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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寺中的时候,秦氏误以为明玉成功将药下给了谢惜棠。
事既已办成,便没有留活口的必要,毕竟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
可千算万算没能算到谢惜棠逃脱了。
如今她提及明玉,无非是在暗示秦氏,她已然知晓背后的谋算。
说不准还拿捏了什么把柄在手上。
秦氏就算再不满她带回了这么多新人,也不得不将这口气咽下去,好维持表面上的平和。
往后要再往谢惜棠院子里安插眼线可就难了。
秦氏知晓已然没有在谢惜棠面前伪装慈母的必要,也不再强挤笑容,不冷不热道:“既然你已有成算,院中的事便自己做主吧。”
“谢过母亲。”
谢惜棠将众人的卖身契收好,一一询问过情况,点了两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到内院伺候,分别取名流溪、浣月。
至于原先在院中伺候的人,则一概被她打发去了不重要的位置。
安平伯夫人的话,谢惜棠听进去了。
前世若非她的院子被安插了眼线,漏成了筛子,她又怎会沦落到那般境地。
她摆摆手,命下人们退出去,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木匣。
关于生母的记忆,谢惜棠其实很模糊。
她三岁时生母便因病去世,那时她还小,记不得什么事,后来继母秦氏进门,府里人对生母相关的话题更是三缄其口。
这么些年了,生母的娘家也从没来过京城,没探望过谢惜棠。
所以谢惜棠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出自江南的一个药商家族。
她将底下那几本书取出,手指抚摸着微微泛黄的纸张,徐徐地吐出一口气。
这几本无名药经,她要重新仔细地研读。
江南药商廖家,她也要寻个机会去一趟。
流溪在外头敲了敲门:“小姐,那人还是不肯吃东西。”
谢惜棠将红木匣重新放回床底,拉开了门。
流溪口中的那人正是谢惜棠今日捡回来的小乞儿。
前世谢惜棠在谢映容身边见过他。
那时她已然变成魂魄,也许是心中怨念太深,没能前往黄泉,反倒终日在人间游荡。
意识浑浑噩噩,分不清年岁。
她看到季驰与谢映容成了婚,看到她身边出现了一个俊秀如青松的少年。
总是沉默地站在谢映容身后,如同一把锋利的剑,为她挡下所有的明枪暗箭。
虽然那时的他比如今的小乞儿要成熟许多,可谢惜棠还是认出了那双眼睛。
如孤狼一样警惕锋锐、泛着凛冽的寒意。
谢惜棠未曾料到,那样挺拔出众的少年,曾经竟然是个在街头巷尾讨生活的乞儿。
被欺负得鼻青脸肿,落魄无依无靠。
但既然撞到了她手里,她自然不会放过。
给谁卖命不是卖?只要他听话,她不会亏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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