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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慈开口。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没有直接施咒的原因。
驱魔镇邪咒能掏空她一大半的灵力，而玉珠也在秦珩身上，并没有带来。
但这些纸人太过难搞，没完没了的，还睡不睡觉了。
五雷劈下统统烧了也不是不行，但这多少算是市区，姜清慈一怕扰民，二怕再惊动消防和警察。
观棋：……行叭。
说实话，光这一下，别说十万，百十上千万都有的是人争破头的抢着请。
“大师。”
她这次是发自真心的喊了。
“你能看出来，这纸人复活到底什么原因形成的吗？”
姜清慈仔细看了她一眼，这表情，竟然是真的不知道。
那她胸口前为什么发着金光？
姜清慈有些纳闷。
她可是还没进来，就看到这店里隐约的金光了。
和大佬身上、和才缴获的玉珠发出的，都很相似。
这里应该也藏着什么法器，那件东西就是这些纸人复活的原因。
而这东西，现在就在观棋身上。
在别人看去，她衣服穿的周周正正，而姜清慈眼里，胸前散发着圣光。
像某些动漫的马赛克。
有些时候，这本该神圣的灵气看着也挺不正经的。
“先进屋吧。”
姜清慈率先走进制作间。
她不能开口就要她怀里的东西，这人一看就是同道中人，这样的好东西，她都揣进怀里了，能拱手相让吗？
姜清慈想着一百万也已经收过了，该用什么办法再要人家的战利品呢？
一脚踏进房间里，她环顾一圈，很简陋，除了做纸人的工具，还有一些七零八落的杂物，角落里还堆着两三个尚未画好成型的纸人。
“你有找过是什么原因吗？”
姜清慈走到工作台，盯着上面的笔墨看。
用的快秃毛的毛笔，还有几块钱一大瓶的便宜墨水。
都是扔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看一眼的东西，但在姜清慈眼里，它们都多多少少散发着一些金光灵气。
极其微弱，也快消失不见，应该是被法器沾染上的。
会沾在这些东西上，说明平常会放在一起使用，应该不会是另一颗玉珠。
毕竟没有正常人会把一眼不一般的玉珠，磨成粉洒在墨里给纸人画脸。
但……
姜清慈突然想到，面前这个画了百八十个秦时屿纸人的女人，她就不是个正常人。
不过她随即又想到，这店根本就不是她的，法器现在还在她胸前衣服里。
“不是笔墨的问题，我试了。”
观棋笃定说。
“这些笔墨我都单独一个个试了，都还能复活。”
正常。
因为这些笔墨都沾染上法器的灵力了。
在短期内，都可以支撑纸人行动。
“用料我也都换了，所有因素都排查了一遍，找不出原因。”
“所有用到的材料都在这里了吗？”
姜清慈刻意强调所有两个字。
“对。都在了。你说是不是这里风水的问题？”
观棋也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演技太好，神态自然的观察着房屋，就是不往外掏怀里的东西。
她们在房间里心思各异，都没注意到公屏上，救救我女儿，已经找到现场，来到门外。
救救我女儿：【我找到大师了！】