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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林然往嘴里放了一颗糖：“我想问问，她提出的合作条件，她开出的条件太丰厚了。”
“担心她埋雷？她说直接转让摄影师合同，然后让我们庄氏上他们的产品，给他们做广告。”
“如果把合同转让来，相当于这些人与我们合作，但如何保证那些人一心一意为我们工作呢。”
庄曦颜睡得头发有些杂乱，于是拆散了头发准备重新整理。
“我懂你的意思，我们不接受转让合同，只让他们来指导我们自己的摄影。”
林然点点头：“差不多但你要具体去谈，她和我约了在旁边的咖啡馆谈事。
我之后再把她推到你这边，你去聊，之后最好不要再与她建立合作。”
“我知道，她的公司本来就不与国内合作，但是她如果与其他家合作呢？”
林然轻笑：“哪一个，业务广泛的只有叶家，但现在叶家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你想苏铃晚会帮他们嘛，她有独善其身的办法，为什么要卷入进无利的资本战斗。”
“好吧可能是我考虑的少了，但你考虑的多呀，怪不得我爸妈特别喜欢你。”
林然帮她把头发盘好，走下了楼。
肖凤月的车就停在咖啡馆门口，江铃晚应该在等他了。
林然询问前台后，走上了二楼包厢。
桌子左右两边，两排长沙发，旁边是巨大的落地窗。
“江姐，许久不见了，这些年挺好的吧？”
“挺好的，你也挺好的吧，都结过婚了。”
“你也说了，是结过了。”林然望向了窗外：“你呢，就没有发展感情这方面？”
“心没有腾干净呢。”
“这样啊，那我们开始谈正事吧。”
江铃晚点点头：“我就直说了，我特别找你们是想投资另外的事。
投资你们自主研发，社交媒体软件，无论你们需要多少钱。”
“这件事你可以重新考虑了，现在重新再去研发软件完全是出力不讨好，我们暂时不会去做。”
江铃晚随意搅动着咖啡，望向周围耸立着的大厦，教育着林然。
“可是这些人在当初努力时，有些事在当时也是出力不讨好的事，就像庄氏曾经在高新技术上走了很多弯路。
现在虽然放弃了，你难道敢说对庄氏没有任何帮助，小制品工艺链有当时的影了吧？”
林然摘下了手表，左手腕上有道疤痕：“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更逐利了。”
“你的手腕怎么了？”
林然淡然一笑：“前几年腕骨断过一次，放到现在没有人再用如此粗暴手段了。
你也不用再来说教我，你教给我的够多了，合作的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
林然拿起手表，到前台结完账，便离开了咖啡馆。
他想借疤痕告诉江铃晚，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如此，回不到原点。
而且这个疤痕也联接着他与庄曦颜的感情，从某方面而言，江铃晚帮助他遇见了庄曦颜。
并且收获了一份美好的爱情。
只是苦了顾三川四年，江铃晚害得最严重的也是顾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