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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叮咚————
大清早的门铃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厉夏被人吵醒睁着惺忪的睡眼刚把门打开,迎面就受到了一个耳光,打得她满眼冒星星。
啪——
厉夏震惊的看着门外的女人,还没缓过神来就见那个女人又一个耳光要打过来。
见厉夏躲开了自己的耳光,阮娅美更是生气,大声叫喊道:“你竟然敢躲,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还有脸躲。”说着又要扬手……
这个女人和五年前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更加变本加厉了。
“你到底算什么东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踏足我的婚姻,五年前我给你机会让你逃跑了吧,这一次我不会这么放过你的,我会让你明白我究竟是怎样不能侵犯的人。”
季书白求婚消息从国内传来的那一刻阮娅美整个人都懵了,她从来没想过季书白会如此不顾两人间的情面,他当初能顺利得到季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她在当中也是出了不少力的,他们两个人中间是比虚无缥缈的爱情更为坚固的利益关系,而他竟然不顾两人之前的情分作出这样的事情来,这是阮娅美所不能接受的,尤其是当她看到求婚对象是五年前的那个小姑娘的时候她就更加无法忍受了,她堂堂阮氏集团的独生女下一任阮氏的继承人竟然输给了那么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小姑娘?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忍受。
“五年前你跟我说过什么?你口口声声答应了我要离开他,如今像个寄生虫一样又回到他的身边来了吗?”阮娅美神情激动“我告诉你五年前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五年后你依旧不能和他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和他门当户对的那个人,你永远也站不到台面上来。”
听到门外的吵闹声宋琴韵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走到厉夏身边,疑惑地看着面前时髦的女孩子道:“小夏,发生什么事情了?”
厉夏拍了拍宋琴韵的手,安慰道:“什么事都没有,你先回房间去我一会儿再跟你说这件事情。”
看到宋琴韵,阮娅美眼中闪过精明的光芒,冷冷的扯起嘴角看着宋琴韵道:“你就是厉夏的妈妈吧?”
“对,厉夏是我女儿,姑娘和我们家小夏有什么误会吗?”宋琴韵温和的问阮娅美。
“误会?没有什么误会。”阮娅美阴森的看着宋琴韵道:“您还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别的不做就会破坏人家婚姻……”
“我们家小夏不是那样的人,您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家小夏的男朋友是很优秀的人……”
“我的男朋友能不优秀吗?就是不知道厉夏你每天晚上和他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有负罪感?”
“够了……”厉夏再也听不下去了,厉声喝止阮娅美口中的话语“我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在这里听你说的话的,可这并不代表你什么话都可以说。”
厉夏顺了顺呼吸看着宋琴韵轻声道:“妈你先回房间去,这件事情你不用管。”
“怎么可能不管,小夏你是我女儿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误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妈妈在这里帮你。”
“我没做她说的那些事如果你相信我你就会房去等我处理完,到时候我会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你听。”厉夏认真的看着宋琴韵。
见宋琴韵回到房间转身关上门厉夏这才再一次看向阮娅美。
她淡淡的道:“我以为你变了却原来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根本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加愚蠢,你以为五年前我真的是因为你的话语离开的书白吗?不是,你的手段在我看来根本不值得一提,我离开只是因为那样对他更好与你无关。”
“既然你觉得你离开对他更好,现在为什么又回到了他的身边,”阮娅美挑眉“难道你的话就是用来出尔反尔的吗?”
“当然不是,只是人的思想是会常常变化的,我现在认为和他在一起对他更好。”
阮娅美又想抬手,这一次她的动作被厉夏拦了下来“我不会什么也不做呆呆的任你打下第二个耳光,我不是那种只会承受的人,之前让着你这之后不会了。”
“让着我?”阮娅美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我一只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放你一条生路竟然自己会来找死。”
“你大可以试试我是不是你一只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厉夏眯起眼睛看着阮娅美道:“和你这种天生就拥有很多的贵女不同,我手里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打拼来的,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大可以夺走试试,不过我不认为你有那个本事。”
“你这是正式向我宣战的意思是吧?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说的这番话,我会让你明白惹怒我是多么愚蠢的一个决定。”阮娅美眼睛通红,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挤出话来。
厉夏指了指自己被阮娅美打到的脸颊漫不经心的道:“在那之前,你所有的侮辱性言论和这个我将会保留刑事追究的权利。”
话音刚落厉夏就关上了房门,阮娅美实实在在的吃了个闭门羹。
阮娅美生气的踢了下房门,转身被人吓了一跳。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看到了多少,厉夏那丫头一直知道他在身后吗?所有的想法,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句话。
“……书白……”她咽了下口水,“我是来找你的结果你不在……”
“如果你是来找我的直接到帝君豪威就可以了,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谎言。”
“我来找你要个解释。”阮娅美努力使自己变得理直气壮。
季书白看了阮娅美好一会儿,转身离开“走吧。”
这样是代表他对她还留有那么一丝情分吗?他愿意给她解释就代表着他也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搞僵,她还是有机会的,对吧?她就不相信在他知道了他的真实面貌之后还会和她结婚,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他的只有她。
走进咖啡厅刚坐上沙发还未开口说出她的想法,对面季书白就开口了。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还不如不开口,她宁愿他从未开口,明明是明媚的春天,她却感觉像是寒冷的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