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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直接问周茂才,他能告诉我才有鬼。
我越是主动询问,他越不会告诉我,只会把我当猴子耍,周茂才这种人口里生疮,脚底流胧,坏透了!
我的否认,就是为了让周茂才反驳,只要他反驳就会告诉我我想要的答案!
周茂才身上灼烧的腐肉,随着他的大笑而起舞,一股黄绿色的液体从他的伤口处流出。
周茂才没事人似得将绿色液体擦去,冷冷地道:“也只有被世代诅咒的白家,才能催动白氏契约的守护神兽辟邪,你居然说不是白家人?”
“白家人自从被屠戮之后,也知道怕了,也知道把脑袋缩到乌龟壳里藏起来了!”
“传承千年的白氏,也不过是一只缩头乌龟!”
周茂才越说越激动,开始放声的大笑,只是随着周茂才的笑声,他身上的伤口不断地崩裂,黄绿色液体,覆盖了他大半的身体。
看到周茂才的变化,我知道,他一定在耍什么手段。
我必须立刻阻止他,最好是趁现在灭了他。
然而,周茂才说的那些话,挑动了我心里那根弦。
我终于知道了原因,爸妈为什么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搬家,为什么在我小的时候总是告诫我,看到可疑的人就赶紧往家里跑。
我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但我实在忍不住,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追杀白氏一族,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周茂才,你脑子被烧坏了吧!我姓白,就是白氏一族的后人,还被人追杀,你再胡扯一点。你不去天桥底下说书,都屈才了!”
我否认着周茂才说的一切,周茂才并没有发现我的算计。
周茂才抱着肚子,像是要笑抽过去,道:“胡扯?哈哈哈!”
“当年白氏一族的老族长,就是我亲手杀死的。他的灵魂还被我装在了酒坛子里!”
说着周茂才还伸出腐烂的食指指向我胸前的斜挎肩背包,道:
“被你收入白氏契约的恶鬼,知道他是怎么培养的吗?通过养蛊的方式,让他们一个个的恶鬼互相吞噬,留下一个最强的鬼王。”
“小子,白氏一族的族长,应该算是你的太爷,就是被它的爪子撕碎的,当时那个场景,你真的该看看,太美了!”
“只一瞬间,那个老家伙就没了。就那么没了!”
我捏紧了拳头,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不要上头,这是周茂才在故意激怒我。
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但怒火这个东西,不是我说忍就能忍得住的。
从我出生后,我就只见过爸妈,家里的其他亲人,我都没有见过。
每每看到别的孩子,有自己的爷爷奶奶呵护时,我就忍不住的去向,我的爷爷奶奶去了哪里。
我曾问过爸妈,可我只要提起,他们就会伤心的哭泣。
后来,我都不敢去问了,只当爷爷奶奶都去世了。
今天,我终于知道了原因,终于见到了仇人,我哪里还能控制的住自己的愤怒。
“为什么?”我咆哮着,双眼充血,此刻只怕已经红的可怕!
周茂才见我激动的模样,依旧是哈哈地笑,他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该死。
“你又不是白家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周茂才讥讽地说着。
“你就那么想知道吗?求我啊!跪下来求我,磕三个响头,再叫我三声好爷爷,我就告诉你。”
周茂才的话如凉水泼在了我的头顶,我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并没有消减,只是被我深深地隐藏了起来。
不能让怒火左右我的思考,愤怒的情绪严重地干扰了我的行为。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道:“周茂才,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我说这些,我现在还被家里人瞒在鼓里。”
“我是白家的子孙,白家的仇自然需要白家人来报。求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让你开口我还是有些法子的。”
“你的十八层地狱的纸人傀儡,我可是收下了的。我相信,十八层地狱的酷刑能够撬开你的嘴,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周茂才脸上再没了笑意,这一刻,他该明白了,我和他之间不是不死不休,而是生死两难,无论我们谁落到对方的手里,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敢对周茂才说狠话,只因为一点,吴哥给我透了底,他是周茂才唯一能召唤的恶鬼了。
也就是说,周茂才的牌已经打完了。
重伤状态下的他,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我要干掉他是轻而易举。
吴哥的判断我自然是信任的,只是我有一点不安,那就是从周茂才身上不断往外流的黄绿色的液体。
我问了吴哥,周茂才这是在干嘛?
吴哥给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这更加的加剧了我的不安!
我不敢再等,万一周茂才还有什么底牌,就麻烦了!
我快步冲向了周茂才,想要制服他。
可我刚跑了两步,周茂才就嘲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吗?晚了,我的仪式已经完成了!”
“白氏契约确实厉害,但在几十年前,就找到了破解的办法!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炼制僵尸?”
听到周茂才这话,我不由停住脚步。
我并非是被周茂才的三言两语吓唬到了,而是被一块飞来的石棺挡出了去路。
刚才我要是不停下脚步,石棺就能将我砸成肉饼。
这个石棺一直在周茂才的身后,也就是之前双双躺着放血的石棺。
石棺上诡异的花纹,看的我头晕。
就在我摇晃脑袋,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时,我发现石棺正缓缓地打开了。
在石棺内,躺着的竟然就是陈叔的尸体。
陈叔的尸体和之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他身上的毛发浓密,有十几厘米长,手指甲更是修长且锋利,尤其是那双快长到下巴的獠牙,更是瘆人。
陈叔的尸体突然睁开了眼睛,绿油油的眼睛中,没有一点的生机,冷漠,无情,就是一个为杀戮而诞生的机器。
陈述的尸体动了起来,一只脚走出了石棺,踩在地面上,地面都被踩的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