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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发呆的时候,祁时风如愿以偿地脱掉了她的热裤。
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她纤长盈润的腿往上攀爬,肆无忌惮。
“嗯?你说说。”
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吐出一口热气。
他的手又热又烫,拂过之处,带起丝丝电流,从耳根窜到头顶。
“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许听雨强撑着一抹理智。
今夜事情很多,她不能跟他在这里厮混。
祁时风见她还是要推开自己,心中燥郁难安,像是被一股无形烈火,从头烧到尾。
“放开你?放你跑?”
“为什么不乖呢?”
他低眸看她,有些迷茫。
他们之间都有孩子了,是密不可分的一家人。
她为什么还想着走呢?
许听雨最讨厌他要自己乖,怒火直攻心头,口不择言。
“我本就不乖,装了几年乖巧,我早就够了。”
“乖巧的人那么多,你那个心头宝就很乖,你放过我,找她就是。”
“唔…你…你这个混蛋。”
她还在骂着,被狠狠撞了一下,骂声就碎了。
“呵,”祁时风发出一声冷笑,“你真是会自讨苦吃。”
说完,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一晚,许听雨当然没能走掉。
祁时风也没对她心慈手软,折腾得她节节败退。
暴雨初歇,天光大亮的时候,他在背后环住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垂,问她,“知道错了没有?”
他不要她刚才那假惺惺的认错。
更何况,她错不在打谢语。
错在要逃跑。
许听雨浑身酸软,又天生反骨,死死咬住嘴唇,充耳不闻。
那姿态已经很明显了——她没错。
祁时风似乎就在等这个答案,扣着她的腰,将人翻过来,又吻了过去。
丝毫不知温柔是何物。
后来,祁时风又问了很多次错了没有。
男人天生有掠夺好斗的基因,此刻更是发挥到了极致。
她越是对抗闪躲,他越是咄咄逼人。
最后,她忘了有没有回答,只记得自己好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等不到她回答的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如同晚来的风,晨起的雾,初春的细雨,温柔如情话。
许听雨没能睡很久。
她心里藏了很多事儿,在睡梦中齐齐朝她发难。
她惊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身边的祁时风。
还好,他还睡着。
她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找了件睡衣裹上,出了房间。
她没有回头看,所以没看到祁时风晨曦中,祁时风也睁开了眼睛。
而她一路来到了楼下。
才五点多,没人起来。
她下楼的时候拿了祁时风的手机,此刻躲进厨房,飞快找出蒋礼的联系方式。
往前翻了几天的信息后,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用词很简约,尽量模仿了祁时风的风格,让蒋礼中断对祁野的针对。
如她所料,祁时风前段时间就知道了祁野在帮她逃跑。
他还查出,祁野手里有些资产。
这些本来都是没人知道的,所有人都以为祁野是个被排挤的病秧子。
可查了才知道,就是这个一直被忽略的病秧子,不仅在外国有私产,在祁氏也安插了人。
祁时风知道后,也曾评价,祁野其实更适合当这个祁氏总裁。
如果不是他身体有问题,这个位置也确实是由他来做。
只可惜造化弄人。
其实祁时风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给老爷子,只是安排蒋礼将他在祁氏的人清理掉。
但是许听雨不知道。
她从那只言片语中能推断出来的内容不多,但知道祁时风不是好说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