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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祐的脑中浮现出昨夜逼玉萦做的那些事,是有些费腰,但他当时并未失了分寸,不大可能连动都动不了。
可想着自己是始作俑者,赵玄祐不愿意刨根问底儿了。
“这儿疼?”
他伸手在玉萦的背上按了一下。
玉萦“哇哇”大叫了起来,“是那里!就是那里很疼。”
赵玄祐轻轻为她按压着附近几个穴位。
他不是大夫,但常年在军中,对跌打损伤也颇为精通。
昨儿做的那些事,不至于伤到这里。
“到底怎么受伤的?”
“奴婢把桌子搬出去之后,就感觉腰闪到了,强忍了一会儿,到晚上实在直不起来了,开始只觉得疼,后来不疼了,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腰了。”
“你搬了那桌子去院里?”
“嗯。”
“你一个人?”
“嗯。”
赵玄祐听着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罐外伤药膏过来。
他掀了玉萦的衫子,往她光洁的后背上涂抹药膏,重新将附近穴位按压了一遍。
玉萦一边吃疼,一边又觉得起先已经麻木的腰身又有了感觉。
“谢谢爷。”玉萦疼得眼睛里包满了泪花儿。
赵玄祐看着她趴着流眼泪的模样,往日娇丽婉转的眉眼,此刻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原是心疼的,可一想到她是莫名其妙搬桌子闪了腰,又有些恼火。
“好端端的,你去搬那桌子做什么?即便要搬,不知道喊人帮忙吗?”
她不是挺聪明挺有心眼的吗?
“裴夫人本来想让丫鬟过来帮忙,可是七殿下不让,奴婢只能自己搬。”
七殿下?
赵玄祐的剑眉倏然拧起,按压穴道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痛得玉萦“嗷嗷”大叫。
他回过神来,重新克制了力气,缓缓研磨药膏。
“今日七殿下来过了?”
“他喊着你的名字闯到院里来,奴婢说你去打猎了,他就说要等你。裴夫人听到他大喊大叫,出来帮奴婢解围,还被七殿下讥讽。”
“他找你的事?”
“他应该是想找爷的事,可院里只有我是侯府的人,这倒霉事就落我身上的。”
赵玄祐见识过赵岐那张淬了毒的嘴。
但……
“这跟桌子有什么关系?”
“七殿下说要喝茶,奴婢请他进屋,他又嫌弃屋子狭小,奴婢便想着把桌子搬出来。可他不然裴府的丫鬟帮忙,奴婢只好自己搬了。”
玉萦话音一落,赵玄祐的眼神便骤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