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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花没理苏晴晴,而是问王溪悦,“你俩昨晚做什么来着,怎么没睡觉?”
王溪悦先是打了个哈欠,才有些蔫蔫地说道:“晴晴说我是第一个被她带回家睡觉的人,她先是激动地跟我聊了大半宿,带着我看她家的各种好东西,后来又找出了她爸妈从港城给她寄过来的录像带,我俩又看了半宿的影片,直到天都微明了才睡了一小会儿。”
樊花无比庆幸,还好每次苏晴晴邀请自己去她家玩自己都拒绝了,不然自己这都当妈的人了可真扛不住啊!
穿书前熬夜加班做设计稿就算了,这种熬夜看人炫富她可一点也不想体验!
王溪悦说完,关心地问樊花:“梨花,你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也这么重的黑眼圈呢?”
“没什么,昨晚做了个梦,后来就睡不着了。”樊花随口道。
“你做什么梦了?不会是梦到和你家兵哥哥那啥那啥了吧?”苏晴晴没羞没臊地问着。
樊花尴尬了一瞬,还真让苏晴晴猜对了,可不就是梦到和赵一路那啥那啥了嘛,但是她当然不会承认。
于是回道:“苏晴晴同学懂的可真多啊,看来没少做那啥那啥的梦啊!”
苏晴晴立马急了,“你胡说,我才不会做那种梦呢!”
王溪悦一副好学宝宝脸,问俩人,“你们说的那啥那啥到底是啥?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
樊花拍了拍王溪悦的肩,“听不懂就对了,证明你还没被苏同学污染。”
苏晴晴气鼓鼓地瞪着樊花,刚要反驳,管理学的冯老师就进来了,三人赶忙坐好。
课上老师在黑板上奋笔疾书,樊花却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一会儿闪过梦里的情节,一会又想到赵一路隐瞒她的事实。
旁边的苏晴晴注意到了,悄悄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还说不是那种梦,看你心不在焉的样,一看就是春心萌动了!”
樊花白了她一眼,将纸条揉成一团,开始好好听课。
先不想了,等赵一路演习结束后再直接方面问他吧!
五天时间转眼过去,这天正好是周末,耿爱玲一大早上就带着年年和两只杀好的鸡过来串门了。
樊花单是从耿爱玲红润的气色和眼神里的光亮就看得出她现在过的有多幸福。
“梨花,上次年年吃过你做的炸鸡米花后就总想让我给她做,可是我试了好几次都做不出你那味儿,所以啊,我今天就直接带了两只鸡过来请你帮忙了。”
“一只你帮年年做些鸡米花和香酥鸡腿,另一只啊,你就留下自己吃。”耿爱玲一边说着一边把鸡放到厨房里。
而年年早就冲去卧室逗着元元宵宵玩了起来。
樊花笑着应着,“年年想吃了你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啊,还用得着你自己带鸡过来?”
耿爱玲嘿嘿笑着,“没事儿,花的是永良的钱,花他的钱我舍得,花你的钱我不舍得,这一年多,你过的有多辛苦,我比谁都清楚!我这一搬走啊,心里总是惦记着你,也幸好有楚姨帮忙,不然我是绝对不会答应永良这么早就领证的。”
樊花直接被耿爱玲这句“这一年多,你过的有多辛苦,我比谁都清楚!”给戳中了心窝子,眼泪瞬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一年来,她每天都在努力让自己适应七十年代的生活,忙着挣钱,忙着考大学,忙着生孩子养孩子,逼着自己尽快接受穿书的事实,逼着自己适应这里的生活,不再去想以前的家人和朋友们……
她一直都在以最积极努力的态度来面对一切,从来没抱怨过一句辛苦,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年来自己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耿爱玲没想到一句话就能把樊花弄哭,向来都是她哭的多,还真的很少见到樊花这么脆弱的一面。
她把手擦干净,过去轻轻抱住樊花,温柔地安抚着樊花的后背,“怎么哭了,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让永良去给你出头去!”
樊花破涕而笑,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鼻子里闷闷地,“爱玲姐,幸好有你!”
耿爱玲继续一边给她顺背一边说,“我才应该说,幸好有你,如果没遇着你啊,我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得有多惨,更别说去上大学,还嫁给永良了!”
“你以后要是真的有什么事可一定不要不好意思找人帮忙,别人你不好意思也就算了,我和永良以后就是你亲姐亲姐夫,你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樊花刚止住地泪水,又因为耿爱玲这通话整哭了,大概是这两天因为赵一路那事,她实在憋太久了,以前耿爱玲在时她有什么话还能跟耿爱玲说一说,现在耿爱玲不在这儿住了,有什么事也只能自己憋着。
她忍不住把耿爱玲抱地更紧了些,泪水顺着脸颊打湿了耿爱玲的肩膀,她也顾不上了,哽咽地说着:“爱玲姐,你让我抱着你哭会儿,好吗?”
耿爱玲被樊花这一哭给弄的可难受了!正轻声哄着时,房门给敲响了。耿爱玲也没多想,以为是她家老谢忙完过来了,直接去开门……
怎料门一打开,外边站着的人竟是赵一路!
耿爱玲愣了片刻,随即满脸惊喜……
她没有马上出声跟赵一路打招呼,而是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因听到敲门声,正着急背过身在抹眼泪的樊花,等赵一路进屋后,她则识趣地躲进了卧室去陪孩子们玩儿。
樊花久久没有听到说话声,才带着重重地鼻音问道:“爱玲姐,谁啊?”
过了两秒后,樊花依旧没听到回话声。
她疑惑地转身去看,怎料这一转身便直接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