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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贤见气氛已到位,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晚了,我们王家为了羊城,该出的力也出了。这次的拍卖会,你们主持吧,我退出这项工作!”
话音刚落,王政贤站起来就朝外面走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等众人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消失不见。
一众人坐在办公室面面相觑,外面的拍卖会还在等着,王政贤可以说走就走,但他们不能走!
上一次无人拍卖时,大家可以逼着王政贤让他侄子接下烂摊子,那这一次该怎么办?
“哎”
一声感叹在会议室响起。
这是大家的心声,众人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心声发了出来,转头向四周看去时,才发现是何平发出的。
何平露出和煦的笑容说道:“你们还愣在这干什么?找个人把王主任请回来,再派个人去拍卖会现场将人稳住,这样的场合,可不能开天窗!”
“对对对,快点,你,去请王主任!”
“你,去拍卖会那边说几句,活动延迟!”
羊城经济办的副主任连忙说道。
何平的面上还在笑着,内心却是摇了摇头,这就是改革经济一直做不出成绩的原因。
人人都想干事,可个个又害怕担事!
好不容易做出来一点成绩,这些人又跳出来指手画脚。
何平估摸着,刚刚的王政贤,应该不是全然做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政贤还是没有回来。
羊城这边最终想出一个主意,让会议上的众人投票决定,这样的法子,自然是想让责任制平摊,就算最后出了事,那也是所有人的责任。
安静的会议室已经沉默许多,没有一个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最终,还是何平站了出来,他说:“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表个态。拍卖会还是要继续,至于底价,我建议降一降。”
话音刚落,就有人说道:“这个底价是我们商议过后的价格,再降恐怕”
何平转头看向那人,他直接打断对方说道:“你先别急着反驳,听我把话说完。据我所知,我们边疆也有企业家来到羊城赶这场热闹,我说降价的意思,是意味着还有人拍买地皮。
若是你们不愿意降价,那你们就按照170元每平米的价格对外拍卖,要是开了天窗,我相信你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那人被一将后,顿时不敢反驳,他哪里有解决的办法,私底下接触过的几个企业家,他们都妄想比上次150元的价格更低!
明明是羊城的会议,却成了何平的主场。
羊城经济办的副主任适时开口说道:“何主任,你们边疆也有人要来拍买咱们的地皮?”
想到高文玥提出的要求,何平大大方方的点头说道:“有,这一次的拍卖会,我们边疆来了两家资质较为不错的企业。毕竟是响应政策,他们也想出一份力。”
这就是何平,他说场面话时,都是漂漂亮亮的,来到羊城的企业家,自然是为了挣钱,但他偏偏不这么说,他将一切归结于为国家做贡献。
有人追问道:“是哪两家企业?”
何平一脸平静的回答道:“高氏和徐氏。”
这一次羊城之行,不止高文玥想分一杯羹,还有徐青洲。
对于何平来说,除了高文玥是自己的人,徐青洲也算半个人。
出门在外,他们边疆人就该团结一致,为自己人谋福利,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一时之间,众人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两家企业他们自然是知道的。
徐氏企业是老企业,涉及的主营行业是医药业,那是老一辈的祖先打下来的江山。
自从徐青洲接手徐氏以后,他在稳定徐氏发展的基础上,又开辟了许多新行业,如饮食、服装等行业。
高氏企业更不用多说,它正是改革经济提倡之时崛起的企业,那张广为人知的宣传照片,大家都知道。
有人接盘,大家的心思又纷纷活络起来。
何平瞬间冷了脸色,他沉声说道:“若是底价低一低,我们边疆的企业能拍到地皮也是一件喜事。但若是价格高了,那我何平自然不会放他们来到羊城发展。”
何平环视一圈说道:“说到底,落户在羊城发展,那钱就落在羊城。”
众人见惯了何平和蔼的模样,突然见到他变脸,这才意识到,何平不是王政贤。
王政贤为了羊城的发展,可以容忍这些人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何平不会!
参加此次会议的众人里,还有各地的代表,他们的身后,也有着许多企业。
于是,一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纷纷劝说羊城经济办的副主任进行降价。
迫于压力下,底价最后定为152元每平米。
高文玥听到底价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知道,这是何平跟王政贤出手了!
这是一场福利,不仅高文玥和王峰能得到惠利,来自五湖四海的企业家都能在这场拍卖会上谋得福利。
当然,也得看拍卖之人有没有胆识!
低价的地皮,有人趋之若鹜,亦有人胆怯不敢一搏。
前有东湖小区停盘,后有低价售卖地皮,谨慎之人自然不敢贸然拍买地皮。
在拍卖会现场,高文玥看到了徐青洲。
高文玥没有意外,羊城的风这么大,她能来,徐青洲自然也能来!
这一次,徐青洲没有小瞧高文玥,他紧紧盯着高文玥的动向。
第一场拍卖的地皮很小,仅有732亩,却因为是第一场的原因,所有人都在观望,无人进行拍卖。
“这价格倒是不算高,才比东湖新村的地贵了2块钱!”
“贵是不贵,可拍下来好卖吗?我看东湖小区今天可没有开盘!”
“估计就是因为他们没开盘,今天这底价才这么低的!”
“应该是这个原因,算了,我还是再观望观望!”
一群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但此刻,他们都默契的选择观望。
羊城人对这一幕很熟悉,上一次拍卖会上,也是如此。
此刻坐在会议室内的众人,很多人已经如坐针毡,额角的汗珠顺着脸庞一点一点往下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