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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走。”
邵凯边说边牵着邵一跟了上去,没有再理会后面的冷嘲热讽。
“劳烦铁柱兄弟,你们这最好的牛马市在哪里?”
“贵人,您是要买牲畜啊?那我建议您去镇子西南角的牛马市,那里的牲畜又好,价格又低廉,要是说最好的牛马市虽然在城南,但是城南的老板不仅店大欺客,还经常坑人。”
邵凯笑着说:
“货比三家嘛,你带我们先看看。”
“好的贵人,这里是西门,我们先去西南角的看看,再去城南的,这样还少绕一些路。”
邵凯点头应允。
走过去差不多两刻钟左右,邵凯心里犯嘀咕:
倒是这小邵一今天有点奇怪,至今为止就没吭声,回去得问问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这话痨转性了?
一路上两人闲聊,又问了一些铁柱的情况,因为刚见面就看出了铁柱身上有伤,走路腿还有一些跛,应该是摔伤一类的。
快到地方的时候,邵凯也差不多知道个七七八八。
门口的风信子,最少都是30个铜板带路,而且经常遇到外地人就往贵的店铺带,是有吃回扣的,风信子们有一个混混头头,叫毛老大。
他把这些人笼络到一起,和店铺谈抽成,有些店铺无奈之下,只能妥协。
城中一半的商户都与他是合作关系,只有一些比较大的商户,是他惹不起的,和一些小商户是他看不上的。
几乎全部的风信子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几个不跟着他的,就经常受欺负,有钱的客商轮不到他们,只有像邵凯这样的普通人活着比较穷的人,才会用他们,所以才开到10个铜板。
铁柱从小身子弱,家里给起了这么个名字,希望他能身子骨结实一点,这身子没见怎么结实,性子倒是挺憨直的。
家中父母是给人做长工的,目前父亲还在继续做,母亲因为常年接触冷水,导致手部有点变形做不了工,腿走路也不如以前利索,就回家养病了。
以前两个老人赚钱给铁柱抓药看病,供他读了几年书,日子过的还不错,甚至攒了些给铁柱娶媳妇的银钱。
老母亲回家养病后,说什么不肯动铁柱娶媳妇的钱来治病,他才偷偷跑出来做的风信子,想着尽快把老母亲医好,不用那么受罪也行,就几个月没有去学堂了。
邵一听着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因为这里的穷苦人家几乎都是这样的,各家都有各家的难处。
邵凯就不一样的,想起现代打工的父母,看这铁柱也是孝心可嘉,准备帮他们一把:
他那老母亲不就是风湿么,老子还是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呢,这点小问题,几副膏药怎么也能缓解一二。话说回来,储物戒指里几千瓶灵丹妙药呢,反正不是自己的,该用就得用。最近除了给银狼一家几颗,再就是在俩人的吃食里加了些许。吃了才是药,不吃那就是个摆设。还怪占地方的。
思绪被一声招呼打断。
“这两位小公子,是来看牛的,还是看看马呀?”
见邵凯二人没吭声,铁柱上前道:
“秦老板,这两位贵人是来看看牲畜,要是有便宜点的,还请推荐一二。”
这句话也相当于介绍了老板的姓氏,同时也表明了邵凯二人没有说过,具体要买什么的打算。
听到便宜二字,秦老板也没有冷下脸,立即引着向内走去。
这让邵凯内心对着老板有了些许好感,牵着邵一紧跟其后。
进到牛马市内,秦老板介绍起来:
“来,公子,您想要的在里面,外边是血统较纯,品相更好的,所以稍微贵一些。”
“这匹,是前日刚到的汗血宝马,皮薄毛细,步态轻盈,速度快,耐力也更好。若不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还是敌军的马匹,我们军中无人能驯服,也流落不到我这小牛马市内。”
邵凯听出来秦老板话语中的心疼和惋惜,仔细观察了一下,见那银白色的马,头细颈高、胸廓很窄、四肢修长、体态匀称,在这俗世中的确尚佳。
心想:这看起来真有点像我的白龙驹,但看起来貌似不仅是受伤那么简单。
心动手动,直接上手摸了摸马颈,而那看起来不可一世的高傲头颅,竟然低下头在他手中蹭了蹭。
秦老板立刻上前制止:“公子,别咦?这马可是所有人都碰不得,看来真是与公子您有缘啊。”
邵凯高深莫测地一笑,复而皱眉:
老子用了灵力探查,它不亲近我才怪,但是这马可不仅是受伤那么简单啊。
“我从小就和动物比较亲近罢了,不知这马价格几何啊?”
“不瞒公子,这也是我这里最好的马了,但因其颈部和腿部都有伤,而且无人能驯服,又不肯吃草料,怕也是无多少时日了。”
铁柱着急了:“秦老板,有话直说,这马还能活还是不能活?不能让我们公子买了回去几日,便死掉了吧?”
秦老板瞪了铁柱一眼:
“我这不是在与公子讲么,既然这马能亲近公子,那公子喂养它哪里还有不吃的道理。”
又转头对着邵凯行了一礼:
“公子,您看这样如何,这马呢,我是十两斤收回来的,在我这里三日,未曾进食,您若是能让它吃东西,这马”
邵一兴奋追问:“老板是要送我们?”
秦老板连忙摆手,伸出二指:
“不不不,八两金,我自贴二两金,只为它能活下去,否则在我这里,也是个等死的命。”
铁柱抬眼见邵凯默不作声,接话:“秦老板,八两是不是太多了?在这都要死了,那二两,您看也是不让您赔了,是不是?”
“哎,柱子,你这就是往我命门上砍啊,这正常情况汗血宝马可是要百两黄金也不一定能找到啊。”
邵凯适时出言:“秦老板,在下的确有心将这匹马带回去,等我回家筹集银钱,一日后若银钱充足,在下自当登门。您看如何?”
秦老板见到嘴的鸭子要飞,那还得了?便道:
“公子,五两,最少五两,如果行,马您牵走,若不行,秦某再想其他方法救它。”
邵凯做出一副非常为难的表情,邵一拽了拽他,未曾多言,那眼神仿佛在说:
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走吧。
邵凯摸了摸小徒弟的头:
“既然我弟弟这么喜欢,那老板您再送辆车可好?”
秦老板思忖良久,在大家都不耐烦的时候,用力拍了一下身旁的马厩:
“行,就这样,但是马车您可不能再挑了,我这找一个结实耐用的给您,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