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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相信,下地走两步看看,绝对没事。不过昨晚我给你把脉了,你要嫌脏,脸盆里有瓶84,自己给自己消消毒。”
解毒……其实靠针灸!
这些年在战龙,不说身兼七十二般绝技,七十一般,是绝对稳当的。针灸,早早就达到世俗所说的神医水准了。
否则,昨晚这妞就只能被霍霍了。
“我……”美女气得直下床,两条腿真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虽然是纯洁大小姐,可好歹也不小年纪,自然知道第一次要是真的没了,两腿会很痛,一站起来,自然知道唐杰没霍霍她。
可衣服呢?
就算没霍霍,就难保唐杰不是那种特殊癖好的人,美女的胸口,依旧是此起彼伏的愤怒。可唐杰居然一句话不再多说,转身就走,她嗔怒的骂道:“你给我站住,想逃到哪儿去。”
“美女,哥可什么事都没做,你要非得乱想,我也没时间陪你玩。”唐杰在门口轻笑着回答便走远了。
归心似箭的他,哪有闲心陪大小姐玩矫情。
“可恶。没时间陪我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这种话,就是想我放过你。”美女气得跺脚,可她脚丫红彤彤的踩在地板上,剁了一下痛得不行,没辙追上去,气呼呼的拿着手机,给唐杰的背影拍了一张照片,“乡巴佬,多少人想陪在本小姐身边,本小姐都不屑一顾。”
“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美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背影,那眼神能杀人。
……
出宾馆,唐杰立马打了一个车,到他原来所在的村落——梅田村。10年过去了,村子除了泥巴路变成了水泥路,泥瓦房变成了平顶房,其他的变化都不大。唐杰很快找到他阿姨的家。
“阿姨!”
往屋子里叫一声,唐杰有些酸鼻。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路走来,村子里除了别人家的厨房是泥瓦房,至今还住着泥瓦房的,只有他们一家。当初自己还在这的时候阿姨一家算是他半个父母了!还人叔叔当了干爹!
“你是……”屋子里出来一个少女。
少女扎着两个辫子,穿得是明显比她纤细的身材大一号的校服,0少女端着一个铁盆,水还热乎的冒气,可能是要洗脸。
“小妹?”
唐杰试探性的问。
闻言,少女就怔在原地,“哐当”一声,她手里的铁盆摔在地上,毫不夸张,眼泪巴拉巴拉的从少女的眼角坠落下来。唐杰急忙抱上去,兄妹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两个人,都兴高采烈地打着颤。
“阿姨阿姨在医院——”过了好一会儿,张远秀才吞吞吐吐的说。
唐杰眉头皱皱,脑海不住浮现出那个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总坚强的扛起一个家的身影:“是冠心病犯了吗?”
“不是……是……”张远秀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快,拉着唐杰的手,骑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电驴朝着医院驶去。
村子是郊区,记忆里的村医院早就没了,社区医院唐杰不知道,乖乖的坐在张远秀后面,吹着凉风,能感觉到村子的变化。同样,也能感觉到物欲纵横的今天,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阿姨阿姨住院,也不是那么简单。
“阿姨,你猜谁来看你了?”
张远秀拉着哥哥走到一个病房门口,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的抿着嘴说道。
冷晓秋躺在床上吊着点滴,听到女儿的叫唤,略微抬抬青淤的眼帘,“是谁啊,太客气了,不用来看我的。”
因为家穷,并没有多少亲朋,好友就更少之又少了,母亲,还是跟记忆里那样,对所有的人都客客气气的。
“阿姨,是我!”唐杰鼻头一酸道。
“你是……”听到声音,冷晓秋愣住了,盯了很久站在门口那个瘦长的男孩,一下就眼泪盈眶挣扎起来,“小杰?”
“是我。”唐杰抱上去。
“真的吗?”
“是哥哥。哥哥回来了。”张远秀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迎上去,一家三口,哭成了泪人。
一朝入战龙,生死难自知。
10年,他没有给家里通过信,也没有回过家……除了五年前还有的兵役费,近五年,跟家里几乎没有联系。
“阿姨,你这是被人打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杰缓过神,连忙问。
冷晓秋擦了把眼泪,说:“没事,小杰,阿姨没事,你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我不走了,可是阿姨,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不然,你让干儿子心里怎么舒服?”唐杰追问道。
不管是谁,敢对他阿姨动手,他势必要讨回一个公道。
“是鞋厂的老板陈星宇找人打的,厂里有好几个员工都被打了,阿姨阿姨还算轻的。”张远秀解释道。
“嗡嗡嗡。”唐杰顿时嗔怒。
冷晓秋生怕他惹事,急忙劝阻说:“小杰,其实是阿姨阿姨不对,你别激动,陈老板承诺了,会尽快给我们发工资的,是阿姨阿姨不应该着急。”
“可是,没有工资,我就没有学费。”
张远秀焦急的说道。
冷晓秋闻声很蹙眉那种,神色明显的无奈:“你的学费,就算陈老板那边暂时没有,阿姨阿姨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想办法的。”
“阿姨,你别遮遮掩掩了,儿子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陈老板是谁,凭什么动手打人。”唐杰很认真的说。
想都不要想,三年了,冷晓秋和张远秀两个人女人在家,受欺负是必然的。从现在开始,唐杰要用雷霆手段,把面子一点一点搏回来。唐杰不允许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在他最亲的人身上。
冷晓秋能看出来唐杰的成熟和稳重,叹息一口气,终于决定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唐杰。
原来,陈星宇是一个五十个工人小鞋厂的老板。
喜欢赌博。
上个月一次赌博,输光了多有的钱,只剩下鞋厂里那些机械设备什么的,没钱发工资了。鞋厂的工人们堵了他家的门要他还钱,他找了一群社会的混子教训工人,欺行霸市不愿意付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