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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刚将碗凑近嘴巴,下一刻就恶心到干呕起来了。
“不行。”
她还是不能喝。
这一次,春桃也放弃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南织鸢开口让人进来。
她知道,一定是阿其来了。
果不其然,魏其舟从屋外走了进来。
“怎么了?”
他听见干呕声,忍不住还是过来了。
“没事。”
“阿其,你别担心。”
她冲他摇头。
男人的眉头皱得发紧,她的脸色很苍白,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她怎么那么笨?
他皮糙肉厚的,根本不怕伤。
“阿鸢,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
他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嗯?他说什么?
南织鸢最懵了。
怎么回事?
他要看她的伤口?为什么?
他好像很关心她?
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吧?
魏其舟后知后觉的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不过,话已然出口,万万没有收回的道理。
就这样,他睁着一双黑眸看着她的心口,仿佛她不答应,就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春桃头一个不答应,他怎么能看小姐的伤口呢?
男女授受不亲!
小姐伤口心口处,怎么看?
南织鸢犹豫着,其实看不看都无所谓,毕竟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她只是怕不拒绝的话,眼前的男子会不会觉得她轻浮?
“阿姐?”
见人迟迟不答应,魏其舟突然换了一个称呼。
叫阿姐的话,她是不是就会答应了?
阿姐给阿弟看一下伤,可以吧?
南织鸢最后还是妥协了,罢了,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春桃见自家小姐都答应了,她就什么都不说了。
少女青葱的指尖微动,她将领口扯开些。
很快,魏其舟就看见了上面差不多一指长的剑上,伤口很红,已经上了药了,所以没再流血。
他的指尖微颤,见她紧咬着下唇,心中的懊恼更多了。
那群黑衣人一定是四皇子派来的。
四皇子,简直该死。
他一定要杀了他。
若不是他,阿鸢也不会受如此重的伤了。
她一个姑娘家,哪里受过这样的伤?
“好好休息。”
他亲手将她的领子弄好,而后帮她掖了掖被子。
“阿其,你不要自责。”
“我真的没为你挡剑。”
“你都看到伤口了,我伤的一点都不重。”
“你不要担心。”
她说着,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这样的攻势,他能接受吗?
南织鸢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希望眼前的人真的是魏太子,不然,她真的就白忙活一场了。
“就算我给你挡了一剑,那也是应该的。”
“我可是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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