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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是行动派,没解释,就是亲不够似的,探入她的唇里,抱着她辗转。
一个吻搞得像死里逃生似的,难免擦枪走火。
最后亲着亲着,把他自己的火气亲上来了……
书音浑身发软,手臂不知何时挂上了他的脖子,“还知道这是医院吧?”
“嗯,怪你。”
书音气得险些坐起来和他理论,“怪谁?”
“怪我。”
这还差不多!
不是……燕辞这态度怎么回事?
她都做好准备和他吵一架了,他却突然认输了。这感觉就像斗地主,自己手里只剩王炸的时候,对方突然掀桌子不赌了。越想越憋屈!
“你睡个屁!”书音对着他的肩膀给了他一拳。
燕辞抓着她的小拳头,裹紧,“我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那还有精力偷袭她?
一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连夜赶来的,书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也不忍心再吵着他。
生病的人,不但脆弱,还心软呢!
燕辞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极有规律。他睡相好,规矩。从侧面看过去,眉骨和山根连绵在一起,像沉寂的山脉,是石膏画里才有的挺拔与精致。
她偷偷抬起手指,在距离他鼻梁只有两厘米的地方,在空气里描绘着他的轮廓。
等到将他的眉骨、鼻梁、嘴唇通通都描绘了一遍,她才大惊失色地收回自己的手。
她在干什么?
觊觎燕辞的美色无法自拔吗?
书音用力拍了一下自己作乱的那只手,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也许是因为这个环境太陌生,也许是白天睡了太久,总之书音在床上躺了很久,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她也不敢随便翻身,怕吵醒了燕辞。
后果就是,直到天亮了才勉强闭眼。
医生过来查房时才将她吵醒。
她睁开眼睛,身侧早就没了燕辞。
医生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法语,书音只听懂了最开始的“你好”两个字。后面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看了看洗手间,又望了望门口的,都没有燕辞的影子。
身侧的床单早已经冰凉,不知道是他走得太早没有留下痕迹,还是……一切都是梦一场。
书音的手落在枕头的另一侧,沉默不语。
善解人意的随行的实习医生贴在主治医生耳边说了一句“她听不懂法语”。
然后医生终于转换成英语模式,告诉她“你的丈夫已经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燕辞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碗粥。
书音被昨天喝瘦肉粥的恐惧支配了,连忙摆摆手:“这比厨余垃圾还难喝!”
燕辞看着她皱在一起的眉毛,轻笑,“你还吃过厨余垃圾?”
“小时候吃过,反正味道不怎么好。”
燕辞只当这话是书音为了逃避喝粥而胡编乱造的借口,揭开盖子冲她招招手,“白米粥和咸菜。”
“还有咸菜?”书音本来没什么胃口,听到香香脆脆的咸菜,又有点好奇地坐了过去。
燕辞盛了一勺递到她嘴边,书音将信将疑地把头伸过去,喝了一口,眸子发亮:“你哪儿买的?这味道太正宗了!”
“抢的。”燕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