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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常所长看完计划后,季听拿出了一个材料单子,问问他能不能帮忙借。
“我账户上的钱都预支给工程队了,这上面有些材料我能合成,但流体介质的原材料和燃料,包括涂层助剂,我实在没钱买了。”
因为这单子上好几样都是几十万一克的实验材料,季听还强调道:“我会给您打一份借条,等我以后攒齐了,一定会还的。”
常所长见他这么一板一眼的,失笑道:“还打什么借条啊,我往上面一报,国家分分钟……”
“不行。”季听严肃地道,“这不是工作所需,是我私人的事,不能混为一谈。”
“行行行,我帮你记着,一定让你还。”常所长无奈地笑着道。
材料方面已经解决了,常所长又看了一遍计划,提出了借人:“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做到,但是有些简单的你可以交给别人,比如像这个沉降模拟啊改造装置啊,时间成本也是成本嘛。”
尤其是季听的时间,那成本可实在太高了。
季听想了想,认为他说的有道理:“那这件事也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常所长咧着嘴角,眼睛都快笑没了:“不瞒你说,除了和我爱人结婚那天,我这辈子就属今天最高兴。”
季听跟着微微挽起唇角,“常叔,我也要结婚了。”
常所长这下直接乐出了声:“真是不得了,我看你大哥这下半辈子,怕是要被人嫉妒死了哈哈哈……”
季砚执送爷爷回家,顺道在舅舅家吃了顿晚饭。
今天是他最后一天休假,于是他开车回了老宅。结果到家之后,没见到季听的人。
他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管家忽然走了出来:“大、大少爷?!”
见他吓了一跳的样子,季砚执不解道:“怎么了杨叔?”
管家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没什么,就是没想到您回来得这么早。”
季砚执眉梢轻动,眼底划过一抹了然的笑意:“您过来坐,我有些话想问。”
等管家坐下后,他开始逐步试探:“杨叔,季听最近有没有往家里搬什么特殊的东西?”
“啊?”杨叔表情有点僵硬,“没,没有吧。”
就这一句话,季砚执就清楚那个秘密他肯定也知道。
“没有么?”他做出疑惑的神情,“那就奇怪了,他之前跟我提过一嘴,我记得他说事情交给您办了。”
这下换做管家困惑了,嘶了一声:“二少爷已经跟您说了吗?”
季砚执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问道:“那件事弄好了吗?”
“还早着呢,年前才把马场拆完,今天那个实验室动工,这才开始打地基呢。”
季砚执着实怔了一下,他原先猜想季耳朵是不是偷偷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又或者给他个小惊喜什么的。
结果竟然是实验室?
季砚执眉心微动,又想如果是实验室,那季耳朵以后就天天在家做研究,不用到处跑了?
那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以后每天都能见到彼此了?
管家见他唇角莫名扬了起来,小声道:“大少爷,大少爷?”
季砚执蓦地回神来,“哦,杨叔,你把他们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发给我,我问问工程进度。”
“好。”
临走前,他还让杨叔保密,别跟季听说他们今天的对话。
管家不解地皱眉,两位少爷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保密啊?
季砚执回到房间里,管家就把联系方式发了过来,他跟对方负责人打了个十分钟左右的电话。
季耳朵账户上那点钱估计只能建个基础实验室,材料什么的肯定也用得最便宜的,能省就省。
可那是季耳朵的实验室,怎么能用便宜货,要建就建世界上最好的。
为了不让季听提前察觉,季砚执让负责人留下,但人和材料全部来了个大调包。
想来验收那天,他也能给季听一个小惊喜。
春节很快就过完了,就在2月29日这天,海地发生武装暴动。
仅仅三天时间,海地首都太子港八成区域已遭黑帮武装分子控制。当地政府发布紧急公告,宣布进入为期72小时的紧急状态。
正如原文中写的那样,华国外交部启动了领事保护的应急机制,全力保护并协助当地华人安全转移撤离。
季砚执在办公室看完新闻报道,就给季听打去了视频:“季耳朵,你看新闻了吗?”
“嗯。”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季砚执道:“秦在野要是在提前知道剧情的情况下还不能避免伤亡,那他算是白活了。”
“应该不会,原文对他死亡的那段剧情写得很详细,连武装分子伏击的地标建筑都一清二楚。”
季砚执冷讽地笑了一声,“正攻么,是要多费些笔墨。”
季听想了想,问道:“季砚执,你说会不会发生蝴蝶效应?”
“你的意思是,秦在野受剧情影响没有走那条路,但会在后面的选择上发生危险?”
季听没有那么宽宏大度地去操心秦在野的安危,但事关其他维和士兵的生命安全,他不免还是要多想一些。
听完他的话,季砚执半冷不冷地呵了声:“你放心吧,秦在野但凡有点脑子,他都会极力避免危险的发生。”
“你怎么这么肯定?”
“原文里不是写了吗,活下来的那个副队长拼尽全力把战友的尸体用卡车带了出去。如果秦在野后面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那他就按照带尸体离开的那条路撤离,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季听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个稳妥的保证。
季砚执看他还傻傻地点头,道:“你还操心别人呢,你知不知道凌熙就快放出来了。”
季听眉心蓦地收紧,“什么?”
“他是绑架案的从犯,既没实施暴力行为也没有获得赎金,最重要的一点是当初是他打的报警电话。”
说到这,季砚执已然面沉如水:“我猜是秦在野授意他这么做的,毕竟一旦案发,报案行为绝对会视为立功表现。”
既然是遵循法律条文判的,季听也没想过要干预:“就算他放出来了,以后也不会再跟我们有任何交集了。”
季砚执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凌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