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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西城那间高级会所里,暧昧昏黄的灯光摇曳,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声中,几个男女近乎半裸,仅挂着几块轻薄布料,在舞池中肆意扭动。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与不知名香料混合的刺鼻气味,仿佛一层无形的迷障,将整个空间包裹在堕落与放纵之中。
李诚背靠着墙边的沙发,双腿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的眼神慌乱地在舞池与姜泰毅之间来回游移,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把衣角拧成了麻花状。“姜哥,”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你说这个许正阳怎么突然去自首啊?他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情交代了?”说话时,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担忧。
姜泰毅正搂着两个美女,随着音乐疯狂舞动,听到李诚的话,只是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满不在乎的冷笑。他的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醉意和傲慢,“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啦,”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随意地在身边美女的腰间捏了一把,“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情的玩,尽情的嗨皮。”说完,他又扭动着身子,沉浸在这纸醉金迷的氛围中。
李诚看着姜泰毅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心中愈发焦急。他再次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手臂都跟着微微哆嗦。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的背上,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他的目光在舞池中混乱扭动的人群中穿梭,脸上满是挣扎与纠结。他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后果,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但看到姜泰毅这般放纵,又觉得或许在这最后的疯狂里才能寻得一丝安慰。
终于,他心中那“劝不住就融入”的念头彻底占了上风。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决绝,双手颤抖着解开衬衫的扣子,动作慌乱又急切。随后,他一把扯下衬衫,只穿着一条短裤,深吸一口气,脚步踉跄地走进舞池。刚踏入舞池,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不得不伸手扶住旁边的人,才勉强站稳。紧接着,他便在这混乱的音乐与人群中,开始疯狂扭动起自己的身体,试图用这种放纵来麻痹内心深处的恐惧。
临市纪委留置地的一间审讯室里,惨白的灯光无情地洒在每一个角落,将室内的压抑氛围渲染得愈发浓烈。孙宇坐在审讯桌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坐在审讯椅上的陈济,眼神中既有审视,又带着一丝恨意。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陈济,你的问题,我们还是希望你自己能主动说出来,这样也算组织给你的机会。”
陈济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在膝盖上揉搓着,指关节微微泛白。听到孙宇的话,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缓缓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懊悔与恐惧。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激动地说道:“我对不起组织对我的栽培,我当时也是糊涂,没忍住诱惑,我这三年里一共收了他们送来的四十万,我当时只知道化肥的利润很高,但是我不知道他们送来的是假化肥,我现在真的是后悔死了。”说着,他用力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想借此惩罚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