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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想要直接找顾信庭问问个究竟,却又忽然觉得一定是苏允反悔了。像顾信庭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哪有女人肯轻易放弃!
关闭微信对话框,李安玉打开微博,换了个小号,找到自己的超话页面,开始在上面发泄不满情绪。
苏宅内,确认了离婚协议已经被送到顾氏公司后,苏允内心变得异常复杂。
之前决心要分手时曾感到无比解脱,可这次却沉重而悲伤。几次三番试图登录社交媒体发布些东西,最后竟一咬牙删掉了整款应用软件。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叶泽打电话过来。
“允儿,帮帮我!”
电话那头,叶泽的声音像是炸雷一般响起来。
苏允揉了揉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你这是咋了?”
“还能是啥!还不是因为你!”
叶泽几乎是吼着,“咱们藏了这么多年的事儿,到底还是露馅了。我俩的情谊被人翻了出来!”
苏允家里虽是大户人家,但她素来低调,直到快要毕业的时候叶泽才知道她竟是苏家的千金。后来,叶泽做了记者,原本凭借她的手段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但她从未为了名利做出那样的事情,只因她珍惜和苏允的这份友情。
现在苏家跟顾家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两人的关系也被外人挖了个干净。电视台台长一听说这事儿,立即把叶泽叫到办公室,连哄带骗地非要让她弄出个独家新闻不可。
叶泽心里万般不愿,但她清楚若不从命只怕会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
为了护住自己的好朋友,叶泽不得已才对外宣称了苏允离婚的消息。
“允儿啊,你会生我的气吧?”
她淡淡地说,“没啥,早晚都是要让人知道的事情。”
叶泽久久没有言语,最后实在忍不住道:“允儿,今天关于你要离婚的事儿刚放出来,可没几分钟就被顾家人给压下去了。”
苏允的手紧了紧握着的手机,“哪位大人办的事儿?”
“是顾信庭。”
好一阵沉默后,苏允再次开了口:“可能是我哥……”
“不是你哥,是你家那个助手陈辛干的。他要是没得到顾少爷的认可,敢私自做主吗?”
听到这里,苏允心乱如麻。
她结结巴巴半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也许是他们觉得这个时候不宜张扬。”
接下来叶泽说些什么,苏允却什么都没再听见。
事实上,确实是陈辛自作主张做的这件事情,并未告知过顾信庭。
那份离婚协议仍旧静静躺在一堆文件之下,根本就没机会让顾大少爷看上一眼。
无奈之下,陈辛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新整理好的几份材料走到了上司跟前。
“顾总,这几份合同等着您签字。”
顾信庭随意翻阅了几眼,从中挑出了两张递给对方。“这两个案子现在难道不是由司逸负责了吗?为啥来找我要签呢?”
陈辛苦笑着脸答道:“小少爷不肯签。”
“他就这点破脾气?那你来这儿找我?”
随着顾大少语气中微带挑衅之意的一句话出口,吓得陈助理额头冷汗直冒。
“我这就去找小少爷商量去。”说着便急忙退下。
门外传来一个略带不满的声音,“真有本事呀,谁敢这么跟你讲话!”
不用多想也知道说话的是谁——正是顾司逸踏进屋内之时说的话。
陈辛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司逸却明显不太高兴:“哎呀,我们家这位陈助理如今架子也大了起来哟!”
他走近了些仔细打量着兄长脸上残留下的伤痕,“哎呀呀,听说大哥让人揍了一顿,起初我还以为是讹传呢。真是没想到竟然属实啊!”
顾信庭平静地反问道:“怎么样,你也想试试么?”尽管话语听起来波澜不惊,但其中蕴藏着一股他人无法比拟的强大威势。
他从小就不待见顾信庭那副德行,明明两人年纪相仿,却总爱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指手画脚。
无非是因为顾老爹晚年得子吗?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添丁进口,说出来不怕乡里人笑话。竟还以这点为傲,简直是不知廉耻。
顾司逸的脸色难看得很,一把夺过对方手中的文件夹,一屁股坐下,跷起二郎腿,随意翻阅着纸张。不久便有脚步声靠近,他正得意地将手中物件挪开时,小腿处却突兀传来一脚狠踹,疼得他差点没叫出来,豆大的冷汗瞬间爬满额头。
“你这是疯了吧!”顾司逸嘶声道。
顾信庭轻嗤一声,抽出几张纸巾仔细拭净方才被脏鞋玷污之处,再从容不迫地丢进一旁的篓中,“老爷子没教你尊重长者之道吗?”
怒火中烧的顾司逸几乎要发狂。
顾信庭将原本属于他的计划书再度抛回,“你哥那边缺胳膊少腿了,要跑到我这里抢饭吃?既然你急不可耐想要,那就拿去试试水。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日后要是捅娄子了别想让我来收烂摊子。”
随即他对身旁随员下令道:“往后只要是这位小爷看上的事体,无需通报于我,你们直接放权给他即可。”
陈辛略显惊愕后应承了下来,“遵命,总裁大人。”
本意前来示威嘲讽对手落败惨状的顾司逸此刻成了众人眼中最大的笑话。
第37章 前门漏水后院烧火
握着那份协议步出门扉,顾司逸心里七上八下:顾信庭何等聪明角色,怎会轻易让利予己?
离开之际,只见此人满脸戾气未消,村子里的人远远瞧见了都会避让三分,背后更少不了嚼舌根。
“听闻那位老爷子过世之时他们家可曾露面?直至半年前方回祖居地,回来便开口要求现总裁分股权给他们哩。”
“这世间还真存在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啊?”
“岂止如此!简直丧尽天良矣!如今正值集团遭遇重创之际,偏偏这小子趁机横插一脚瓜分了好几个紧俏工程……”
“如此这般岂非枉做了多少工夫?”
“又能奈其何呢?大患当先,掌舵者自顾不暇,如何还有余力管这些琐碎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