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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能。”
张玄素言简意赅：“他即称王，又与王世充决裂，后又因唇亡齿寒的缘故救援王世充。”
“其中种种，窦建德并未走错一步。”
可惜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窦建德的名声相比较王世充而言确实好上很多。
但两个人绑起来也没拦住天策上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窦建德看着天策上将的玄甲军冲阵的时候，只能默默的对着王世充说，老王我点了！你呢？
然后王世充说，我发起的。
终究只是天策上将传奇路上的踏脚石罢了。
且你在战场上拿不到的东西就很难在外交桌上拿到。
“陛下当初与窦建德于沙场上相见，只是派骑兵对着窦建德的军阵不断的冲锋，往复四五次后，便大败窦建德部。”
“且窦建德此人，顺风英明神武，逆风多谋无断，先是听从了凌敬的谏意，后又因为诸将的劝解又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若是窦建德按照凌敬谏意，李唐平定天下的路程怕要再耽搁一些时日。”
当然，若是窦建德行事成了，凌敬的谋划就显得有些小丑了。
可惜窦建德正面刚根本就打不过龙凤之姿、天日之表的李二。
这就显得窦建德决策有些小丑了。
李承乾对此也深以为然，别看他前面又是建藏书阁收买士子心，又是作秀收买臣子心。
但最终起到决定性因素的，还是玄武门那么奋力一搏。
要是当初李泰直接a赢了，那李承乾也只能含泪宰了李泰然后众望所归的成为皇帝。
要是玄武门之变都没有进玄武门就被李二摁死了，那李承乾也只能退走，徐徐图之。
“这第三位，难道就是当朝陛下了？”
李二便是上天赐予李渊的人形外挂，可以说没有李二便没有李唐的天下。
在隋末乱世当中，二十三岁的李世民立在那里，便如同大日一样光照千古，其他人不管多么豪杰英雄，皆为繁星。
“是。”
张玄素回道：“陛下乃是殿下亲父，其事迹便不需要我多说了。”
“前二者为何会失败，陛下又为何能够成事，殿下也都知晓了。”
“皇天无亲，惟德是辅，苟违天道．人神同弃。”
“所谓天道，顺则昌，逆则亡。”
“所谓天道。”
李承乾接话说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而人道则损不足，奉有余。”
“谨受教。”
将拥有的本就多的人的东西夺取给拥有的少的人，便是天道。
将拥有的本就少的可怜的东西夺取给拥有的本就多的人，那便是人道。
“臣还望殿下广置群僚，以辅睿德。”
张玄素回礼：“如此，才能不负我盛唐的黎民百姓。”
他就是想要告诉李承乾一件事情，不用在意那些世家的作死，更不用在意玄武门之变会不会在史书上造成恶劣的影响。
只要李承乾能够牢牢的把控住军权，能够用军事实力将这些人压下去，那么一切都会逐渐变好的。
所谓的仁德和名望在无法取得军事胜利的情况下只不过是水中月罢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仁德无用。
王世充和窦建德都失败了，但是他们的身后名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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