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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凯先是一桶扔了一把盐,又把那些药材一股脑的都扔进了桶里,告诉二人:
“现在是你俩比赛耐力的时候了,疼也忍着,谁先喊出来,往后一个月就没有肉吃,赢了的,我额外给你们做一身新衣裳,再给一锭金子。”
邵一战战兢兢地贴在桶边,小声说“蛇,师傅有蛇。”
“死的,这里除了水蛭,其他就没有活物,水蛭是为了吸出你们身体和血液内的杂质,不然这药泡了也会淤积在体内。别怕,我会一直守着你们的。”
邵凯有摸摸徒弟的头,以示安慰,看了看眼睛快瞪出来的铁柱,也摸了摸他的头。
此时因为热水和盐的加成,两人已经感觉到了全身皮肤刺痛。
邵一为了新衣裳和能吃到肉,忍着不喊出来,小手死死地按着嘴。铁柱为了一锭金子,我忍,咬着牙双目紧闭。
邵凯看着有点好笑,又挺佩服这俩孩子:
想当初老子被青云那老头泡药浴的时候,真是比杀猪还要惨烈,反反复复晕了醒,折腾了三天三夜。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别魂穿变小孩就罢了,老子整个穿的也变成个小屁孩,幸好青云老头一直不知道我的来历,否则我不得被当成个邪修啊。哎,现在还怪想他的,师傅啊,你有没有想我呢?
邵凯看两人已经晕了过去,又在每个桶里各撒了三大把粗盐,粗盐能净化掉污秽和草药中的负磁场,但是不敢一次加太多。
热水打开二人的毛孔,药效在一点点融入到水中的时候,也在慢慢进入他们的身体,二人现在像是煮熟的虾子,皮肤很红,但面色已经平静下来。
邵凯拿出十八块下品灵石在周遭布置了一个小型聚灵阵,又在每个桶里各扔了一块中品灵石。
拿灵石的时候才发现,鹿茸给忘了,赶紧拿匕首削成一片一片的扔进桶里,结束摸了一把额头细汗,嘴里念叨:差点酿成大错啊!七七四十九味药材缺一不可:所谓,大道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这遁去的一,就是你们的造化了。
见下面的火快熄灭了,一个里面填了一根木头,只要保持水温就行,也没敢加太多。毕竟这里没有灵果灵植。
两人闭着眼睛,面色逐渐痛苦起来。
邵凯在旁轻声念了三遍静心咒: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见二人已经面无表情,想着应该是听进去了。
邵凯开始缓慢地念起春水决,《春水决》是师门功法,修仙者练习可快速增长灵力、修复伤势,普通人练习可消除病痛,强身健体,就如同春天的雨水一样滋润万物。
火快熄灭的时候添柴,每半个时辰撒几把盐,还要不停地观察聚灵阵来补充灵石,不是他小气,是真的不敢布置大阵,谁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老怪物呢?苟着才是王道。
到了午夜子时,邵凯加完盐和木头,换了灵石,自己也手握灵石开始了运功,一个大周天下来,又是重复一样的事情,直至破晓。
这一夜,桶里的药材都变成了渣渣,灵石也消耗殆尽,邵凯嘴里口诀念诵一直没有停过。嗓子也变了声。看到这一幕,开门跑出去猛灌了一壶茶水才好一些。
屋内的两人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忘我的境界,邵凯没有打扰他们,因为等水凉了自然就都醒了,可是谁曾想小徒弟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看天光大亮,铁柱先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跑了出来,看见邵凯就跪下不住地磕头,邵凯侧身躲了过去,这个可不是随便就能受的。在侧面扶起他,说:
“行了,别磕了,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
想了想以前老爹跪搓衣板的时候,又加了句:“跪媳妇也可以,但是不能随便给他人下跪。”
铁柱又要下跪:
“恩人,您医好了我,给我新生,您值得我这一拜。”
邵凯当然没让他再跪,踢了他屁股一脚,扔给他一锭银子,又摆了摆手: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叫公子即可。医治你也是分内之事,听话,赶紧去整点吃的,我快饿死了。”
“好嘞,我去去就回。”铁柱飞快地跑了。
邵凯在后面喊着:
“要上次吃的那家,馄饨五碗,包子五屉。”
也不管他听没听见,反正这小子现在生龙活虎的,大不了一会再让他跑一趟。
起身去敲金奎的门,门一碰就开了,这才发现那爷俩没在屋里,这是昨晚怕打扰自己没回来啊?
这时金奎右边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他却一直推搡着,左手牵着在捂嘴笑的铁蛋,仨人走了进来。
邵凯打趣道:“呦,这位年轻漂亮的小娘子是你媳妇儿?你个老小子可是艳福不浅啊!”
女子撒娇似得推了一把金奎,抬起手还摸了一下不存在泪水的眼角。开口说着:“你瞧瞧,我就说公子记不得我了吧?奴家这个心啊,呜呜呜”
那声音说是泉水叮咚、细雨连绵也不为过。
旁边是金奎嫌恶的眼神:“你个死变态够了啊,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削你?”
女子就要往金奎身上扑,嘴里还是嘤嘤嘤着:“怎么连你也这样对我呢?这才几日未见,竟然如此之凉薄,你难道忘了我们往日的情谊了吗?”
邵凯就抱着捂嘴笑的铁蛋,翘着二郎腿坐在那看戏,问铁蛋这是谁。
铁蛋趴在他耳边告诉他:“这是千叔叔,他总喜欢捉弄爹爹,他对铁蛋可好了,经常给铁蛋讲外面的故事。”邵凯心中了然。
金奎躲到了邵凯身后:“公子,你看他啊,你也不管管。”说着话,手上一直在身上划拉着,好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邵凯笑着说:“哦?这难道不是你的夫人?进来这半天了,你都不说介绍一下吗?”
“什么夫人啊?这死变态就是千尘,总喜欢穿个女装来恶心我,公子您不是要见他吗?今早我带铁蛋回来的时候,他就在门口等着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
千尘也不在那装了,单膝拱手恢复了男声,欣喜道:“公子,属下千尘,终于等到您回来了。”
邵凯怎么看怎么别扭,也抱着肩膀摩挲了两下:“你先进屋换个衣裳再出来说话。”
千尘起身冲着金奎抛了个媚眼,袅袅婷婷地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