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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颜小姐,怀疑你和买凶伤人案有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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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两个人不同程度的被惊扰到。

画面还真是……

不堪入目!

沈星眠的裙子本来就大胆,没了外套遮挡,泡在水里,裙摆往上浮,她坐在江砚黎怀里,双脚挤进他两腿间,她贴着江砚黎的距离一丝缝都没留,脸的位置,正好是衬衫第三颗纽扣和第三颗之间。

江砚黎一手弯曲着撑在身后的浴缸边缘,另一手扶着沈星眠的背,薄绒衬衫解了上面的纽扣后,他脖颈到锁骨绷得拉伸成线,而胸口下泡在水里,水下一条腿曲起抵着沈星眠,方便她依靠。

水面一点泡沫没有,颜姒站着的角度,居高临下的,将水下暧昧纠缠的画面看了个清楚明白。

她淡然扯了下嘴角,拿出手机,对着狗男女正面角度拍了几张。

“颜姒,你在做什么?”

“留证据,万一我们离得难看,非要对簿公堂,证据拿出来起码对我这方是有利的。”

江砚黎黑眸威胁的眯起,“你要用这个做证据?这算私人场所,即便你真在法庭上拿出来,也不能证明你获取的途径是合法合规,我要是跟你叫真,反咬你一口侵犯隐私权,你能怎样?”

“能做证据就行,我又不傻,你还能真到逼我走这一步?”

颜姒一声反问把江砚黎给噎住了。

她那副淡定沉稳的模样,究竟哪里来的自信能拿捏住他的?

颜姒把手机揣回去,手放兜里,灯光从她头顶倾斜下来,脚下一片阴影都没有,她始终平静,哪怕丈夫抱着疑似出轨的女人一块泡浴缸里,她也没有撒泼或者大吵大闹,还能平静的和他谈话,趁机再把离婚一事提了出来。

“快些吧,我是能跟你耗,但是再不离,有些人就等不了了。”

“阴阳怪气谁呢?”

江砚黎见不得她那副模样,又不是尊塑起来的菩萨,怎么就一点人类正常的情绪反应都没有。

他是被沈星眠缠得紧,不得已才进来陪她,打算安抚好后,他先出去,权宜之计而已,就两分钟,颜姒都等不了,可她偏偏不是来闹的,倒像是来看他笑话的。

这个念头一清晰起来,他就容不得颜姒对他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忽视,要从浴缸里起来。

沈星眠觉察到了他的用意,忽然抱着他脖子压上来,脸一直往他颈窝里蹭,哭得娇滴滴的,求道:“哥哥别走,你陪陪眠眠好不好?”

江砚黎没回应,沈星眠脸儿贴着他,就这个姿势看向颜姒,“姒姒姐姐,我就占用哥哥一会儿的时间好不好,就一会会儿,你让让我,今天以后,眠眠都听你的,我会走的,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好不好……”

颜姒笑了。

她和江砚黎起争执的时候,某人可是安安静静的,江砚黎要走,她倒是“活”过来了。

“好呀,你不用走,你跟你哥哥长长久久,我就快走了,以后没我在,你们不用遮遮掩掩的,两情相悦还搞得像偷情一样,也不知道你们中间是谁犯贱。”

“颜姒!”

江砚黎恼了,“要离婚是吧,行啊,你找律师拟个离婚协议给我看看。”

颜姒攥了攥手心,衣兜宽大,她就这一点异样了,也被自己给藏得很好。

“可以。”

她撂了话,转身就要出去,江砚黎怀里压了一个,动弹不了,一时气话没想到她真接了,眼看人都要走出去了,他又慌了。

“给我站那!”

颜姒停了,但没回头,画面太脏,免得污眼睛。

“打算在上面写什么,感情破裂?”

颜姒觉得荒诞,“江先生,你得搞搞清楚,感情破裂的前提是有过感情,可我们有过吗?你要硬扯床上和谐,呵……”

她目光直接落在他怀里的沈星眠身上,“关了灯,换谁都不一样,丢了个将就的,换个喜欢的,你江先生的体力,不得每晚都死床上。”

“你真是……”

江砚黎居然也有在浑话这方面,接不住颜姒的时候。

什么换人,什么将就,她说他还是说她自己?

她跟陆怀瑾就算得上清白吗。

“滚!”

“嗯。”

颜姒挺硬气的,说不委屈是假的,可是怼了他后,也的确出气。

果然没素质就能让自己活得自在些。

她不打算留在这儿了,然而病房里突然涌进来一批警察。

“颜姒是吗?”

“我们怀疑你和一起买凶伤人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买凶伤人?

颜姒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知道沈星眠没憋好屁,但是一直悬着反而更不利,这么快底牌亮出来了,颜姒只是惊了一瞬,但没什么好怕的,她第一个动作,却是将浴室门给关上了。

里面两个人不体面,她不至于没品到让他们被围观,万一闹出去了,泼多少脏水都能往她身上溅点。

“我可以跟你们走。”

“颜姒,回来!”

隔着一道门,江砚黎的声音被挡了一道,依然没减半分怒意,“没我点头,你们谁敢带她走!”

颜姒听清了,走她身后的两位警员也听清了,犹豫片刻便停下来了。

谢允恰好在这时候进来,扫视了一圈,虎着脸问带头的负责人,“人不是都抓到了吗,怎么还没带她走,我给你们提供的证据足够定她的罪了,赶紧带回去好好查查,看这女人还做什么恶事没有。”

人就是谢允带进来的,他做为报警人,也得去警局录个笔录走,他应付了说稍后就来,还亲自盯着他们压着颜姒进电梯。

谢允再快步走回病房,脚步轻快,冲着邀功去的,迎面撞见从洗手间里匆忙出来的江砚黎。

“砚哥,你这是……”

江砚黎除了肩膀和头发,浑身都湿了,连皮鞋都浸了水,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水印,并且每一步的跨度还挺大。

江砚黎揪着他衣领质问:“是你报的警?”

谢允被勒得喘不上气,脸很快憋红,“我听着眠眠那意思,和嫂子脱不开关系,这事性质这么恶劣,万一动作慢了,证据被有心人给抹了就定不了,所以我才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