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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时光,匆匆而逝。
柴进将《流光缥缈经》传授给了时迁,如今柴进在修行《玉虚星辰诀》吸纳的星光又多了地贼星,修行效率更进一步。
演武场中,柴进腿上,胳膊上,背上都绑缚着沙袋。玉环步飘逸似仙,鸳鸯脚凌厉多变,太祖长拳博大精深,唯独枪法一般,也是因为庄上没有使枪的好手。
“喝!”随着柴进吐气开声,一拳打在木桩之上,千年铁木制成的练功桩上留下一个三寸深的拳印!
随着柴进拳劲的消散,铁木桩又恢复了原样!
武松等人见状恭喜道:“恭喜哥哥修为更进一步,这么短的时日便从后天二层成功破入后天六层,说是练武奇才也不为过。”
孙安也是赞道:“多数人踏入后天六层,不过能使三千斤巨力,大官人如今的表现至少也有五千斤巨力,远超常人。”
杜迁,石勇对视一眼,暗自咂舌,想当初他们后天境六层时也不过四千斤巨力,已是远近闻名的翘楚,没想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大官人更胜他们一筹。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柴进并未尽全力,按金色龟甲的推断,柴进至少能打出六千斤巨力!
柴进并不自满,谦逊道:“我能修为大进,全赖兄弟们的指导和陪练。”
“哥哥说哪里话,你这些时日修炼的劲头,哪个兄弟不佩服,修行最主要的还是靠自身,旁人说再多都是没用的!”武松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柴进为何修行如此神速,仙家功法是一方面,哥哥自身的努力也不容忽视。
武松想让柴进放松一下,当下说道:“哥哥只想修炼,许久未陪兄弟喝酒,如今修为大涨,也该放松一下,有道是一松一弛,什么来着?公孙道长你说,俺忘了。”
公孙胜无奈笑道:“修炼之道,讲究的是张弛有道,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时迁立刻应和道:“公孙道长说的是!哥哥庆祝一番如何?”
“好!今晚咱们大醉一场。”
这时人畜无害的继忠,脸上始终嗪着一抹笑容上前道:“大官人,皇城司又来人了,这次除了周浚,还有生面孔。”
武松怒道:“又是这群朝廷鹰犬,三天两头的来,到底意欲何为?!”
柴进卸掉身上的沙袋道:“二郎不用在意,我自能应对。”
“继忠让他们等着,耗着他们。”
公孙胜走到柴进身边低声道:“可是蓟州一事?”
柴进立刻阻止道:“多半还是冲着我柴氏密藏而来!”
洗浴过后,换上一身锦袍的柴进走进会客厅。
为首的皇城司是一名面白无须,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他从椅子上灵活起身,快步到柴进身前道:“大官人,可是让本官好等!”
“你是?”
“皇城司,探事司押官陈洛奉上命前来。”
柴进看到了陈洛身后毕恭毕敬,脸上红肿的周浚,心道:“看来叔父之死,有些人脸都不要了。”
“哦,我柴进不过是一介平民,不知陈大人所为何事?”
陈洛笑呵呵道:“大官人可不是一般的平民,您可是皇室后裔,手握丹书铁券的贵人。”
柴进端起茶水道:“说的好听,说到底不还是一平民。”
陈洛若有所指道:“大官人应该知道上面要的是什么,只要您肯开口,荣华富贵还不是任您挑选。”
柴进摇摇头道:“就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柴氏密藏,你们也观察了我柴氏几百年,如果密藏真实存在,早就被你们知悉了。”
“大官人说笑了,柴氏每一代都会有一人去拜访二仙山罗真人一脉,如果不是为了柴氏密藏,还能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寻仙问道,可惜的是我柴氏几百年来都没有出一个上乘资质的修道者。你们不也知道,我将罗真人的徒弟公孙胜都请过来,就是为了早晚探讨道法。”
柴进说的话,陈洛一个字都不信。
但有些手段没法用在柴进身上,这些都是有前人教训的。
以往的岁月中,大宋皇室并不是没有暗中派人劫持柴氏族人,使用非常规手段,但一旦涉及柴氏密藏,便会招来二仙山罗真人一脉的庇佑。
如今或许只有借蓟州一事发挥了。
陈洛沉声道:“大官人,你事发了!”
柴进不在意笑道:“陈大人说笑了,我柴进一向遵纪守法何曾犯事?”
陈洛冷冷一笑道:“劫大狱救时迁,杀耶律豪,大闹蓟州城,带回来几十个孤儿,你当我皇城司真的都是瞎子吗?”
柴进自然知道这种事无论如何也瞒不过皇城司,淡淡道:“我救的是义士,杀的是辽狗,闹的是辽境,那些孤儿更是我汉家子嗣,如何救不得?”
陈洛似乎没有一点人情味,他冷冷道:“其他事都可以揭过,但唯独不应该杀了耶律豪,那是辽国皇帝次女越国公主的独子,更是被赐姓耶律,深得辽皇疼爱!”
他继续道:“大官人可能不知道,为此越国公主大闹上京城,请辽皇与我大宋开战。
前些时日集结在真定府边境的辽军,大肆寇边,抢劫钱粮,掳走平民,留下数座空荡荡的县城。”
“大官人,你说说这是谁造成的?”
柴进听得目眦欲裂,恨声道:“大宋边军在干什么?就这么任由辽寇来去自如?”
陈浩自顾自说道:“大官人须知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你杀了耶律豪,辽国拿出了你遗落的玉佩,认定是大宋皇室所为,如今背锅的是大宋皇室,遭殃的是大宋百姓,反倒是你这个始作俑者置身事外!”
“玉佩多的是,什么玉佩都能攀扯到我柴氏身上?”
“龙纹玉佩,皇宫中有供奉认得出那是后周时期的制样。大官人不会还要狡辩吧,似那种龙纹玉佩,除了您,谁还敢随身佩戴?”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柴进做的事,我自一力承担。”
陈浩眼中闪过轻蔑之色道:“大官人豪言壮语,你自知上面是不会把你交给辽国,这才如此有恃无恐吧。”
“但是,大官人只要说出柴氏密藏的秘密,上面自然会为你摆平这件事,无非是找个替罪羊,多纳些岁币,割让几座城而已,如今的辽国胃口没那么大了。”
柴进暗恨自己,明知道耶律豪有皮室军保护,还不把现场处理干净。真是没有料到他的身份如此尊贵,竟然能牵动宋辽战争。
他更恨大宋皇室的软弱无能,边军消极避战,文武官员的一味退让,如今的汉室儿郎在他们的统治下简直就像是拔了爪牙的老虎,再无以前的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