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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只觉得全身酸疼,接着他便转醒过来。
环顾四周是一片的漆黑和恶臭,依靠的巷子墙壁是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子尿骚味和屎味,不远处几声咳嗽声,是几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正蜷缩着。
天空已经挂上一弯月亮,清冷。
李科回想起自己手脚不听使唤,眼睛一黑,怎么就到了这破巷子。
“兄弟,我是怎么到这的。”李科走到附近一个正用手划拉着地面的乞丐傍边问道。
“你是我丐帮的吗?”那乞丐抬起亮闪闪的眼睛反问道。
丐帮?乔峰降龙十八掌,打狗棍?李科愣了愣。
那乞丐毫不客气:“不是,就想向我打探消息,一边去。”
李科无奈只好往外走着,准备走出去,看着渐沉渐黑的天空,焦急无助的感觉灌满全身,李科忽然深深感到自己并没有那么好的能力在这朝代生存下去。
他一想到梅玲玲就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李科,李少爷。”
这时,李科身后一个礼貌的声音响起。
李科转身回头,也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只是他手中拿着个破碗,碗里还零碎的放着几枚铜钱。
李科摆摆手,埋怨道:“走开吧,我没空搭理你。”
说着便又要转身离去。
可一瞬间,李科记忆泡泡里忽然想起这个乞丐是谁了,这个乞丐就是在欣墨轩前评画的那个乞丐啊。
李科又转过身去,死死地盯着那乞丐。
只见那乞丐莞尔一笑:“少爷,跟我来吧。”
乞丐闪亮的眼睛和无邪的面孔让李科难以拒绝,冥冥之中李科觉得跟着他走事情说不准会有转机。
李科跟着这乞丐,一前一后,李科一言不发,乞丐却在前面吟着:“两脚踢翻尘世间,一肩挑尽古今愁。”
转过几条巷子,便来到一件宅屋前,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处装饰豪华的府宅外。
李科惊异着,这破破烂烂的乞丐怎么把自己领到了这样的府宅来,只见乞丐转进府宅边的一个狭长的小巷子里,接着他搂开墙角上的稻草就钻了进去。
是一个大狗洞!李科二话不说也钻了进去,还顺手将洞口的稻草恢复原状。
那乞丐提醒道:“不用麻烦,外面的兄弟自会帮我们恢复原状。”
接着两人如入无人之境般在陈通判的府宅转来转去,最后走到一处点着烛火的房间外。
“老爷,人来了。”乞丐小声敲门道。
“进来吧。”
李科一进门便见着了昏睡在床上的梅玲玲,还有桌上的已经制作完成的油画颜料还有《崔莺莺》漫改草稿。
而面前年轻男人正拿着一本书,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李科没有说话,这一切都有点蹊跷和奇怪,乞丐,丐帮,这座无人的府宅,神秘的男人,还有这巧合的搭救。
夜渐深,房间显得稍稍的寒冷,那乞丐单薄的衣服似是不冷似的,站立在一旁。
终于,男人放下了书:“李远之是你何人?”
李远之是李科死去的亲爹,但李科还是警觉起来,道:“多谢先生相助救下我这朋友。我叫李科,李远之也姓李,您大可以猜一下。”
男人笑了笑,他非常欣赏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谨慎。
“我叫陈有为,是苏州来的粮食商人,专门运转江南六路的稻米进行售卖,你身边的那位叫皇甫轩,是南丐右舵舵主。”
李科轻笑道:“这位传说中的南丐右舵舵主早已经知道李远之是我何人,李大哥何必多问。”
“说吧,你们要多少钱才让我赎回我的朋友和东西。”
一边蹲坐着的皇甫轩正啃着一只油鸡腿。
怒道:“什么传说中的!本舵主执掌右舵,手下成千上万个弟兄,一呼百应,百呼千应,千呼万应,一人一口唾沫吐下来淹死你。”
李科面对皇甫轩的怒火尴尬笑了笑,他哪知道真的有丐帮这一说啊,这不是只在武侠小说里才出现的吗?
陈有为忽然站起身来,伸手抓向李科的裆部。
想偷鸡?
瞬时,李科挥拳打去,但他却一下子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好在那陈有为及时扶住没让他重重摔在地上。
转眼一看,是那皇甫轩竟然以一个杂技般的姿势,将李科扫倒的,他嘴上还叼着那鸡腿。
陈有为不满道:“可别伤了他,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
皇甫轩道:“除了画功稍好,其他地方能有什么用处?”
陈有为将李科扶起,手里却已经拿着那块金明局的铁牌,丢给了皇甫轩,道:“那是我姓李,还是你姓李?”
这三个问句,不禁让李科心里纳闷不已,这两人在这打什么谜语,自己的身世到底有什么问题吗?
李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二位,这违命侯是谁?”
谁知那陈有为和皇甫轩听到这问题,竟呆愣住,接着便怆然泪下,扼腕叹息起来,大呼道:“这是我们的高祖皇帝!国破家亡此仇必报啊!”
说着二人跪倒在李科面前。
一下子李科被惊吓得倒坐在椅子上,烛火摇晃,房间忽明忽暗,外面的鸦雀忽然惊起咕咕乱叫起来。
陈有为爬起身来将铁牌交给李科,快速说道:“殿下,您就先在此处宅院安心住着。”
说着两人便一闪身消失在房间里。
留下房间内的李科在烛灯下凌乱,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书画院养子三少爷,居然是皇族?但自己也不姓赵啊,难道自己是宋朝皇帝的某个民间私生子?
正在李科一时想不明白的时候,床上的梅玲玲娇嗔地苏醒过来,醒后便坐着嘤嘤的哭泣着。
李科见状不顾上思考自己的事了,忙上前安慰,直把梅玲玲搂在怀里,怀中的梅玲玲簌簌发抖着。
“没事了,没事了,玲玲。”
片刻后。
李科从梅玲玲的口中得知,就是中午时候李青带着一伙人冲进院内就将她绑了出去,她昏去后醒来就出现在这了。
“妈的,玩不起就玩阴的。”李科恼怒道。
“今晚我就画完那幅画,看你明天李焕你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