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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一层能淘到啥好货,要不我把十一层的《大荒囚天指》拿下来,直接扔他跟前,毕竟是王府的小祖宗。”
这老者说完,身形一闪,就没影了。不一会儿,又回到一层,使了个法儿,悄无声息地让那本灵气四溢的秘籍拓本砸中韩逸脑袋。
韩逸疼得一缩脖子,“哎哟” 一声,弯腰捡起《大荒囚天指秘籍》。这秘籍外观古朴神秘得很,封面是古老兽皮,暗褐色纹路深浅不一,满是岁月沧桑,摸起来还有细微凹凸,就像被无数双手摩挲过。边缘一圈金色丝线,在暗处也闪着微光,似在守护秘籍之力。
正中央,“大荒囚天指” 五个大字苍劲有力,笔画凹痕里光芒隐隐流动,像有生命要跃出。
“一指囚天地,二指碎山河,三指灭生灵,四指破苍穹,五指动乾坤……”
韩逸瞧了,嘴角一勾,露出一丝不屑,甩手就把秘籍扔回原处,看得俩老头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俩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了,这么厉害的秘籍都不要。
接着,韩逸在秘籍堆里挑了半天,扔了不少送到嘴边的绝世功法,最后盯上本《御剑术》。
封面古朴典雅,画着把锋利宝剑,剑气逼人。韩逸轻轻拿起,翻开第一页,文字简洁有力,讲着御剑术的门道。
他仔细研读,一遍就记住修炼之法。这御剑术,练气境就能学,门槛低,正适合他入门。韩逸心里有数,他不是好高骛远的人,以他现在连练气都没成的状态,高深法术根本学不了。
记好御剑术,韩逸心满意足地出了宝月楼,阳光照身,暖烘烘的,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走路都带风。
俩守护老者望着他背影,满是疑惑。本以为这从不把修行当回事的世子要崛起了,没想到他挑了个普通法术就走了。
“《大荒囚天指》就算是拓本,也比那御剑术强几万倍,他咋想的?”
“你问我,我问谁?”
……
半年前,韩逸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儿 —— 逃婚。这事儿可把皇家颜面扫得一干二净,这事却没影响镇北王府。
为啥呢?老皇帝年老体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眼看就快不行了,皇权不稳,皇子们跟饿狼似的,争得热火朝天,夺嫡大战一触即发,整个皇城都被这紧张压抑的气氛笼罩着。
皇城的宫殿巍峨耸立,红墙黄瓦,威严得很,可眼下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官员们行色匆匆,跟被鬼撵着似的,个个脸色凝重。皇子府邸外暗流涌动,各种势力明争暗斗,跟谍战片似的。
傍晚,一封皇城秘信百里加急送到老王爷手上,是三皇子慕容乾写的,信上说大王病重,让镇北王出兵勤王。
这三皇子才能出众,在皇子里头那是拔尖儿的,夺嫡胜算挺大,未来的君主不出意外会在他和大皇子之间产生。
韩云帆看完信,脸色凝重,二话不说,立马叫人去请周隐之来商议。
他心里清楚的很,青云帝国现在正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就跟一艘在狂风巨浪里飘摇的破船,若是整个国家都陷入这夺嫡的乱局里头,老百姓可就遭殃了,到时候得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受苦受难啊。
唯有一个实力强大且有威望的人站出来才能尽快压住霍乱的苗头。
可藩王有藩王的规矩,没大王的诏令,那是绝对不能回皇城的,更何况现在这节骨眼上,韩云帆自己也被朝廷盯得死死的,跟被上了枷锁似的,稍有一点动作,就会被当成有反心,这要是引发内乱,那可就完了,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他韩云帆这辈子啥都不怕,就怕老百姓受苦,国家动荡。
武安殿内,灯火通明,众多谋士交头接耳,茶香弥漫,气氛却压抑得让人难受。
韩云帆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脸上愁云密布,那眼里透着深深的忧虑,他把信递给身旁的张慎,张慎又毕恭毕敬地递给周隐之。
周隐之接过信,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没说话,他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韩云帆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哒哒” 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就跟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一样。
他的决定,关乎国运民生啊,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可得慎之又慎。
“王爷,我觉得应该即刻出兵勤王,助三皇子夺得王位。”有人提议。
“不行,不管皇城现在乱成啥样,没皇帝的诏令,咱们绝不能去勤王。三皇子若是有本事,就得靠自己闯出一条路来。咱们当下最关键的是抵抗外敌。前清国的大军在边境虎视眈眈,就跟一群恶狼盯着肥肉似的,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咬咱们一口,咱们必须严阵以待,守住疆土,这才是咱们的首要任务,要是连国门都守不住,老百姓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另一谋士开口。
“李先生说得对!”又是一人开口表示同意。
“可没咱们帮衬,三皇子怕是难即位啊!” 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里透着担忧。
“军师您怎么看?”韩云帆看着周隐之问,这些谋士说的都在理,他一时难以决断。
周隐之闻言开口了,确实没有回答韩云帆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王爷,咱们武安军的使命是啥?”
“保家卫国,戍守边疆!”韩云帆答,声音沉稳,掷地有声。
“那我们为何要搅进皇室夺权的浑水。咱们若是为了帮某个皇子争皇位,将国家的安危、百姓的安稳都抛到脑后,那咱们还是人吗?咱们得对得起身上这身军装,对得起老百姓对咱们的信任!”
周隐之的这番话,说得在场的人心里头热乎乎的,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韩云帆闻言茅塞顿开,一拍座椅。
“军师说的对!本王吃的是百姓的粮,拿的是百姓的税,要是不为百姓着想,不为他们守好国门,还有啥脸面对得起这一方百姓!”
他声音低沉,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跟砸在地上的钉子似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