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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还哭啦?”
可是李曼不仅没回答,哭的更大声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爹娘,我没脸见人了。”一甩手一跺脚留下一句哭着就回了自己房间了。
李父、李母、被弄得莫名其妙的,李曼回房间就在里边插了门,就是哭。李父、李母更着急了,想知道自家宝贝这是咋的啦,上去叫门,谁叫都不好用,门插的死死的。
李父、李母、急的来回绕圈,不知道怎么办,问宝贝女儿,女儿在房间也不回答,就是哭。
李父、李母、心急如焚啊,还是一旁边的看热闹的胖儿子胖墩说。
“肯定是被疯狗给打了呗,看你俩急的,我不也经常挨我姐揍,没事儿。”
李墩想着,切,我还以为我姐有多厉害,在家里那么凶天天欺负我,原来就打我的本事啊。
事情是这样地。李墩从小就长的圆润多肉,所以也叫胖墩,年纪虽小也是个到处惹事的主。在外边,被王浩给揍了。胖墩就像让自己姐姐去给找场子。
最近疯狗的名声在外,自己姐姐那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揍条狗,那不得是轻轻松松。胖墩就想着让姐姐去杀一杀疯狗威风,再揍他一顿。
结果姐姐自己到是哭着回来了。胖墩想着,没出息,我挨揍都没哭,我白许给你那么多好处了。
胖墩对着屋里的姐姐喊:“姐,我是让你帮我报仇,你自己到被打哭了,我给你那一两银子报仇费用,你可得还我呀!”
屋里面的哭声音更大了。
李父李母有点懵,就问胖儿子:“咋回事,啥银子啊?”
长叹一声胖墩说道:“唉,我今天看见疯狗他妹妹拿了一把小野花,我看挺好的,就想拿过来看看,死丫头不给我看,不给我看,那我不会抢啊,抢过来我看看不就完了吗,唉,抢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王浩他妹妹就摔倒在地上了,然后,然后就哭了。”
“唉,巧的是,这一幕正好被王浩看见了,以为我打他妹妹啦!二话没说就给我揍了,当然,是没跟我说二话,他是先哄好的他妹妹,哄好了、送走之后,揍我。我也太冤了,我是真气不过啊,最近看王浩揍人还挺崇拜王浩的,结果我就看看花,就揍我?”
胖墩一脸郑重:“王浩,别人都叫他,疯狗,没有小孩不怕他的,爹、娘、你们信不信、我当时可没哭,揍我,我都没哭,不像我姐,在我面前老威风啦!挨揍就会回家哭。”
李母气的给了胖墩脑门一巴掌,:“谁问你哭没哭,说你姐的事儿?”
挨老娘一巴掌胖墩也不气:“爹、娘、你们想啊,那疯狗,是谁,最近风头正盛谁不怕他啊,谁不得靖他是条汉子呀!我虽然有点,委屈,打我我不得忍着啊!”
胖墩嘿嘿的一笑:“嘿嘿,我回家看着我姐啦,我姐打我时候下手老狠了,可比疯狗打的疼多了,我寻思着我姐可能是比疯狗厉害呀!我多聪明当时就有一个主意上头了,我姐要是和疯狗干一架,谁会赢,疯狗对上疯女人。”
“我双手一拍,计上心头。我对着自己大腿就掐了一把,那疼的我眼泪直接下来了,我就跟我姐说,我让人家王浩给揍了,姐你可是我亲姐,你得帮我报仇啊,你可就我这么一个亲弟弟,揍我,那是不给姐你的面子吗!这场子,咱不能不找回来呀,我挨揍倒是没啥,姐你的脸面可是被打的啪啪地。”
胖墩又一脸幽怨的说道:“爹、娘、你们说我姐是我亲姐吗,听完我的话无动于衷,笑眯眯,一伸手就给我扒拉一边去了,让我死开,别挡道,这是亲姐吗?”
“你姐不搭理你就对了。不过你姐没管你,怎么能让王浩打了?”李父也忍不住,给胖墩脑门一巴掌问道。
胖墩哀叹:“唉,爹呀!我对你闺女那是好话说尽。没用!最后许下‘三里铺的香膏’下次去县城我给我姐买。那可直一两银子呢!我姐的才勉强同意。”
“还抢走了我压箱底的所有银子!说香膏她就不要了,银子她先收下了,做定金了。那何止一两银子啊,我姐黑、真黑呀!但目的达成我忍了,我姐同意帮我报仇,我就领着我姐找疯狗去,离疯狗出没的地方不远,我指前边告诉我的姐,疯狗就在前边。”
“我姐,那气势老足了,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了。没我事了,我就回来了,后来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这不,我到家不一会儿,我姐不就哭着回来了吗!肯定没打过疯狗让疯狗揍了呗!”
李父瞪眼:“你领着你姐去打架,结果你跑回来了?让你姐自己和人打架?你是咋想的?”
“爹,王浩人家都叫他疯狗,我姐可是母老虎,还是黑心母老虎,母老虎对上疯狗,肯定母老虎赢。我在那,我姐还得保护我,不得分我姐的心,不是添乱,岂不是弄巧成拙啦!嘿嘿,在说了,疯狗打不过我姐,发现我在那儿。”
“知道我见到过他战败,狼狈的样子,疯狗不得怀恨在心,不得报复我啊?他惹不起我姐,他揍我,灭我口,咋整,现在好了,我姐战败了,我崇拜的人还的是疯狗呀!女人只会在家里横,做一个合格的恶霸还得像疯狗学呀!看来我的征战之路还远啊?”
李父,李母,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这胖儿子算没救了。崇拜谁不好崇拜天天打架的孩子,一天到晚惹是生非,这下被自己崇拜的人揍了吧!还想当恶霸,呵呵。
“白眼狼,没良心。好的不学,王浩是疯狗,你就当恶狗你给他当狗腿子得了呗?有点出息不行嘛!”
李父在胖墩脑门戳了一下,骂完胖儿子李父转身关心宝贝女儿去了。
李母拎起胖墩的肥耳朵:“家里就俩女人。你的意思是你姐的窝里横是跟我学的呗,我只会窝里横!”
疼的胖墩直吸凉气。连忙说:“老娘最威武,老娘最霸气,老娘你是天下第一。我姐哪能跟您比啊,我姐学的只是老娘您的皮毛,还嫩的很……打我都是轻飘飘的,只能说疯狗更胜一筹。”
李母懒得听胖儿子闲扯,也转身关心闺女去了。
留下揉着耳朵的胖墩独自伤怀:“唉,胖爷,我心里苦啊,摊上这么个,重女,轻男的一家子,嘤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