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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鹿瞅他一眼，歪着头：“你们说，墨翎寒是不是有病啊？”
“有没有病你不知道？”
何萍说完，跟白芳芳对着笑。
服务员过来加汤，田小鹿趁机站了起来：“跟你们这帮色女没法沟通！”
“喂，你上哪？”
“厕所！”
田小鹿从火锅店出来，外面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纪念塔上上标语一抬头就能看见。
田小鹿想起公交车上那个男的说话，一个字一秒二十万……
上面的字每闪动一下，田小鹿就感觉哗哗的人民币像水一样流走。
她在火锅店门口徘徊了两个来回，掏出手机，迟疑了一下，给墨翎寒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五六声，接通了。
“喂，有事吗？”
墨翎寒的声音很冷淡，冷淡到田小鹿觉得纪念塔上的标语是另外一个墨翎寒写的，
“我是田小鹿！”她说。
“我知道，有事吗？”
田小鹿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儿石头，闷得不行：“没事，你忙吧！”
“啪”的挂了电话。
神经病！
一边疯狂示爱，一边又冷淡疏离，像是不认识她这个人似的。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田小鹿觉得，墨翎寒的心才是海底针，让人捉摸不透。
真是自讨没趣！
田小鹿真是后悔打这个电话。
她在外面懊恼了一会儿，最后受不了外面的冷风，跺了跺脚，郁闷的回去。
……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妈妈，你不是一直都想跟婉如结婚吗，现在我想通了，答应了，你为什么不愿意了？”
“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我喜欢婉如，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田小鹿！”
“对，你也说此一时彼一时，你能跟婉如分开，就能跟田小鹿分开，你今天能喜欢田小鹿，明天就能喜欢别的女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人的感情也是。听妈妈的话，坚持住，熬过这段时间，你就会觉得田小鹿不过是你人生中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根本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够了，我不想听！”
田小鹿给墨翎寒打电话的时候，墨翎寒正跟白梅进行着以上对话。
两个人都在生气，墨南山夹在中间不知道帮谁，背着手，皱着眉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墨翎寒坐在沙发上，开始一根一根的抽烟。
墨南山叹口气，走过来对白梅说：“要不咱们出国旅游几天，南城他们一直希望我们来个全家游，趁这个机会咱们两个全世界的走走看看！”
“看什么看，阿寒的终身大事没解决之前我哪也不去！”
墨翎寒把手中的烟蒂掐断：“我不会跟婉如结婚，您死了这条心吧！”
拿了外套，冷着脸，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