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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瑶玥震惊,药材她们是偷拿了。可黄金饰品,她和燕寻安并未动手脚。
只听肖琦公公继续道:“鹤王、秦王、曲将军的亲卫,与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在查找蛛丝马迹的时候,发现寻恩寺的长生殿内的香案桌腿上,因为不光滑,有毛刺,而挂着一枚暗金令牌。”
温瑶玥愕然,那桌下只有黄川呆过,令牌难道是黄川遗留的吗?
鹤王道:“这样的暗金令牌,花里胡哨,一看就是女人家用的风格。而大乾,敢动我们东西的女人,只有当今的皇后。”
这一指认,毫无根据。却正好说中暗金令牌所属人。
实乃鹤王培植的女间谍,仅仅有一名,成功潜入过皇后的凤和宫,在那儿见过皇后给属下这样的暗金令牌。
所以鹤王,断定是皇后。
但要证明暗金令牌是皇后的,就太难了。就算在凤和宫搜出暗金令牌,皇后也可以叫屈,说是被栽桩陷害的。
皇后听到长生殿遗留了暗金令牌时,着实惊颤了一下。要知道,她压根没派人去那儿。
皇后之前就想过,如果为了对付泽王,再对药材动手,就会得罪三方之主,和民间声望较高的圆清大师。
这么做,太得不偿失。
故而没动手脚,那就没什么好怕,是以不慌不乱道:“我们泽王的正妃爱骑马,骑得比男儿还好,那泽王妃是男儿身吗?”
大家不置一词,温裴钦神情不悦,他小女儿爱骑马怎么了?
只听皇后又道:“我们的肖琦大公公,偏爱女人的红色,鞋子和腰带,都是红的呢。鹤王您说,肖琦公公是男是女呢?”
肖琦公公无比尴尬,有种被骂不男不女的憋闷。
皇后接着说:“一个人的爱好,连性别都不能断定。鹤王却以暗金令牌的样式,断定是本宫偷了你们的东西,实在荒谬。”
鹤王无言以对,然眼神,仍旧咬定是皇后。
皇后经历了那么多的风浪,这样经不起推敲的冤枉,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还轻而易举地转移战火:“听闻鹤王、秦王和曲将军,都曾经收到一封求买药材的匿名信。”
秦王摸着大肚子思索:“一封信而已,还是匿名的。那人选择匿名,自然也会隐藏字迹风格,这样一来,能查到什么呢?况且一味药材,和黄金饰品和金锭比起来,损失实在不算什么。”
元征顺着皇后的话道:“说不定因为你们没有回信卖药材,那人就想着偷,顺道盗了你们的钱财。”
秦王和曲焰觉得有道理。
鹤王却不屑听这些掰扯,扯来扯去,他只认定贼是皇后:“一封匿了名的信,还能查到是谁写的不成?”
皇后端庄一笑:“谁写的,是查不到。只是信的内容,都是求药,就很关键。泽王曾经向宫内的药司局,求取五味药材。这五味药材,正好是鹤王、秦王、曲将军和国舅,以及没来的袁江将军所有。又正好,全被泽王妃邀请进了寺庙。很不巧,你们的药材全不见了。”
大家都看向腰间同样系着白腰带的泽王。
不等众人开口,温裴钦道:“泽王病弱多年,求药材何止五味,碰巧都有罢了。安宴上,小女也是感念皇恩,才提出寺庙祈福谢恩,大家伙当时也都是赞成的。”
鹤王一听,能拉温瑶玥下水,坚守都不要了:“跟皇后的说词比较起来,温丞相的说法,就太牵强。皇上,臣觉得泽王妃嫌疑巨大。”
秦王和曲焰也附和:“臣也这样认为。”
元征补刀:“应该派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审查泽王妃。”
圆清大师道:“那日祈福之时,泽王妃在殿外,并未踏足长生殿。祈福完,也没有跟随你们的亲卫离去。各位的亲卫和护城军,都是人证。”
鹤王嗤笑:“堂堂泽王妃,自然不会亲自上手去偷,定是暗中派了高手。”
燕寻安听到这儿,轻笑出声:“是留下暗金令牌的高手吗?如果是,怎么证明暗金令牌是隶属于本王王妃的?刚刚母后的那番说词,我要在重复给鹤王听一遍?又或者,鹤王您说能动你们东西的女人,又不是母后,而改成是本王王妃喽。”
燕寻安的连番发问,将鹤王的质问,凸显得前言不搭后语。
鹤王怒得一甩衣袖,将手背在身后,冷冷道:“二皇子竟这般伶牙俐齿。”
温裴钦嘲讽:“鹤王说不过,辩不过,就指责人,真有失风度啊。要是家长晚辈遇见鹤王这般的长辈,定要骂老不死的。亏二皇子有素养,不计较。”
“你!”
鹤王被气到。
温裴钦还不休止:“抱歉,忘了你没生育过子女,孤家寡人一个。”
鹤王那股战场上,杀人的戾气爆发,瞪着温裴钦的眼眶,冒起血丝红。
若不是错失爱人,他贺伯巨俊才一枚,岂会孤家寡人?是这温裴钦,让他,和他爱的人,生生错过了一辈子。
温裴钦丝毫不惧,满眼蔑视鹤王,乃一个觊觎别人人妻的无耻之徒。
秦王不满:“你们两个吵什么,想办法追回钱财啊。”
曲焰附和:“就是。”
燕寻安见气氛已经到这儿,便道:“其实要找出暗金令牌的幕后之人,有一个快捷简便的办法。”
皇上道:“说说看。”
“是,父皇。既然现场有暗金令牌,那就查全城的金匠人,看看哪个匠人打造过这枚令牌,在顺着查出是谁让打造的?”
大家纷纷认同。
皇后虽自信查令牌也查不到她,然心里却仍有一丝担忧,毕竟令牌是真的隶属于她,然偷盗真不是她所为。
温瑶玥见燕寻安逐渐主导了查暗金令牌的风向,心下便知,燕寻安定提前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