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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演孝子,她就帮他一把!
白梭梭快步走向门口,在冲散几人的同时,猛地一脚踹向苏二庆的小腿。
就瞄准了断过的那条腿,这一下是用了全身力气,主打一个快准狠。
“啊!”苏二庆完全没有防备,直接跪倒在地,像个被开水烫过的耗子干,蜷缩着抱住腿哀嚎。
赵盼娣怒吼:“白梭梭,你干什么?”
白梭梭压根没理她,直接走到屋中唯一的沙发坐下,拿起搪瓷茶缸,倒上一杯滚烫的茶水。
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骄横模样。
“大冷天的不进屋,在外边哔哔个没完,不知道的,还以为个个吃了春药浑身燥热,需要在外边散热呢!”
刚刚男人嘴里的白小花就是她,不过她早就改名了。
梭梭是一种树,生长在大西北的沙漠中,根系发达,是储水之王。
去他爹的娇花,她就是要做坚韧强悍的大女人!
赵盼娣正在郁闷。
儿子回来,她属实高兴,差点忘了白梭梭这个烫手山芋今天在家。
当年是她霸王硬上弓,给这贱皮子下了药,让她跟大儿子滚了床单煮了熟饭。
当时倒也没啥,老二和她没上床,也没留个后就死了。
改嫁给老大,生的头一个人孩儿过继给老二,叫他爹,这是老一辈儿的讲究。
那村支书刚知道的时候,推三阻四吹胡子瞪眼。
后来还不是扯什么兼祧之说,从古有之的话,去安抚白梭梭那贱丫头。
现在二儿子一回来,赵盼娣有点懵,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这情况。
你媳妇现在是你嫂子?
你嫂子以前是你媳妇?
而且这小贱人明明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八成,是看见二庆带着新媳妇回来,吃醋了?
真是从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已经嫁了老大,现在又开始惦记上老二了?
而苏二庆好端端被人踹了一脚,疼得那是三魂出七魄摇,好容易站起来,正要对着下手的人破口大骂。
可真看到人的时候,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女人实在太漂亮了!
干净利索的马尾甩在脑后,露出她端庄的鹅蛋脸和一双潋滟生波的凤眼,即便不言不笑,也透出大气的美。
虽然只穿着简单的夹克,浅蓝的确良衬衫和朴素的黑色长裤,却依然勾勒出她高挑匀称,堪称完美的身材。
向阳村啥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女人,他咋不知道?
刚听妈说,她也姓白,该不会是那个被他抛弃的白小花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苏二庆死死按回去。
那小娼妇就是个乡野村妇,哪儿能跟眼前这大美女比。
苏二庆打心底里,就不愿意接受这种可能。
毕竟自己引以为豪的城里媳妇杨晓,在她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
可这个家里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呢?
苏二庆在心里左右为难,这美人要是白小花那就太亏了!当初真该睡了她之后再走!
思来想去,只可能是素未谋面的大嫂。
正想着,杨晓扶起苏二庆,和赵盼娣一起进了屋。
赵盼娣一进门就咧嘴开骂:“你个小贱蹄子,少给老娘满嘴喷粪!这是咱家二庆回来了!”
“啊!”
白梭梭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去,水花喷得老远,走在最前边得赵盼娣,直接被劈头盖脸碰喷了个里外透。
赵盼娣气坏了:“刚说完你喷粪,就敢喷老娘一身尿?”
“妈,你又不是厕所,我哪来的屎尿?可我这样是因为你身后有鬼啊!”
白梭梭害怕的脸,颤抖的手,直指她身后的苏二庆。
“他,他不是死了么?吓人吓人,大白天见鬼了!”
“妈,你愣着干啥?赶紧叫村口的王大仙来驱鬼啊!”
说着,她又转向苏二庆,双手合十拜了又拜,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老二啊!我这一年一年的可没少给你烧纸,什么票子房子小妹子……你咋还能找上来?”
“你看,上次烧的小妹子都牵上手了,不能怨我没给你烧吧!”
“无论如何,冤有头债有主,你可找不上我啊!”
听她这么说,赵盼娣气得浑身哆嗦:“你个杀千刀的小毒妇,别他妈咒我儿子,老二没死,他活着回来了!”
“什么?”
白梭梭明知故问,发挥出毕生的演技,把脸上的惊恐,转为质疑。
看着赵盼娣的眼神充满同情,有种看着傻子被骗的感觉,高高在上。
“不可能吧?我可听说,他被大卡车撞成一滩血呼啦差的肉泥,几个环卫工人用铲子铲了半天都没搓起来!”
“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大卡车还能做饺子馅呢!”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偷偷装两斤回去包饺子啊!”
“哎,妈,你说咱们立那个衣冠冢图啥?这不是怕摆俩饭盒上去,人家分不清哪个是贡品,哪个是老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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