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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眨眼她来到这里已经三年。
经过这两年的努力,她也靠种地养活了自己。
而胥老,跟她现世里死去的爷爷竟然神奇地长得很像,不说百分百,但是那股神韵八九不离十。
于是在她死缠烂打和美食的诱惑下,成功留下他老人家,认他做了干爷爷。
“胥爷爷,吃饭了。”
温梨端着碗撅起翘臀将虚掩的门撞开,笑着朝里面打招呼。
结果刚入院中,就瞥到院子正中间破旧石桌旁坐了客人。
转身用脚将门轻轻踢上。
挂着大大的笑脸朝里面大喊:
“爷爷,我把饭菜送来了,快点出来吃…饭…”
脚步一顿,待看清坐着的人,灿烂的笑容瞬间冻住,温梨瞪大双眸,惊呼一声。
“你”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瞬风和瞬遂也是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看向那抹娇俏的身影。
这不是昨日那位姑娘吗?她怎么也在这里?
一身水墨绿常服,戴着面具虚弱躺在竹椅上的男人也是明显一怔,剑眉拢成一条线。
目光瞬间暗沉下来,脸上晦暗不明。
胥老听到她声音,端着刚熬好的药出来,笑问:
“怎么?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简直冤家路窄!
温梨不甘示弱怒视过去。
拎着食盒顶着大碗烤土豆上前放好,气呼呼说道:
“不认识。”
说着不高兴地问道:“爷爷,他们是你病人?”
这还用问,不是很明显?
“对,来找我治病的。”
胥老视线来回扫了两人一眼,轻笑一声:
“他不会就是害你滚落溪沟,差点被大水冲走,还害你手臂受伤的那只病猫吧?”
“这只病猫委实大了点。”
话音刚落,温梨差点炸毛,脸色刷得爆红。
她跺脚朝胥老急喊:
“爷爷!”
这私底下吐槽抱怨的话,您老怎么直接拆台呀?还当着当事人的面。
她可是拿了人家三十两,结果还在背后非议,简直社死。
萧行严眯了双眸抬起下巴直勾勾盯向她,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笑意,幽幽开口道:
“我是病猫?”
“还害你跌落溪沟?”
温梨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本来可以理直气壮怼过去的。
但是拿人手短,人家也算补偿过,她瞬间有点心虚。
不过为了不落下风,她叉着腰强装镇定强辩道:
“胥爷爷年纪大了,耳背估计听错了。”
“我和他开玩笑呢。”
“哦?是吗?玩笑也能乱开?”
“姑娘可真会掐头去尾。”
“要不要我跟胥老先生解释一下,说一说我为什么将你扫落溪沟的原因?”
“要不是你呜?”
温梨瞳孔一缩,用比兔子还快的灵活手脚奔过去一把捂住男人的嘴,龇着牙悄声威胁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看公子如此光明磊落之人,何必翻旧账。”
堂堂摄政王,不仅被人占便宜,现在还被人捂嘴。
还是被同一个女人再次非礼。
萧行严瞳孔一震,惊骇地扑闪锐利的双眸。
这女人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蹿上来不由分说就按住他。
活腻了她!
刚要挣扎,嘴唇再次被她死死按住,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瞬风瞬遂惊得头皮发麻。
苍天,这女人在干什么?主子这是又被她给轻薄了?
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