,不就是提醒妾身,逼着妾身日日思念亡夫吗?”
“妾身如你所愿,心里一直记挂着他,忘不掉的……唔!”
猛地‘咔嚓’一声。
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
玉晚痛苦皱眉,眼眶疼得飙泪,呼吸滞了一瞬,口水酸涩淌过下牙。
尉迟砚毫不费力卸了她下巴,心中腾起名为嫉妒的怒火,眉眼冷戾阴毒,恶狠狠道:“玉晚,你非要跟本王作对是不是?会不会好好说话?”
他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对她好些。
可她偏偏不识趣,总是激怒他。
可更多的怒火,还是来源于她口中的忘不掉死人,火气熊熊燃烧着,浇不灭熄不掉,想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心底深处,隐隐生出细密的疼。
玉晚眼眶滚烫,鼻尖发酸,小声呜咽起来,像极了可怜委屈的小鹌鹑,失去了庇护之物。
却仍是倔强不肯低头。
“你别忘了,你伤的是手,不是别处,只要本王想,一样可以罚你。”尉迟砚看她故作娇弱,火气不减反增。
他‘咔’地一声,把她下巴接回去,一口狠狠咬上她下唇,恶狼撕咬的气势,发了疯地想要扯下皮肉,不顾一切重重碾压。
手指渐渐往上,捏紧她的薄衣。
却被她侧身躲开。
“本王今日才知,你为了那个姓李的,忍下拶刑之伤,还想联合外人谋害为夫。”
尉迟砚眼中泛狠,额头青筋暴起,手指往下,重重拧她细嫩的脚踝:“夫人哪怕受刑也宁死不肯交代他,只知道醒来喊疼,怎么就没疼死你?”
眼底满是阴鸷,咬她的力道之狠。
玉晚身子往后瑟缩,近乎哀求地看着眼神越发阴狠的他,躲避他的触碰:“妾身没有,那瓶药妾身亲手埋掉,没有害你之心,你别过来”
可她手疼,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他正在气头上,不想听她解释,捏紧她的脚,一把将她拽过来。
“求本王也没用,你拿那瓶药的时候,敢说没有想过毒死本王?玉晚,你真够狠的!”
尉迟砚目光泛冷,嘴角沾着她殷红的血,胸腔怒意翻滚,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训她。
可还不等他真正施罚。
玉晚胃里一阵恶心,情绪过激之下,‘哇’地一声,喝下去的水全吐了出来,不仅如此,没有要停的趋势,一个劲儿干呕。
身体难受,小脸呕红。
尉迟砚霎时变了脸,连忙搂住呕个不停的她,眼底有一瞬的慌乱和后怕,心脏猛然一疼,随即狠狠揪紧,对外怒喊:“来人!”
夜色深黑,王府灯火通明。
医师皱紧眉头替玉晚诊脉。
王妃不,玉夫人身子才刚恢复,怎么两人又闹了起来。
他来王府的次数比去宫里娘娘们那里还多。
尉迟砚避开玉晚的伤,把她揽在怀中,火气早在她呕吐时消散得无影无踪,眸子紧紧盯着半跪在地的人:“到底诊出来没有?”
他自己并未察觉声音竟有些微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