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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接近凌晨的时候。
当董合盛看到画风完完全全变了一个样子的网络后。
“混账！混账！”
“怎么这个出现这个vcr？而且这vcr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不知道？”
董合盛愤怒地从病床上站起身。
脸色无比扭曲，目光满是怒火地看向董昌明。
出生啊！我钱都花了你给我来这个？
我都扔十几亿了，你告诉我，全部白花了呗？
“老爷子，看这时间，好像是我们和江城接触之前……”
迎着董合盛的目光，董昌明唯唯诺诺地开口。
看着网络上那口碑反转且越变越好的舆论，董昌明的内心都在滴血。
妈的这跟剧本说的完全就不一样！
我想过会有大佬插手压下言论，也想过江城你同样砸钱请水军，更想过江城你会拉拢传媒公司然后当众解释啥的……
但不管是哪种，我都预判了你的预判，想到了应对办法。
结果，你来这个？
“那为什么之前没人跟我说有这个？”
董合盛的脸色更加狰狞了，愤怒地看向董昌明，一字一句开口。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董昌明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哭丧着脸。
他们不知道很正常，知道才叫不正常。
因为这个，原本是蔡明康提出的，在播放之前，就蔡明康和戚保荣知道。
播放之后，整个滨海市都知道了。
但之后高亮等人联合起来要弄掉江城，被江城简单粗暴敲一闷棍后。
已经变成江城的员工了，那些人自然不会闲着没事去说啥，高亮等人拿了养老金灰溜溜出局，自然也不会跟旁人说江城的公司咋样咋样……
毛泰等人倒是知道，但还没来得及说，他们就捏着鼻子进去了……
知道的人，是江城手底下的员工，觉得没必要宣传这个，毕竟万一公司人多起来了内卷起来咋办？房子就那么多……
不是江城这边的，要么没动力说这个，要么就是不敢说，所以……
虽说总有人传人的出现，但是要董昌明等人相信手下员工的话，也很扯……
“所以，我之前砸了十多个亿，全部打水漂了？”
见董昌明吞吞吐吐的样子，董合盛歇斯底里咆哮一声。
“可能，大概，也许，估计，应该是吧……”
看着董合盛，董昌明缩了缩脖子。
这视频都出来了，那江城到底是不是白手套，还不明显吗？
等等……
“不对！老爷子，我们现在要赶紧抽身！”
“之前参与抹黑言论的那些传媒公司一个都跑不掉……”
想到这点，董昌明的脸色瞬间一变。
听到这话，董合盛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停滞住，然后，猛然色变。
下一刻。
“不行！我得赶紧拉黑这些家伙！”
“不然他们找到我的话，把我揪出来就……”
董合盛从怀里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