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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她一跳。
差点世界观干碎了。
这是她当狗以来第一次与同类面对面，没什么经验，有些拘谨，不知道该怎么交流。
就在她无措之际，她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准确来说是雌犬的声音。
“五一，你弟弟长得和你小时候真像，可爱死了。”
姜十屿望着旁边说话的德牧，小脑都萎缩了。
呆滞的模样落在对面五一的眼底，让他本就深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玫瑰，我怎么感觉我弟有点小智障啊。”
哎哎哎？
干嘛突然骂狗？
“你才智障呢！”姜十屿不客气回怼。
礼貌吗大哥，头一次见面就这么说我。
名叫玫瑰的德牧笑了，“能被选进训练基地的都不会是智障。”
她凑到姜十屿面前嗅了嗅对方，这是狗狗打招呼的方式，
“你好啊三一，我叫玫瑰是你哥哥的同事，欢迎你来到这里。”
“你好。”姜十屿头一次与狗聊天，不怎么会聊，她问：“请问你们是狗吗？”
此话一出，玫瑰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她转头看向五一，神色凝重。
“五一，你弟弟好像真的有点智障呢。”
“傻狗！”五一突然“汪”的一声凶她，“我们不是狗难道是人吗？”
突如其来的一凶，把姜十屿吓够呛，立马夹着尾巴又缩回到隗九川腿后。
在隗九川强大的气场下，她狗仗人势，开始“汪汪汪”回怼。
“你才是傻狗，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人！”
对面五一一听责骂起她，“痴狗说梦，好狗不当你竟然妄想当人。”
德牧玫瑰在一旁劝，“三一，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在基地发疯可是要被赶出去流浪的。”
“我和你们说不清。”姜十屿强调，“反正我就是人，我真当过人。”
“你还敢胡说八道！”
五一气得想过去给她一个教训，可惜被京风牵着绳子过不去。
“你有种别躲在你主人后面，你过来看我不咬死你。”
姜十屿就不过去，她伸爪爪挑衅五一，“你咬啊，你来咬啊。”
欠打的小模样成功激怒了五一，气得他暴躁狂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五一！”京风觉察不对劲，比了个手势，“安静！”
面对训导员的指令，五一本能服从，收声不叫，它盯着姜十屿呲了呲牙。
还敢龇牙？
姜十屿上前一步冲他狂吠，骂它。
骂得毫无技巧，全是真情实感。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五一坐不住了，猛得向前一扑伸爪爪朝姜十屿打去，隗九川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抱进怀里。
“五一！后退！坐下！”
京风严厉地训斥起五一。
好心拉五一来见弟弟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兄弟俩一见面竟然吵起来了。
他和隗九川说了声抱歉，随后牵着五一和槐雨一起走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那边，姜十屿还在骂。
“好了，好了。”
隗九川拍了拍姜十屿的后脑勺，“安静一点，三一。”
姜十屿闭上狗嘴，“汪唔”一声往隗九川身上贴贴。
她骂得最多，回过头却显得最委屈。
小绿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