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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萤还是歪歪头，“哦？”
“新的锁从里面开也要指纹。”
褚萤：“……”
霍燕辞揽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进了厨房，“你在旁边陪着我好不好？我给你做早餐？中式还是西式呢？”
褚萤现在脑子还有点懵，“西式吧，简单些。”
“那吐司面包和配煎蛋？再来点培根？”
褚萤点点头，“好。”
霍燕辞从冰箱里拿出吐司，放在面包机里，转身又去拿了两个鸡蛋，“萤萤，你吃几个鸡蛋？”
“一个。”褚萤伸出一个手指，比划了一下，他突然改变称呼，有些肉麻，麻到脸颊都是酥酥。
“好，没问题。流心蛋还是全熟蛋？”
褚萤：“流心蛋。”
“好，你稍微站远些，等会儿怕油溅到你身上。”
褚萤点点头，站远了些，余光看见了挂在一旁的围裙，取下来递给他，“你穿上。”语气有些僵硬。
霍燕辞修长的手指撑着琉璃台，眼角和嘴角都上扬着，“关心我？”
褚萤把围裙扔在台上，恼羞成怒，“爱穿不穿。”
霍燕辞拿起围裙，“我穿，我穿，怎么还不经逗了呢？”
他拿着围裙在身上比划了几下，一脸笑意地看着她：“你帮帮我可以吗？”
褚萤一顿，犹豫了几秒，“你不会穿吗？”
霍燕辞一本正经地说：“还真不会。”
褚萤接过围裙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霍燕辞，你长那么高干嘛？头低些。”
平常她穿个高跟鞋和他肩膀差不多高，在室内，她就只能到他的胸口了。
霍燕辞弯了弯腰，“够得着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端把椅子来？”
褚萤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说什么呢！嫌我矮？”
霍燕辞笑眯眯地摇头，“不矮，不矮。”
褚萤把围裙套在他的头上，命令他，“转身！”
霍燕辞听话的转身，清楚地感受到那细长的胳膊环着自己的腰，不过一瞬，又绕到背后，她动作不小也不大，时不时还会碰到他的腰间，有些痒。
霍燕辞觉得自己的腰间酥酥·麻麻的，还好她很快就结束了，要不然就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反应了。
褚萤退后一步，“系好了。”
霍燕辞哑着嗓子说：“好。”
他把注意力放在锅上，准备被给她煎鸡蛋，吐司也已经好了。
他注意到冰箱里还有水果，又给她洗了一些放在盘子里，摆了盘之后，色香味俱全。
褚萤拿着叉子叉着鸡蛋咬了一口，还挺嫩的，“厨艺怎么练的？”
霍燕辞笑着说：“是不是很好吃？”
答非所问。
褚萤想着他做早餐也辛苦了，很给面子的“嗯”了一声，低下头把剩下的鸡蛋给吃了。
霍燕辞又继续说：“我之前报过班，跟着米其林大厨学过，也跟国宴厨师学过一些，所以……”
“你……什么时候学的？”褚萤有些惊讶，她以为是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