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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蒹葭自然也是想到这一点,虽然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禁不住看的书多。
老村长正是因为村人着想,才会有此顾虑。
“村长爷爷,您放心吧,我想下午将他们带到镇上,让梁镖头及里正带着训练一段时间。一来呢,让他们接受正规的约束,二来帮卫闽镇灾后重建。等卫闽重建后,他们没有出事,也基本就是训练到正趟上来了。那时便可成立,下元村梁记分镖局,将他们吸纳为镖师。”
“有镖就出镖,没镖就是护卫队,负责卫闽镇及各村巡逻护卫。等这一切走上正规,便可让他们帮忙其他村,也成立护卫队,就跟咱们村护卫队一样。如此,我们卫闽镇镖局护卫队联动就可完成。出镖,护卫,两线任务并行,村村联动。就算是有外敌入侵咱们都不怕了。”
“各村有独立镖局护卫队,还有镇镖局护卫队各村巡逻联动,不管各村还是镇上一有,风吹草动,便可迅速全镇戒备起来,火速支援。陈舅舅是里正也是梁记卫闽分镖局护卫队总镖头,负责统筹安排,而各村村长就是大镖头,您看可好?”
宋蒹葭将自己打算和盘托出。
其实她就想储备各村能战的兵力。
当然这个不能明目张胆,这是朝廷大忌,别说是村了,就连镇上都没有兵。
因此不能说是兵,又要有兵的管理和约束及正规训练,那就借着镖局的由头,便可无碍。
现在各村都在跟着下元村学草药、打猎、做手工品、做绣活等等挣钱。
离着卫闽镇近的村子都去卫闽镇送货,离着下元村近的都来下元村送货。
既然是送货,就难免会不安全,有拦路劫道的歹人,抢了那些东西,然后自己去卖。
甚至因此有村告到为民县衙孟县令那里去,让官府来清剿匪患。
可是卫闽县城被地震重创,现在还在艰难震后重建,孟县令也是焦头烂额,有心无力。
他只能让驿兵送信给陈里正,让他想办法自己阻止村民保护私产,防止被歹人抢劫。
好在陈里正先前就听到了宋蒹葭的建议,在下元村成立护卫队的时候,他也在镇上成立了护卫队,以防流民匪患大批涌入,伤害本地百姓。
而今也是派上上了用场,只是奈何镇护卫队因卫闽镇地震,也遭受了重创。
有人在地震中没了,剩下的也有伤者,也有还需要照顾家人,参加震后重建。
真正还能无后顾之忧,留在护卫队的人也就十几个人。
而卫闽镇有上百个村子。
护卫队疲于奔命,根本顾不过来。
陈里正无奈扩大护卫队员招募,趁着梁镖头在卫闽镇这边,让他帮忙操练。
下元村李志豪陈万里李栓柱及陈志彤还有李清然也都跟着学。
这也是眼下卫闽镇护卫队的困局。
而马鸣风手下三四十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否则也不会从海边逃难,安然活到现在,也都是经历一路九九八十一难,拼杀过来的。
因此正好缓解卫闽镇困局。
这些人任何一个人拉出来,都能管理好一个村的护卫队。
有他们可帮忙在各村铺设护卫队。
当然未必就是妥当,毕竟都是些土匪。
宋蒹葭就用卫闽镇震后重建来考验他们,当然还会有其他考验方法。
经过考验,合格者经过梁镖头训练后,便可委派到各村帮忙成立护卫队。
再加上卫闽镇先前护卫队成员,如此,足够全村同时成立护卫队了。
而且下元村护卫队长,甚至李志豪他们也可以暂借去帮忙成立各村护卫队。
宋蒹葭这是下了一盘大棋。
这盘棋下活了,就可以在卫闽全县乃至全省推广。
如此,就算是被朝廷给抛弃了,全省成为孤岛,他们也能村村自保自救,镖局护卫队联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将全省快速集结起来,共同面对各种未知苦难。
护卫队员机动灵活性也很大,押镖,护卫巡逻,耕种,甚至架桥修路盖房等等,都可安排。
各村村长,各镇镇长,各县县令,乃至巡抚李大人,就是依次递增的管理者,可调拨分配辖区内镖局护卫队。
说白了,就是兵。
但又不是兵,是镖师,也能做任何事。
这样不会让朝廷有所顾忌,就是为了保护本区域百姓私产。
如此宏大的设想,老村长虽然不能洞悉,但也觉得非常有必要,自然是双手赞成。
“蒹葭妮子,你去了一趟省城,更是长了见识,这番铺我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好,实在是太好了,昨儿离着咱们二十里的杨村过来送草药,手工品,还有绣活,那真是做得好,个个件件都是精品,我都忍不住给多加加了一文。”
说到这里,他深深叹息一声:“如今年头不好,地动的地方遭天灾,没有地动的地方则是人祸,已经有村大白天被土匪抢劫。他们本来都是去卫闽镇上顾记杂货铺子卖货,奈何那条路已经被人盯上不安全。前次送货,被抢劫一空。无奈他们只得将货从偏僻山路送到我们下元村来卖,也是担心再被盯上,货就送不出来了呢。”
听到这话,宋蒹葭更加感觉成立各村护卫队的迫切性。
但此事也急不得,否则急于求成反而事与愿违。
只能按照计划,一步步稳中有序推进。
“老村长爷爷,你看这样可好?让苏大叔带咱们村护卫队尽可能到各村收购,这样附近村落也可以过去卖货,我再向陈舅舅借几个镇护卫队镖师,再加上梁叔叔从省城带下来的镖师,足够临时组建一支下元村收购队了。”
老村长听后,不觉拍手笑道:“此计甚好,蒹葭妮子你真是了不起啊,若是男儿身……”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午,而是及时收住了。
宋蒹葭明白,若是男儿身,他前途不可限量。
可如今是男尊女卑的时代,女子终究是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但她不信邪,总认为能闯出一片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