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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勒个巴子!”我控制不住的骂了一句我个人认为最难听的脏话。
然后右脚蹬地,左脚做支撑旋转,右脚鞭腿瞄着对方的腰间横扫而去,同时在身体旋转的时候,右手肘部也顺势精准的命中了对方的右手肘窝处。
这一系列动作非常迅速,近乎是在我骂他的一瞬间便出手了。
“腾!咚!”两声精准的命中之后,等到身边的其余人反应过来之时,刚刚五大三粗的老外已经蜷缩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腰部,疼的喊不出声音。
打了人是什么感觉?
按理说,以前也打过架,也打过黑人,但是当时我记得是打了就打了,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但是这次却非常不同,我看着地上的白人,心里没来由的觉得非常,非常,非常的畅快。
“呼!”我长呼了一口气,低头俯视着对方,没来由的说了一句:“你还想说什么?”
“让让!让一下!”
人群中钻出几名警务人员,在看到当前这个场景的时候,便二话不说,直接先将我控制了起来。
同时一名警务人员拿着对讲机,在呼叫医务人员。
警务处内。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规定,殴打他人的,或者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
“他先打我的。”我实话实说,但是转头一想,发现他好像没有动手打我。
“你从成都过来?准备到香港做什么事?”两名警察坐在对面,好似审问犯人一样审问我。
“我过来找人。”
“找谁?”
我有些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啊?和这件事有关吗?”
两名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左边那名警察面色严肃的对我说:“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你打的那个人是外国友人,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
“到时候你涉嫌故意伤害,就不止是行政拘留了。”
“哦?你唬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不怎么怕这些诈和了,对于一些所谓的阶级分级,三六九等的社会阶级人员。
并没有太多的规矩遵守性。
不知道是因为我遇到太多事导致,还是因为最近的压力实在太大,虱子多了不怕痒的原因。
那人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一挑,可能是没想到我年纪轻轻的居然如此镇定,不由得暂停了询问。
也就在这个时候,警察身后的铁门猛地打开。
另一名看起来年长一点的警察严肃的扫了我一眼,将文件丢在桌子上:“另外那个德国人,左肋骨断了一根。”
“断了一根肋骨?不至于吧?”
他们也看了监控,没想到我只是一脚便直接踢断了对方的肋骨,于是拿起手中的报告阅读了起来。
我则是满不在乎的双眼一闭。
另一名警察见我如此态度,用力的敲了敲桌子:“认不认罪!”
“认什么罪?”我半眯着眼:“他打我,我打他,就这么个简单的事情,我要见律师。”
有时候,网络发达还是有发达的好处。
这一句我要见律师,是实打实的在电视上,手机上学到的,好像只要说了这一句话,警察都不能奈我何一样。
果不其然,他们一听我这么说,还真的没有再继续逼我,而是话锋一转:“谁是你的律师,你打算怎么联系他?”
“嗯”我抿着嘴想了一会儿:“我打个电话,让人给我请一个律师。”
事情的反转来的很快。
我正在这里被审问的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了一名警察,并且直接指了指我:“放了吧。”
不仅是我,连我对面两名警察都有些惊讶:“怎么了?”
“那个德国人愿意谅解,不追究任何处罚,就这么简单。”警察双手一摊,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
我有些懵逼,不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这里能帮我的没有其他人了,只可能是释和尚。
在签了一系列的文件之后,我离开了警务处,这也算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另类体验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进入香港警务处的。
刚出大门,便看见停在门口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
一位穿着西装,戴着墨镜,酷似黑社会的分子从驾驶位走了下来,并一路来到我的身边。
“严鑫宇是吗?”他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戴着白手套,看样子是司机。
我点了点头。
“有人在等你。”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又朝着黑车走去。
我背着书包,挎着布袋,不远不近的跟着,一路来到了右后方车门处。
司机十分熟练的将车门打开,我看了看他标准的‘请上车’的动作,直接将背包取了递给他,布袋随身带着,坐了进去。
我以为是释和尚来找我,但是却没想到,坐在我面前的这人,压根都没见过。
身材精瘦,穿着一件类似背心的廉价服装,休闲长裤,布鞋,脖子上带着一个佛牌,右手上还盘着一个红色的念珠。
年纪约莫在六七十岁的样子,地中海,白头发,虽然有些年长,但是精气神非常不错。
因为不知道他是谁,我干脆就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门边,保持着警惕。
车辆缓缓启动,他也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十分嘶哑,而且说话的时候,好像要使很大的力气一般,鼻音也非常重:“严师傅是吧?”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回应:“嗯。”
“释师傅暂时有点事,可能要等个三四天,这几天他说让你处理一件事,处理得好,你的事情,他自然好说,处理不好,那就只能凭天意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安定了许多,因为我来时就怕那个释和尚提出什么离谱的条件,现在看来,好像只需要处理一些事情就行。
“好!”我十分痛快的点了点头。
但是那人却笑着摆了摆手:“严师傅,你不要答应得这么快,先听我说完事情,你再决定,也不迟。”
听他这么一说,我刚刚放下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