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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态度让她很满意。
“要。”解父拉着解母的手,眼底流露出的爱意压都压不住。“媳妇,辛苦你了。”
解母瞪解父一眼,温暖的笑容漾在她的唇边,转身拿起保温瓶,意外的发现保温瓶是满的,看向一旁的儿子,问:“你灌满的?”
“不是,是您儿媳妇。”解景琛说起秦浼,眼中漾着幸福的笑。
解母加深脸上的笑意,她的儿媳妇只有秦浼,若是景二媳妇,景四只会说是二嫂,心里对秦浼这个儿媳妇愈加满意了。“有心了。”
解母将热水倒进盆里,毛巾丢里面,搓了几下,拧干来到床前,解父已经将裤腿卷到大腿,看着红肿的膝盖处,解母眼中掠过一抹心疼,这才跪多久就跪红肿了。
解景琛看在眼里,脸上没什么情绪。
解母给解父敷膝盖,看向解景琛,问:“四儿,找我有事吗?”
“是有事。”解景琛点头。
“什么事?”解母问。
解景琛没急着说,幽深的目光看向解父。
解父皱眉,这个臭小子,看他做什么?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果不其然,只听自己媳妇带着愠怒问:“是不是你爸昨晚趁我不在家又不干人事了?”
“言秋,我没有。”解父一脸冤枉的看着解母,昨晚他回家,一直心神不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自己都火烧眉毛了,哪儿还有心情去招惹景四两口子。
爸妈是他让景五将他们送回去的,虽然是景四推波助澜,他敢向景四兴师问罪吗?他不敢啊!媳妇护短,都用离婚威胁了,他敢挑战媳妇的底线吗?
何况,这事儿妈和二弟办得着实不厚道了,安琪是什么德行,他们不清楚吗?配得上人家秦想吗?
祸祸谁不好,祸祸秦浼的娘家小哥,言秋可宝贝秦浼这个儿媳妇了,屎盆子扣在秦想头上,言秋不发怒才怪。
解景琛淡漠的眸子里一抹深思闪过,说道:“妈,是安琪的事。”
听儿子这么说,解父松了口气,庆幸四儿子没对他赶尽杀绝,这个时候该他表现了。“言秋,景四,这事我已经完美解决了,我保证,你阿奶和你二叔绝对不敢肆意胡来了。”
“安琪呢?爸,您保证得了吗?”解景琛冷声问,阿奶无知,二叔却不无知,在秦想亮出身份,二叔就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这……”这个他还真不敢保证,想到安琪那丫头的所作所为,解父也是头痛。
安琪疯起来,是真会出人命。
“四儿,你是怎么想的?”解母问向解景琛,这个四儿子很有主意,她和他爸都在,他来他们屋里,肯定带着目的性。
解景琛薄唇轻扯,冷冷的声音从喉间逸出。“妈,您是医生,您难道没发现,安琪的精神有问题吗?”
解母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看向脸色有些难看的解父。“安琪的确精神不正常。”
“什么精神有问题?什么精神不正常?你们就直说,安琪是个疯子。”解父没好气的开口。
“难道她不是吗?”解景琛质问,解父语塞,解景琛鄙夷的冷笑,冷冽的嗓音又响起。“这些年安琪都做了什么,你们心里很清楚,爸,安琪的所作所为是像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吗?”
解母眼眸微微一震,隐约猜出景四的目的,无视一旁的解父,附和的点头。“的确不像。”
解父瞪着儿子,咬牙切齿的问:“所以呢?”
“妈,我记得外婆和精神病院院长的妻子是手帕之交。”解景琛的语气极为淡漠,淡漠的好像无波的湖面,没有一丝的涟漪。
解景琛的意思太明显了,解母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抿了抿红唇,没有说什么。
解母沉默,无疑不是默认。
解父眉宇深深的皱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暴突而起,眼底浮上了隐忍的怒火,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你要将安琪送到香江?”
“对,送到香江的精神病院。”解景琛将最后四个字加重了音,这不是他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
昨天,去医院的路上,他就有这个想法,跟妈告完状,他去病房看了安琪,他也跟安琪说得很明白,只是安琪太倔犟了,咬定肚子里的孩子是秦想的,还扬言,如果秦想不负责,就是一失两命,她也要拉着秦想一起陪葬。
安琪向来偏激,做事不顾后果,若真跑去部队闹,即使调查清楚,秦想也会惹一身骚,被有心之人利用,秦想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
别说秦想是他的小舅子,就是没这一层亲戚关系,仅凭他们之间的交情,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安琪毕竟是他的堂妹,做不到斩草除根,送去香江的精神病院,是目前她最好的去处。
解父压制不住怒火了,抓起一旁的枕头朝解景琛砸去,怒吼:“混蛋,无论安琪做了什么,她是你的堂妹,你怎么能对她这么无情,解景琛,你做事如此不留情面,亲情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解景琛接过砸向自己的枕头,将枕头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解父越是怒不可遏,他越是心平气和。
见他这个样子,对解父来说就是火上浇油,怒骂道:“为了你媳妇,为了你媳妇的小哥,你就要对你堂妹赶尽杀绝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秦想和安琪之间是清白的,你害怕安琪乱说什么?这种事情,我们私下好好解决,我已经说服了你阿奶和你二叔,给我点时间,我们一定能说服安琪,就算说不服,我们也能采取措施,将她锁在屋子里,不让她出来胡说八道,这样还不行吗?”
“不行。”解景琛态度生硬。
“你……”解父被他气得血压都上升了,怒瞪着解景琛。“非要不留有余地的将她往一条不归路送吗?解景琛,毁了安琪,对你有什么好处?”
解景琛咬了一下后糟牙,态度万分冷漠:“锁在屋子里,锁得了一时,锁得了一生吗?别到时候,她使点苦肉计,阿奶他们就心软了,放她出来了,送精神病就能关她一生,尤其是香江,举目无亲,逃出来也没去处,不如不逃,在那里面安度一生。”
“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深谋远虑啊!”解父咬牙切齿的讽刺道。
这个儿子的深谋远虑,不用在工作上,偏偏用来对付家人,这个儿子能力卓绝,在机械厂上作很懒散,上班不积极,下班跑得飞快,上班还时不时浑水摸鱼,典型的混日子。
解景琛不理会解父的讽刺,对沉默不语的解母说道:“妈,昨天我给外婆打了电话,外婆说,她那边今天就能落实,您只需要安排人将安琪送到香江,她那边会安排人,直接将安琪送到精神病院。”
香江那边都安排好了,解父要气疯了,这哪是来找他们商量,分明是来告诉他们,他的决定。
解母微滞了神情后,点了点头。“好,我这边尽快安排。”
“言秋。”解父没失去理智,他敢吼儿子,却不敢吼媳妇,拉着解母的手,努力压制住满腔的怒火,对解母说道:“言秋,这事不能贸然决定,我们先跟二弟一家商量一下。”
解母反握住解父的手,声音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好,我们分头行动,你去给你二弟一家做思想工作,我安排人送安琪去香江。”
“言秋。”解父挫败的耷拉着脑袋,这哪儿是商量?“言秋,安琪是我二弟的女儿,我们只是她的大伯和大伯娘,我们没有资格决定这件事情,决定权在二弟他们手中。”
“这个你不用操心,大伯娘这个身份没有决定权,医生这个身份有,安琪的精神病诊断书,我来写。”解母说着最温柔的话,却做着狠心的决定。
解父还想垂死挣扎。“言秋,你不是精神科医生,你写的诊断书无效。”
解母笑得很温和,反握住解父的手,轻拍着他的手背。“我跟精神科的主任很熟,我写的诊断书无效,她写的诊断书应该没人会有异议。”
她没资格写,她就找一个有资格写的。
景四这个决定,她虽然震惊,却很支持,精神病院是安琪最好的去处。
解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你这是要以权谋私……”
“错,我是行工作之便。”解母打断解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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