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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从紫檀的话里,敏锐地抓到一些东西:“所以,摄政王当时并未处置那个爬床的宫女?”
紫檀回忆:“有没有责罚这种事情就未曾听人说过,但那个宫女的确是被贵太妃瞧着处置的,还命许多人一起观刑,所以此事在宫中并非秘密。”
沈虞轻笑了一声,那就是没处置了。
看来,贵太妃跟摄政王的感情也不那么牢靠么,如今贵太妃被皇上弄出宫了,她嫁过来这几日摄政王也一直还在宫中住着,会有胆大的宫女去拼一拼那前程么?
还有贵太妃,她在这个世界的年纪算大了,即便保养得宜,岁月是不饶人了。
那她,就给贵太妃也送上一份贺礼吧!
紫檀从摄政王府离开的时候,带了一封请帖,她交了差,谢夫人对她才有好脸色。
她白天在谢夫人这里受了气,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在坐在厚重的木质轮椅上,呆呆看着院墙外的飞鸟之人。
柔声道:“公子,该回去吃药了。”
是的,不是谢跋梓情绪稳定了,而是紫檀去配了那种能麻痹人神经的慢性毒药。
谢跋梓先前那个样子,谢夫人虽然关心他,却不敢再往跟前凑,院子里伺候的其余人也都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所以紫檀下这药,神不知鬼不觉。
过去,她想的是用谢跋梓妾室这个身份,在谢家低调地卷起来活着。
但现在,谢夫人知道这种惊天秘密,有朝一日爆了出来,谢家焉能存在?
紫檀决定偷偷卷了谢跋梓的钱,在谢家大厦将倾之前跑路。
她一直在暗暗关注沈虞,她知道沈虞手底下有许多过去生活在泥淖,但却不愿自甘堕落的女子在为她办事。
等她跑了之后,就去加入她们。
锦月投靠沈虞后,沈虞让她在外经营,她和那老鸨都是人精,都不用沈虞多管便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不仅如此,她们还帮助和救助了不少即便命运不公,但却敢于反抗努力想要活个人样子的女子。
这些女子无处可去,锦月她们便把她们都安置在了自己手里。
这些人都在各自的位置,做出了不少成绩。
锦月每隔一段时间,回来跟沈虞汇报一下她手中事务的情况,这个事情二人并未刻意遮掩,所以一直关注沈虞的紫檀,是知晓的。
除此之外,沈虞先前在义学的时候,看到那几个小乞丐都很优秀,于是便将他们也收编了。
她现在有钱,养人也不需要精打细算,所以便让那几个小乞丐和锦月都可以留意着那些孤儿寡母,亦或者是路边的乞丐,有那种心思端正又上进的人就收编了。
所以如今的沈虞手底下,还是有不少人手。
宫中,摄政王听到沈虞要跟宁王同日举办宴会,再听到沈虞邀请的那些人后,眸色微动:“倒是我小瞧了她。”
“今日回府。”
他专门为沈虞拨出一部分时间,甚至改变原有计划,说明沈虞跟他成了同一张牌桌子的人。
“世子,世子妃,王爷今日回府了,请你们一道过去用膳。”
晏屿跟沈虞手牵着手,一起去赴宴。
晏屿见到摄政王第一句话便是:“爹啊,以前是儿子不懂事,让您一个人承受了许多,如今儿子成家了,也长大了,所以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您。”
他击了击掌,摇曳的灯光下,走出七位身姿曼妙,容色不俗的女子:“这是我为父亲您精心挑选的妾室,您看是将我这孝心全部都收下,还是择其一二收下呢?”
摄政王怒容满面:“胡闹,你明知我心中只有你母亲,还弄这些人来干什么。”
“你这般,让你母亲的在天之灵看到,作何感想?”
晏屿委屈不已:“是儿子做梦梦见了母亲,她说我成亲了,她便彻底安心要去投胎了,还让我替她帮你挑选几个可心人儿。”
摄政王脸上这些是真的有几分动怒了:“胡言乱语什么,你要作乱就作乱,莫要攀扯你母亲,你母亲怎么会给你投梦?”
“我的母亲给我投梦才是天经地义啊,她不给我投还能给谁投?”
摄政王已经意识到刚刚的失言,不再跟晏屿争执,只是让人将那七名女子给带了下去。
强硬地揭开这个事情:“坐下吃饭。”
晏屿和沈虞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再多言,乖乖坐下吃饭。
等摄政王放下筷子后,沈虞和晏屿也相继放下筷子。
三人由丫鬟伺候漱口净手后,摄政王才看着晏屿语重心长地道:“如今为父再跟皇上交接权利,往后将不再是摄政王,你过去得罪了许多人,趁着我还有几分余威可为你在朝堂上谋个职位,你想要什么位置?”
“我什么位置都不想要,咱们府上这么多钱还能把我们饿死不成,况且就算你不是摄政王了,也还是安王,我也还是安王世子,等你死了我就能继承你安王的位置,我才不怕他们报复。”晏屿跟条死鱼一样,他连咸鱼都不愿意当。
咸鱼还要翻一下身,死鱼就完全不用翻。
摄政王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似乎想骂他几句,但想着这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又舍不得骂。
看了晏屿半晌,最后把目光转到沈虞身上:“郡主你呢?”
沈虞眨了眨眼睛:“我现在又是世子妃又是郡主,若是父王觉得我这身份还不够硬气,若不然下台之前给我封个公主?”
摄政王:“……”
晏屿当即就坐直了身体,星星眼看着摄政王:“啊,父王,我觉得阿虞这个提议很棒,如今还活着的公主没几个,若是阿虞当了公主,便是您以后这安王位置也被撸了,我还能当驸马呢?”
他握着沈虞的手,开启夸夸模式:“阿虞你真的好聪明,这样的法子都被你想到了。”
沈虞害羞一笑:“哪里哪里,我只是看父王似乎很替我们的将来忧愁,想替父王分忧。”
二人一唱一和,插科打诨,摄政王旁敲侧击地问不出个什么,遂直接道:“我听说郡主要办宴会?”
沈虞点头:“父王那天一定要留出时间,我请的可全是咱们摄政王府这边的官员,我想着过去世子不靠谱,王府也没个女主人,过去都没有人替王府出面张罗这些宴请之事。”
“过去,咱们摄政王府,孤儿寡爹的,不举办宴会,天天张着个嘴巴子去旁人家吃喝倒也无妨,如今我既然成了世子妃,也是安王府的一份子,这些事情自然是要好生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