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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又喝醉了
我两找了一个最角落的桌台，让服务生上了两扎嘉士伯啤酒。这儿的啤酒也真够贵的，一扎嘉士伯两百八……好无语。两扎，能喝完么？
虹姐拿起桌面上的一瓶，跟我碰，然后一口气喝完，然后连拿起两支啤酒，和我碰了又喝完。我急忙伸手过去阻挡说：“这么喝很容易就倒的。”
她推开我的手，说：“偶尔喝一次，没事的。”
“那一会儿怎么开车回去？”我是想劝她少喝点。
她说道：“开不了就放这儿。”
喝了不知道有多久，虹姐进了两次卫生间倒完了胃中的酒水。第二次出来，我扶住了她软绵绵的手臂：“虹姐，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喝了那么多，该回去了。”
虹姐虽吐了，意识还是很清醒，她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有几粒水滴挂在她的睫毛上。我竟然有一种想要吻她眼睛的冲动……
虹姐擦掉脸上的水，说：“好吧，回去吧。该回去睡觉了。”
我扶着她往外面走，现在的这个时间是人多的时候，进来泡吧的人络绎不绝。虹姐紧紧靠着我的手臂，挽住我的胳膊：“头有点晕。”
我说道：“那就不要开车了。”
“打的吧。”她说。
虹姐的整个胳膊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左手，身体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虹姐也不说话，她像是已经知道我手臂上轻微的动作，就更是贴的更紧了。在高楼林立的都市丛林中，我们彼此都需要一个人来慰藉和抚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所以，我不会在乎跟她会不会走到上床的那一步。上了床，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撇开生理方面的不谈，光是在事业上，有了她的帮助，我才能胜利地渡过王玉淑这一个大难关。别说我懦弱无能靠女人，在社会上，有一些东西，你太个性太遵守原则了，吃的苦就要比别人更多。
当然，我不惧怕吃苦，可我害怕几年后的自己还是这般的一事无成，家中的父母还能受得住多少年的苦头？
出了外面，虹姐拦下一部计程车，问我道：“要不先去我家里坐坐吧。”
我没有理由去拒绝，更不愿意拂了她的意，当然，我自己也很想去的。
于是，去了她家。
虹姐用客厅中的那个红木茶桌给我泡茶，她双颊红润。我接过茶杯，道一声谢谢。虹姐说道：“阵年普洱。”
玫瑰色一样红艳的普洱，琥珀一样的晶莹。入口醇和爽滑甘甜，清雅的甜意。
她身上的芳香让我迷醉，心里虽波澜万分，我却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坐着喝茶。虹姐抿了一口茶，说道：“喝酒后，再喝点茶，感觉很舒服。”
我笑笑说：“嗯，对。”
接着两人无话，一时间，空气变得静谧起来，只有墙上挂钟滴答的声音。我有些尴尬，咳了一下，问虹姐道：“虹姐，为什么这个房子里，没有你的婚纱照。”
说完我就后悔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她今晚去寻醉，估计就是因为感情的痛苦让她痛苦她才去的么？我却还多此一举的说了那么一句话，靠！
虹姐放下茶杯：“为什么要有结婚照。”“对不起，我好像……提到让你不开心的事了，虹姐。”我尴尬道。
虹姐扭头过来，盯着我一会儿，问道：“干嘛你那么怕我？”
“因为……你很漂亮。”我转头过去看了那双眼睛，心里涌起一阵波浪，慌忙间又猛地转头过来，手上的茶杯动了一下，普洱茶荡了出来。
茶荡在了我腿上，腿上的裤子湿了一块。虹姐从旁边的桌上拿着一张纸帮我擦衣服，我急忙推开她的手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谁知一抓抓住她的手推搡时，她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放在了我中间的那儿，然后停住。
我握着她的手，她的两只手指头，食指和大拇指捏着纸巾。手掌心空出来的那儿整好的覆盖包裹在我的那话儿上。尽管隔着裤子，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很舒适的感觉从下面传来。
两人就这么顿住几秒后，毕竟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我可就是冒犯她了，我急忙推开她的手：“对不起虹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在我推开她手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掌心似乎是很故意的收拢了一下。也就是仅仅的一刹那，电光火石白马过隙间我就推开了她的手。
我看到虹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失望。
门外，传来门铃声，缓解了我们的尴尬。
虹姐捋了捋额前头发，有点摇晃地站了起来：“不知道是谁那么晚还来按门铃。”
我心中一惊，万一！万一是她老公！或者是她的什么人来，那就是……我就是被现行了？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这样会不会太冤枉了。
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想到这些个地方去！
我提示虹姐道：“虹姐！你有客人来，我是不是该回避啊？”
虹姐经我一提醒，也突然的惊醒来。这事还真不好解释。
虹姐对我轻声说道：“我先去看看。”
“好。”
虹姐的表情也认真严肃如临大敌起来，我也开始局促不安。
虹姐到了门后透过门孔看了一眼，酒醒了一半。急忙走过来，拉着我站起来对我轻声说：“不好，是我妹妹！我妹妹这孩子有啥事喜欢跟我妈说！你赶紧躲在门后那，找机会偷偷溜走。拜托了杨志竖，真对不起你。”
还好，不是她老公，舒了一口气。
虹姐的紧张，我想，她一定是担心人家说她。我顺从地躲到了门后，这时，虹姐的手机响起来。我猜对了，就是在外面的虹姐妹妹打给她的。
虹姐紧张地轻轻开了门，把我掩在门后，她的妹妹进来，虹姐急忙拉住了她妹妹的手遮蔽她妹妹的视线：“你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姐！那个该死的王八蛋……昨晚又，又出去花天酒地了……”她妹妹一进来，就嚎啕大哭起来，而且，我还能听出她也喝了酒，大醉的状态。
虹姐赶紧地扶着她妹妹走向客厅的沙发，她们两都背对着我，从身后看去，虹姐的妹妹的身材也极好。
我正要闪人的时候，扶着她妹妹的虹姐脚一软，两姐妹同时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这个……也怪不得虹姐，虹姐本来就喝了不少酒，还让她去扶着烂醉如泥的妹妹，估计也撑不起来了。
虹姐的妹妹倒在地上后，还哭着嘴里念叨着他为什么总要这么对我之类的话。
虹姐用力拉了她妹妹一把，试图着想要扶起她妹妹，可她也没劲使了。只好看向我，说道：“还好，你没走。过来帮忙。”这两姐妹，可真是够会挑日子的啊，同时喝醉。
我赶紧过去帮忙，扶着她妹妹半站起来，谁知她妹妹直接就抱住了我：“姐，他……为什么？为为什么……这么对我？呜呜……”
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抱起她整个人，走了几步，轻轻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可她还是不松手，死抱着我。我费了好大劲掰开了她的手，松开了她后我往后一步。
看清了她妹妹的长相，脸的轮廓跟她姐姐虹姐差不多。
虹姐捅了捅我，示意我赶紧走。
我急急忙忙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我心绪难平，想起今天虹姐的眼神和行为，我敢断定，她自己本身也在期待着和我发生一些什么事情的。可惜，她妹妹出现得也太不是时候了！我冲了一个凉水澡，把浑身的燥热冲退后，开了电脑，点了一支烟。漫无目的的在那个习惯了的都市情感节目频道里转悠。
接着在自己经常发表的论坛当中找到了曾经发过的图发过的帖子，见到‘流年似锦’是在线的。‘流年似锦’，没想到啊，竟然是王玉淑。她的个性签名改了：孤独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种甜蜜的惆怅，是一种温馨的痛苦……
她会孤独？那钢筋水泥做的女人，会孤独吗？其实我很想继续加她跟她聊一聊还没发上去的风景图片和几句诗歌，然后她会指出来哪句好哪字好哪句不好哪字不好，接着两人就斗斗嘴啥的。要是她不是王玉淑，那该多好。
次日，下午时间，我坐在电脑前，看着厚黑学。桌上的电话响起，虹姐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
虹姐又有啥事，是不是为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