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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脸通读了好几遍,然后珍重的把信收了起来。
接着再提笔,想着也给九月写上几句我也好想你什么的。
但刚开了个头,纪意卿就在书桌前扭得不像样,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啊。
扭着扭着纪意卿就扭到榻上去了,扭成了一条蛆,一张脸红得压根就没法看。
纪朝眠敲门抬眸就看到了在榻上扭成一条蛆的纪意卿。
纪朝眠:……这是疯了?
纪意卿:…………
一眼看到纪朝眠,纪意卿慌乱的坐直身子,理了理被趁乱的衣襟,欲盖弥彰的喊了一声:“大……大哥。”
仿佛刚刚那个好像抽羊癫疯一样的人不是他。
纪朝眠的脚提在半空中,弟弟疯了,他还要不要进门去?
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开始自我催眠,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是幻觉,是幻觉……
自从九月进了纪家门之后,纪朝眠自欺欺人的能力与日俱增,俨然已经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过是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纪朝眠就从善如流的进了纪意卿的书房:“二弟,我是听说九月写信回来了,可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九月在宫中可待得惯,没被人欺……”
纪朝眠不过是老生常谈的说上那么一两句,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先卡住了。
就九月那性子,满宫里,怕是除了丰源帝,没人敢欺负她了吧。
然后纪朝眠华丽丽的改了口:“应该也没有主动去欺负旁人吧。”
是的,九月虽然性子不好,但从来不是那种主动惹事的人。
都是旁人先招惹她之后,九月再反击。
只是这反击吧,通常都是上百倍,弄旁人个鼻青脸肿,家破人亡什么的。
纪朝眠是来了都城以后偶然听见邵青和纪意卿说话。
才知道邵青为何对九月那么好,也才知道清水县的县令是九月一己之力弄废的。
连带着县令那颇受宠的姐姐也是九月弄的。
所以嘛,纪朝眠觉得他这个弟妹还是很可以的,嫉恶如仇!
没办法,纪朝眠不给自己洗脑的话,真怕自己哪天在九月面前表露出什么来。
然后就被九月直接给咔嚓掉了。
纪意卿笑了笑,纪朝眠自然也不可能会去看纪意卿的信。
纪意卿只捡了些能说的说,着重说明了一下九月恐怕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出宫。
毕竟解毒的不是一个两个,旁人倒是还好。
丰源帝的话,必须得确认是真正的没事了,才能出宫。
这么一说,没个一个来月,九月怕是想出宫都是不可能的了。
纪意卿抿抿唇,想念得紧。
那一副思春的模样,看得纪朝眠牙酸:“我去衙门了。”
纪意卿问了一声:“今日不是休沐么?”
纪朝眠没接话,毕竟在家看着他二弟怀春的表情,他宁愿去衙门看那些繁冗的卷宗。
一连看了好几份卷宗,纪朝眠的眉头蹙成一团,看了看卷宗上的推官名字。
两种笔迹,纪朝眠沉默了一瞬。
这是打量不会有人去看这些,所以胡乱写的?
怀揣着这个念头,纪朝眠越发沉默的看着卷宗。
这些卷宗包括但不限于各类杀人案,绑架案,灭门案……
全是大案,两种笔迹,清秀一些的那个很明显写的更详细一些。
而且很多关键性的证据和点都是清秀笔迹写出来的。
纪朝眠一开始也没有瞧出来,毕竟两种笔迹其实很相像。
但纪朝眠练的字帖数不胜数,只是一眼就瞧出了这是两个人写的了。
什么人竟然敢在大理寺的这些卷宗上这般?
若是有个什么冤假错案,那不是害人么?
纪朝眠站起身就想去把这推官给叫来,后又想起今日是休沐日。
根本就不确定那推官在不在衙门里。
罢了罢了,先把这些整理出来,就算是要对峙,也得有证据才好以德服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