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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诧异地看着被吓了半死的雷大夫,“大夫,隐踪布也是你给我的,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什么给你的,这是借你的。”
林凡笑笑,把隐踪布塞进自己怀里,这么好用的东西,真的不太想还。
雷大夫倒不在意,“贤弟啊,你知道人极度疲劳又心虚的时候,真的很容易被吓到。”
林凡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夫你心虚什么?”
两人就你一言我一句,把双方所见互相说了,这才发现,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凑在一起就是个惊天大瓜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二姨太怀了牛大胆的孩子。等等,不是三姨太吗?”林凡赶紧灌了口茶压惊。
雷大夫聊到这里也不困了,“这二姨太也不傻啊,她以自己的名义叫大夫,不是惹人怀疑吗?而且你知道吗?夫不举,妻妾谐。林财主倒不是不举,存粹是不好女色。不过也是一样的,几个姨太太自然就团结了。三姨太就为她打了掩护。”
林凡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这种事,他的经验实在不如大夫,“这也不能确定孩子就是牛大胆的,大夫你把脉还能验dna的吗?”
“哪需要验dna啊。二姨太不但让我看看她有没有怀孕,还让我给她配落胎药。据说林财主从不和几个姨太太同房,这孩子万万不可能扣到他头上。他是不好女色,不是冤大头,甘愿被戴绿帽子。这牛大胆真没取错名字,胆子是真个儿的肥,林财主可是惹不得的,让他知道了,牛大胆可就有的受了。”
两人一起唏嘘感叹了好一阵,林凡才想起正事来,“不过这事情好像和找入口没啥关系。”
瓜虽香甜,可是不管饱,牛大胆和二姨太的情事绝对和自己找入口没任何关系。
雷大夫也点头,神情认真起来,“比起这事情,其实我们更应该关注在你说的那个‘熄灯工厂’里,这东西不像是大乾该有的。”
林凡倒是觉得大乾这鬼地方出什么他都不意外,不过本地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认同,“那大夫觉得呢?”
“我只是有个猜测,这会不会是现世的科技。牛大胆掌握了一个入口,把现世的科技带到这边来。他联合林财主在这边办了个无人织布厂,林财主家本就是养蚕织布起家的,一听不需要雇人工,就同意了。这事情要悄悄的做,林财主就把织布厂建在自家老宅里,还派二姨娘去监工。结果这监工一来二去,出了感情,牛大胆就和二姨娘就开始了。二姨娘一开始还是拒绝的……”
“打住,打住。”林凡赶紧叫停,“大夫,接下来的推测就不用说了,别又扯回去了。”
林凡摸摸下巴,雷大夫说得貌似有道理,可是他总感觉不太靠谱,而且都是猜测,太缺乏证据。不过眼下也没别的线索,不管有几成概率,先这么查着,总是没错的。
“大夫,这也不用瞎猜,我们接下来找个机会直接问牛大胆不就行了。之前怕他不说,现在还怕他不说吗?”林凡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雷大夫恍然大悟,“没错啊,牛大胆有这么多把柄在我们手上,若是不配合我们,我们去林财主那边一告状,他指定玩完。哈哈,哈哈哈。”
雷大夫看天快亮了,干脆不睡了,继续和林凡聊起来,“啊,对了,贤弟,你前几天找我打听的事情,我打听到了。啊,那个刘丰真是了不得啊,前几天来搜捕也是来找他的。檄文具体怎么写的我也背不下来,我就大概和你说说。
说这刘丰是南越人士,咒杀马家一百三十一口,杀了企图阻止自己的万寿道长。假扮狱卒,在牢里杀了冯家九十六口,顺带杀了七个狱卒,五个捕快。逃走之时,大骂不止,说冯马两家低买高卖,囤货居奇,以市价十倍卖了他一块烧饼,杀之以儆效尤。”
雷大夫一口气说到这里,拿起茶壶直接灌了一口。
林凡握紧拳头,不但是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自己头上了,而且避开了冯马两家的真实罪名,把自己搞成了一个锱铢必较的小器鬼,为了一块烧饼大开杀戒的理由亏他们想得出来。
雷大夫继续道:“之后刘丰为了逃脱追捕,杀衙役四人,坛戒寺两名僧人,连白石县的主簿劝他回头是岸,也被他一刀枭首。把前来为师父讨公道的灵龙观道姑一刀两断,还是竖着切的,简直如鬼神降世。神木书院的端木院长只是因为他买烧饼的时候没有提醒他,而被记恨在心,直接被找上门去杀了。于是这位不但杀人如麻,朝廷中人、乃至三教中人都全部杀了一遍。县衙说他是大乾开国以来,首屈一指的血手人屠。”
林凡呆愣了一会,“他真杀了这么多人?”
雷大夫点点头,“这些人都死了估计是不会错的,不然现在县衙说他们死了,过几天又冒出来那不闹鬼了。特别是那道姑,就死在县衙门口,从头到尾,被竖着劈成两半,好多人都看到了呢。”
林凡默默握紧拳头,自己结果还是被骗了。
雷大夫没发现林凡任何不对劲,“加上他之前在路上杀的十三人,一共二百六十二,说是已经超过了赫赫有名的‘杀才’唐伯潜。这遗臭万年是肯定的了。”
林凡浑身止不住微微颤抖,声音发颤着说道:“好了,我也就是打听下衙门在找什么人,与我无关就好,走吧,我们还是去找入口要紧。”
林凡现在生出一种想要逃避的情绪,他不想去想之前的事情,只想找到‘入口’赶快回到现世,忘记这里的一切。
雷大夫以为林凡害怕,劝慰道:“哎,贤弟,你也不用担心,我倒觉得这事一大半是编的,世上哪有这么凶的人。衙门那檄文言之凿凿,却是信不得的。这一个烧饼杀几百人的事,听听就好。”
“哦。”林凡双眼布满血丝,咬着牙平复情绪,“大夫觉得既然是假的,这刘丰有平反的可能吗?”
雷大夫摇摇头,“那怎么可能,朝廷都发檄文了,断不可能再说自己写错了,这事情大乾立朝以来就是没有过的。”
林凡没用镇魂珠,靠自己平复了些情绪,正想出门,外头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
“雷大夫啊,我这边有个重要发现,就是那牛大胆,这人大有问题,说不定就是他藏了您要找的灵药,才害得我们一直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