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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叫,放不开,极力的忍着,忍不住一口咬住他肩膀。
结束的时候,顾淮铭肩上被咬出深深的齿痕,渗着血。
他不甚在意的用手摸了一下,微挑眉梢,“属狗的?”
林舒靠在他胸膛,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而身上又湿又热,十分的难受。
“去洗洗?”顾淮铭把她横抱起,转身进了浴室。
林舒匆匆的冲洗干净,重新穿上裙子站在镜子前,才发现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
“顾淮铭,你故意的!”林舒恼火,粉拳不轻不重的垂在他胸口。
顾淮铭抓住她的手,把人扯进胸膛里,刚要低头去吻,被丢在盥洗台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嗡的震动起来,在不大的浴室间里,有些震耳欲聋。
林舒回头,恰好看到屏幕上的来显,眉眼间的羞涩一瞬间退的干干净净。
顾淮铭松开缠在她腰间的手臂, 皱眉拿起手机,走出浴室接听。
“婚礼还没结束,你去哪儿了?”电话那边,顾建邺沉声质问。
“又不是我结婚,用得着守在那?”顾淮铭墨眸深敛,语调漫不经心。
“马上回来。”顾建邺命令的语气道。
“回去干什么?在别人的婚礼上相亲,您觉得合适?”顾淮铭背倚着一侧的墙壁,语气变冷。
电话那边有短暂的沉默,顾建邺似乎压着怒火,“302,我过去,还是你自己过来?”
顾淮铭没说话,周身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半响后,才回了句,“知道了。”
结束通话,顾淮铭转身看向林舒。
她已经穿戴整齐,紫色的小礼服,依旧亭亭玉立的摸样,只是丸子头变成了披肩发,勉强遮挡住脖子上的吻痕。
“我先出去,你等会儿再离开。”顾淮铭看着她,交代道。
“嗯。”林舒点头,一句也不多问,乖得不能再乖了。
顾淮铭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然后才推门离开。
他乘电梯下楼,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婚礼仪式已经结束了。新郎和新娘换了礼服,正在贵宾席敬酒。
顾淮铭回到位置上,两旁都已经换了人。
“坐吧。这是你朱伯母和朱二小姐。”顾建邺抬起眼皮看了顾淮铭一眼,示意他在身旁的位置坐下。
“朱伯母,朱小姐。”顾淮铭在顾建邺身旁坐下,拢了一下袖口,端起紫砂壶,给朱夫人的茶碗中斟了半盏茶。
不管心里满不满意,表面上仍斯文有礼,这是豪门贵公子从小就必须具备的修养。
朱夫人属于晚婚晚育,又生了三个孩子,已经六十多岁的年纪,面容显老,但气质却十分的优雅。
朱玲玲和顾淮铭年纪相仿,非常明艳大方的长相,知性儒雅的气质,是长辈喜欢的那种。
“顾四少低调,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尊。当真是年轻有为。”朱夫人端起茶盏,优雅的抿了一口,笑的温和慈爱。
“伯母谬赞了。”顾淮铭语气很淡,情绪不显。礼貌中明显透着疏离。
朱二小姐安静的坐在母亲身旁,很沉得住气,打量顾淮铭的时候,也是大大方方,不会让人觉得畏缩,或反感。
本来就是相看,那自然可以大大方方,明目张胆的看。
朱夫人和朱二小姐相看完,对顾淮铭都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朱玲玲原本只看重了顾家太子爷的身份,长辈们口中夸赞的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她只当是客套话。
现在看到顾淮铭本人,才觉得‘一表人才’这个词都委屈了顾四少。无论是颜值身材,还是气质,都可以吊打娱乐圈一众小生了。
“玲玲是我最小的女儿,虽然娇养着长大,但幸好没有养歪,还算知书达理。”朱夫人温和含笑,拉着朱二小姐的手,说道。
“玲玲现在是文工团的舞蹈首席,前段时间还参与了马导的《金色年华》,在娱乐圈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这孩子就是太专注舞蹈事业,才耽误到现在,我可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女孩子结婚生子才是大事。”
“现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人生规划,我们这些老的管不了了。不过,事业家庭也可以兼顾。顾氏旗下也有影视公司,玲玲如果喜欢大屏幕,顾家的资源不会差。”
顾建邺客套道。
他看中的就是朱家的家世。未来儿媳妇相貌端正,不拉分,就完全可以了。
“淮铭,影视公司那边最近都在筹拍什么剧目,有没有适合玲玲的。老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顾建邺笑道,完全把朱家当成了自己人。
朱夫人满意的点头,朱玲玲再沉得住气,眼睛也已经放亮了。
顾淮铭拿起桌上的烟,划开打火机,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影视公司哪儿轮得到我操心。朱二小姐如果想要资源,我让助理和你对接。”
顾淮铭的话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但细思起来又别有深意。
朱家的二小姐向顾家要资源,那就相当于朱家欠了顾家的人情了。
人情债,最难还。
而朱家母女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气氛异常的和谐。
不过,基本都是朱夫人和顾建邺在说,顾淮铭偶尔答一句,大部分时间默不作声。
他的心思明显不在相亲上,但朱夫人和他说话,他又能对答如流。
婚礼现场的气氛也十分热络,新郎和新娘被一群年轻人簇拥着,做些暧昧的小游戏,起哄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顾淮铭的目光偶尔看过去,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朱玲玲觉得顾淮铭并不是在单纯的看热闹。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除了新娘新郎之外,几个漂亮的伴娘站在一起,都是娱乐圈叫得出名字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看哪个。
“小舒,你刚去哪儿了?新娘扔手捧花都错过了。”
“我有些不舒服,去客房躺了一会儿。”林舒略有些心虚的回道。
“现在还不舒服?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林舒不仅脸红,眼尾都是红的,情动后尚未褪去的潮红,有种风情万种的味道。大概是没人能想到她和顾淮铭会在别人的婚礼上乱来,自然也没把她脸上的红晕和情欲联想到一起。
“没发烧,可能是刚喝了酒。”林舒一只手捂着侧脸,含糊的蒙混过关。
林舒作为伴娘,跟着新郎新娘身后,轮着去每一桌敬酒。轮着轮着,就轮到了顾淮铭这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